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陈局还在跟大家谈这里发生的事情细节。
春秋则在二伯全家的感激目光中,打着研究解药的幌子,她找了个角落玩手机去了。
没一会后,号称金老大的流氓头头来了。
这让杨家两兄弟立刻严谨了神色,“又来了,我们都答应把东西给他们了。
这次又要逼我们交什么?”
杨家两兄弟瞳孔紧缩,带着抹不掉的恐惧。
因为破庙连个门都没有,一群人直接进来了,虽然动作上是点头哈腰的,但一点不弱势的就闯了进来。
佯装敲个门都不会吗?
陈局冷凝了眼着他们,脸色不自觉的沉了沉。
来的一群人中,最中间大花臂的一个高壮男先是一脸谄媚,巴结的,“听手下人说花总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刚刚手下冒犯了,多的得罪,小的特地来赔罪来了。”
他们也不知道谁是所谓的花总,伏低做小的同时,脸上却还有怀疑。
眼珠子乱转,这么说是让想所谓的花总自己站出来吗?还是怀疑真有花家人在的真实性?
花西棠傲慢了神情,“山腰处的一群狗东西的头头来了是吗?”
这话足够难听且倨傲,让大花臂的金老大都抖了抖眼皮,抬了抬那被横肉挤小了的三角眼。
花西棠还可以更目中无人,“狗腿子头头又是哪来的阿狗阿猫?
迎接本大少,配吗?
不见,打走!”
金老大那脸跟打翻了五色盘一样,最后全混浑成了黑色,想发火又不敢。
他的小跟班得劲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花家人?我们老大都这样巴结你了,你……”
他的气焰随着花西棠越来越危险的脸色,被金老大死死的按了下去。
“抱歉,抱歉,手下不懂事,花总别往心里去……”
花西棠根本不想听废话,“打一顿捆了扔外头去,狗太吵,打一顿才会老实。”
这话才刚说完,他的保镖速度火速快,来人不多不少,正好一个保镖对付一个来人,脖子一扭,嘴一捂,全部拖麻袋一样的拖走了。
杨家兄弟对保镖们一脸的佩服,甚至有了崇拜,发紧的瞳孔也放松了下来。
两个人都还小,孩子被这一群人恶棍吓坏了吧?
两个小孤儿一生善良,一辈子都在做好事,被一群恶棍对付。
当一村的村民,也一起联合恶棍对付他们时,他们是多孤立无援?
对金老大的害怕,都成本能了!
这边陈局眼神中让小八安抚下两兄弟,然后,他沉着脸也对两兄弟保证什么,“我们都收拾收拾,一会就走!
这群不顾法纪的狂徒,我会叫人办他们。
你们俩的风水池和医书一个也不用给他们,池子我会交代文物中心接管。
这样你们乐意吗?”
陈局板起脸时的气势是威严的,两兄弟看着着他,不由自主的重重一点头。
“交给政府,我们乐意,那书我们也乐意交。”
陈局没要他们书,只说:“书带走,我们请人更妥善的保管和学习。
你们的奉献,我们也看得见。”
就在这会,花西棠的保镖也回来了,听说陈局要处理金老大。
自主的上前半步,“陈局,金老大这人前科不少,在这一代也很有名,需要我们哥几个帮忙找点他们杀人犯法的证据吗?
这一帮子玩意,我们哥几个可是经常听说他们不做人的。
咱在江湖上混的人,比较了解这一块,咱查点东西比出警力要快点。
咱拿好了证据就交警方办案,这样该进去的人进去得就更快点了。”
陈局打量着这把个小保镖头,高个子,小寸头,严肃中的小滑头可不少。
对付对头蛇,他们确实更有优势。
他看着花西棠,“是个人才,太会来事了。小花你怎么看?毕竟他是你的人。”
花西棠对着他的保镖说:“你们听陈局的指挥,这事件任务完成后,我这边重重有奖。
但这事要严谨,也要实事求是!”
……
当聂小青和章雪雪回来后,已经是下午了。
在二伯母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中,聂小青这家伙从兜里掏出了一粒莹蓝色的丸子给春秋,“十张符纸,内容我选,别想赖账。”
春秋接过,递给她二伯,“赶紧吃了它。”
二伯也不怕这东西是真有用还是假有用,在众人的期待和担心下,他一口就吞了下去。
他儿子更是眼也不敢眨的盯着那萤蓝色的药丸,被他爸就吃掉了,然后他爸顿时精神了好多的样子。
“哥哥掐我一把,我咋感觉我们进了一回修仙界,果然这世界真是巨大戏台上的草堂班子吗?
今天的剧情走向,在春秋她们的到来之后,咋就跟做梦了似的?”
二伯没一会就摸了摸了自己的胸口,“不疼了,人也精神了,连我多年的偏头疼都好像好了。
整个人都舒服了,就像年轻了十几岁。”
他脑门上的黑气,此时也完全的消散干净了,刚刚还明显的一些白头发都不明显了。
二伯母又激动哭了,“这真的就没事了,咱小春秋和她的伙伴也太神了。
谢谢春秋,谢谢春秋的朋友,谢陈局和花家少爷。”
春秋又接过章雪雪交给她的几粒小丸子,“这是解你们身上脏气的。
赶紧也吃了吧!”
二伯母和她的堂哥也不犹豫的接过吃掉。
在众人的不眨眼的等待中,二伯母:“我吃的应该是仙丹吗?我的一边脖子已经是老病症了,怎么都治不了,刚刚还在疼,这会已经通络了。
不疼了!”
她扭着自己的脖子。
然后又扭身子,“连腰都一点也不疼了,这何止年轻了十来岁,我感觉我年轻了二十岁不止。”
她的脸,确定是风吹日晒和岁月留下的痕迹都抹掉了许多似的。
这变化让她恨不得抱着春秋亲几口。
叶春风和叶春林,“这么久的疲惫,一扫而空了。”
这家人的夸张,让大家都紧盯着他们。
汪警察观察最仔细,“额头上本来一团黑气,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