老邪物没有要买丹的,春秋小遗憾,“真没有人乐意花三个亿买个丹吗?虽然暂时能结个假丹,但被打的时候,至少能顶久一点是吧?”
大长老气得呲牙,“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别太张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丹都是假的。”
“噗!”
嘲笑声有够大的。
“假的你们还眼睛齐刷刷的死死盯着,直接要抢的虎视眈眈?
不买就不买吧!那咱就开干吧!干掉你们后咱好自己寻宝!
你们在这个偷生了几十年了吧?肯定偷偷摸摸积下了我们大中华不少好东西,我们找到就是我们的发。”
邪物老大一口很深的黑气又吐了出来,“强盗,强盗,简直就是强盗,你们到底哪来的?为什么跟我们过不去?”
春秋:“我叫叶春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我?
没听过没关系,但你们肯定知道田井五郎,这地方是他告诉我的,你要怪就去怪他吧!”
老东西互相看了看,暗恨在眼底晕开。
“他现在在哪?”
恨不得拉出来的五马分尸的眼神。
别看老邪物们绿豆眼小,但还是能情绪到位地。
春秋呵呵笑,“在天国的大牢里!”
“你们是官家的人?”他们的镇定越来越少了。
“对!”春秋伸手中漂亮的手指尖就有了一张符纸,也是凡人身体法力不够,符宝来凑的擒了最大的那只老邪物。
对付结丹者,她只要先打倒他,再双手置于胸前掐印……
那号称大长老的立刻就动弹不得了,在春秋身上射出的金光中旋转挣扎,又无能为力……他的面容扭曲了,惊恐和不可思议交缠在脸上……
另外两个想上去救他,但那光对他们的致命打击!
另外还有章雪雪和聂小青在帮忙揍他们……
金光里的老东西边旋转,边用劲全力用日瓜文喊,“叽哩呱唧,叽哩呱唧……”
翻译过来就是:老二老三,这几人不可留,决不能留……引他们去神社,引神者灭了他们!
也让咱的人别进来了,进来只是送死,但你们俩拼死也要引他们去神社!
快点走,一定要挡住再有人进来送死!”
竟然还有这种觉悟?
但春秋要灭就喜欢灭全部,她用改慢吞吞的方式收拾老东西了。
一手又一动,又扔了一张符纸进结阵,有小小的雷电滋啦滋啦的,电得阵里的老邪物越来越破败不堪了。
他痛苦的,“有种就立刻杀了我!”
春秋:“一刀痛快,不如慢慢折磨死!不过我也没空跟你耗,你已经身形消散了,但意识还能存在三个小时,做个梦吧!
梦里是你是你们731部队,在拿你做人体实验,你好好享受!”
“啊啊啊……”痛苦不堪的声音是生死不能,让另外两个邪物瞳孔都震裂了,恐惧吗?
一朝他们是别我板上的鱼肉,也会恐惧是吗?
章雪雪和聂小青也挡了另外两个邪物要跑路,当邪物大部队冲了进来,无人能制止……
春秋只扫瞄这些东西一眼,很好!一个人也没有,全是怪东西!
全灭!
她暗语给聂小青,“捏好你手里的那一只老邪头子,别让他被消灭了,还要他带我们去找邪物老巢呢!
这些东西我来消灭,你和雪雪若有空去寻寻宝藏,若在姓花的之前找到,就不用分他一份了!”
聂小青兴奋了,“好咧!我去。”
而春秋盘腿坐下了,当大长老的内丹脱离了身体到了她手里,那大长老灰化了。
那只二长老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脸就那么灰化了,“老大……”
春秋对他手指一点,“你也入梦!”
这一个脸上更惊恐了,挣扎大吼,“你们是什么人?无仇无怨的,下手不必这么狠!”
下手狠吗?
章雪雪跟着春秋一起经历过二战的,那时瓜日的多狠?
章雪雪给他们输出家仇和国恨,谁狠?
“比不了你们小日瓜的坏和蠢,无条件投降了还不束手就擒,你们这些玩意还像地沟鼠似的,还是这里作乱,不过也只能活在黑暗里了。
我家主人就让你们全体身临其境的感受一下,你们731部队的恐怖!”
聂小青寻了一圈又折了回来插了句,“躲成这样还被捉了,说明地沟老鼠咱也能灭!”
他手里的那只老邪物才不认为他们是地沟里的东西。
但他话都不敢说,这会要被杀了,还被诛心!
春秋这边一点没有留情给大部队反思,留两个带路,多余的全灭了!
哀叫和怨气满天,他们早该灭亡了,大中华胜了都那么久了,几个瓜日的怪物凭什么还能在这里蹦跶?
最后,她指尖又一张符纸扔进了那些灰烬里,“都做个好梦,梦里你们都是被人体实验者。”
好一会后,聂小青和章雪雪寻了一圈宝回来了,脸上那笑掩都掩不住,说明收获不小。
春秋这边又留下了两个最怕死的,她们问什么答什么的那种!
“财务库在哪里?”
“在……在总部!”
“总部在哪里?”
“在……后……后山!”
“后山在哪里?”
留下来的还有一个三长老,他的眼里闪过嗜血,“他们不知道,我带你们去!”
春秋站了起来,“走吧!去后山。”
三长老看她如此的波澜不惊,眼里有了退堂鼓,是怀疑她们也能把那个山头给灭了吗?
老东西眼神一转,“就你们三个人去吗?”
春秋:“你想要几个?”
老邪头眼底又有暗光起,颤抖着也说:“我……我想买你手的内丹。”
这个春秋乐意,“你要几个?”
“你有几个?”
春秋一算,指着章雪雪和聂小青说:“加上他们俩手上的,一共十个!”
老邪头一个踉跄,后槽牙都咬烂了吧?又问:“敢问你这丹是哪来的?”
春秋:“在山里闲逛,看到一群邪物想打劫我,我就正当防卫了。”
她还加了一句,“和你们一样的邪物?”
老东西又后牙根磨得直响了,“什么样的山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