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春秋还是鬼,她会很喜欢游荡在这片大山林里,但她现在是人,还接受了叶容生给的一粒去瘴气丸。
也还好来人都不是娇弱者,连花西棠都弱者。
随着脚步的深入,山村逐渐在眼前,依山而建,错落无致。
穿民族特色服的村民对外来人有着很深的防备,还是花西棠的三个大黑衣保镖带着一兜子的小小金花生和金瓜子,问路时就会给一小粒才让不少人热情起来。
回答满意就给金瓜子,回答特别满意就给金花生。
散财散得多了,所有人自然就会涌过来,更是问什么就有人答什么了!
友好到不行是吧?
而所谓的能人兄弟俩家,已经得知被逼得不能在自己家住了,现在住在了山腰子上的一个破庙里。
春秋等人要上去破庙,还要经过一批村民的同意,但好多村民手里还捏着金子,自然不会多阻拦。
何况发金子的黑衣墨镜人长得高大又有气势还很凶。
这边村民搞定了,里面藏着的几个土匪就不好说话了,煽动村民别放人走。
有一个被保镖提溜出来揍了一顿也算老实多了。
还有几个不老实的。
叶容生还想装个斯文人,斯文的笑着劝说:“我们就找两兄弟看个病,金子也发了那么多了,你们再拦着我们就说不过去了,那金子咱也会要全收回来喽!”
保镖们一字排开,有了动手的架势。
村民面面相觑:到手的金子,能还回去吗?
不能,但黑衣人看着好凶,他们打不过的样子。
所以谁送金子的不满意,他们就对付谁?
土匪的阻拦……村民把他们直接都给拖走了。
贪吗?
是的,他们贪!
前面不受顾两兄弟对他们的付出,土匪用点小利就让村民不把两兄弟当回事了。
现在有人又给了点金子,这些人也不查清楚他们是好是坏,只要有财拿,随便上去都行。
这些他们怕也是没想过,以后两兄弟走了,他们头疼脑热的,或者沾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大医院不舍得去,小诊所的医术能跟两兄弟比,不帮着两兄弟,还帮了凶手对付两兄弟。
以后遇到事,只能自己想办法去吧!
到时会想起来人家兄弟俩的好吗?
……这边村民的阻拦搞定了,下个关卡一条羊肠小道上,一群大汉不让春秋等人上山,还说:“杨家两兄弟治死了我家父亲,我们正在向他们讨公道,这时间内不宜见人。
谁来也不行!”
花西棠:“我是花家建业的人,听闻两兄弟的大名,今天特地来请见两兄弟帮我们看看身体,如果你们非要拦着,就先告诉我你家父是哪个村的?是怎么死的?
关于死因,我的人会去查,查不了我们请官方的人查。”
花家建业!
来头很大吗?
带头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了,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和嫌他们在多管闲事。
其中一个,“你说你是花家人你就是呀!”
看气质太不凡,所以滚字保留在了嗓子里。
花西棠的一个保镖上前了,挺冷的天短衫露大肌肉,一把就拎起来那个出言不逊的,转头对着那个带头的说:“杨家兄弟是我家小弟的救命恩人,如果说他们害死了你们父亲,我可以赔。
但我们赔偿前,先先把把事情调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带头的不敢让调查,看着面前的大个子拎个人像拎小鸡仔似的,眼珠子直转,头上都在冒冷汗。
被拎在手里的“小鸡仔”还很硬气的,“你说赔就赔!你赔得起吗你?”
保镖另一只拳手一握,嘎嘎一响,终于吓到了“小鸡仔”。
当他被扔在地上的时候,跟死里逃生了似的,赶紧躲到了后面。
而这边发出的金子也不是白发出去的,有的事情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
大肌肉保镖又一展自己的肌肉,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带头的问:“你们兄弟是“临水村”渠氏家族的是吗?
我们老板说了,今天不让见杨家兄弟,临水村的三门桥大桥的投资,他就退资了。
村长问原因,叫他只管去找你们讨说法可行?”
这话让带头人脸色惨白,不安的打了个电话出去,说明了此时此地的情况。
保镖此时比黑帮的更像黑帮,就差嚼一口槟榔了,双手插腰的:“在给金老大打电话是吗?那你可要问问他了,是不是要得罪花家?
问问后果,他承受得起吗?”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这群人很快就放行了,还毕恭毕敬的。
等春秋等人走后,那带头人啐了一口,“真是花家人吗?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单纯看病还是为两兄弟撑腰来了?
我很不安,我们的计划难道要泡汤了?”
另一个就结巴了,“大……大哥,那池子真有那么好吗?金老大就非要弄到手不可吗?
咱爹都牺牲了,我怕这事收不了场,爹都白死了。”
带头人,“金老大是做风水生意的,那池子对他的用处不小,他一会就来了,他的事自己跟花家人解决去,我们这些小篓篓就别管太多了。”
“好!还是大哥想得周到。”
兔子耳朵长,听到了这些话,自然跟春秋说了,还说:“一会那个金老大还会亲自到场!”
春秋:“行!我也想会会他。”
……
半山腰石阶而上的破寺庙,说破也不算太破,因为村民的木屋显得更破,还脏。
而这一老古刹,质量好还干净了不少。
守在门口的还有好多人,一看就是练过的,个个带大刀,看到他们眼神又不友善了,又是阻止他们进庙宇的人吗?
这一回,春秋:“这样的人,打一顿更服帖。”
花西棠:“好!”
陈局:“好久没动手了,我也上。”
聂小青兴奋的,“我喜欢打他们。”
上来啥废话也懒得说了,开局就打架。
对面挥大刀,这边捡最多有人捡了根棍子开打。
对面的懵了,带着浓浓的口气说着别扭的普通话,“你们怎么上来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