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岛上,张灯结彩,这座万年来没有变化的岛屿,如今却是热闹非凡。
彩云化梯,神虹作桥,将提瓦特上各地的人类魔神仙家妖怪,凡是现任天理的友人,尽数接到邀请,登上天空岛。
生死时空四位执政,不管自愿还是被迫的,全部站在门口迎礼,像是接待的门童一般。
这倒让一直忙活的旅者三人,比较闲暇些许,不过平时有事都是他们做的,这忽然歇了,反而不太习惯。
婚礼现场的布置,是仙家和凝光安排的,足够喜庆,也十分大气,各种配饰的寓意质地,也都有讲究。
用的仪式,也是璃月方面的,原因很简单,优菈决定的,单单这五字落下,好像也无法做出反驳了。
各路宾客走在云梯上,声势浩大,这场婚礼或许将会是全提瓦特大陆最盛大的,没有之一,没有例外。
摩拉克斯换上那件隆重的神装,可见对于旧友人生大事的重视,其身旁,一个要高几分的魁梧男子,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摩拉克斯,这次包了多少礼金啊?”敢这样和岩神说话的存在,提瓦特上屈指可数,这男子的身份也就水落石出。
“若坨你又作数多少?”摩拉克斯温和地反问道。
若坨龙王双手环抱着,大笑道:“两枚年代久远的玉石,通体温润,常人靠近,可以延年益寿,这在提瓦特大陆上,应该算无市无价吧?”
“倒的确是,不过你确定墨然用得上?”摩拉克斯直指要害,送的东西再好,没有用处那还不是摆设。
“那你送的什么?说出来听听呗。”
“古玩字画...”
“哈哈哈。”若坨龙王拍着自己大腿,笑得前仰后合,“还说我呢,这不半斤八两,哦不,你送的还没我来的实在呢!”
摩拉克斯轻声一叹,那位旧友实在太过强大,他可以送的东西,旧友那里也基本用不上,不如以凡人视角观望,或许会有奇效。
“五十步笑百步罢了,若坨也不必太过得意,俗语:礼轻情意重,若非不合规矩,你认为墨然会收我们的礼?”
“行行行,说不过你,快走吧,天空之下最强的你我,可不能落了人后。”
“也好。”
两道一闪而去,瞬息到了这天空岛的门口,在空间执政心不甘情不愿地哟呵下,走进天空岛。
随后,各魔神也接踵而至,接着就是各大眷属,璃月的仙家们,稻妻的妖怪们,至东的部分愚人众执行官,再后面的人族队伍,也有不少。
两个房间里,一袭黑衣独自站着,身着玄色喜袍,色调以黑为主,红为辅,肃穆尊贵,大气磅礴。
越发临近关键时机,他心中的跳动,就越发厉害,来回踱步间,长发摇曳,更显心间迫不及待。
另外一边,优菈的房里就热闹得多。
墨凌,凝光,申鹤,七七四个孩子,都在她的房间里,以供随时使唤。
优菈坐在凳子上,一身嫁衣同样是玄色为主,雍容华贵,又不失温柔风情,头戴精致但不繁重的发饰,具有一种别样的美。
“妈,现在老爷子估计在那边急得跳脚了,您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呢?”凝光笑眯眯地问道。
“还要怎么反应?”优菈随意地回应,不过看着云淡风轻的她,其实双手紧紧攥着,指节发白。
心中萌动,从昨夜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停止过,就好像刚刚接受表白的那一阵,根本就想不了其他的事情。
在两人算是心有灵犀的默契下,时间一点一点缓缓流逝,宾客总算是到齐,席会就要开场。
由炉灶之魔神再三要求自己下厨的菜品,全部上桌之后,时辰也差不多要到了。
很会聊天的留云借风真君,再一次当起了司仪,朗声喊道:“吉时到,请新人!”
一声过后,两人各自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出,从两旁的房间,一路走到大殿的门口。
两人身后各两个女儿,是刚刚这些孩子做的安排,由于这种玄色的婚服,是可以不戴红盖头,不拿扇子掩面的,所以他们可以望到各自脸上的欢喜神色。
申鹤与凝光,一人牵着红绸缎的一头,送到父亲与母亲的手中,意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再度看了一眼对方,他们齐齐迈步,红绸缎在火盆上临空而过,意为驱逐晦气,好运连连。
走到大殿中央,留云借风真君再一声:“一拜天地,愿新郎新娘若天地共生,不舍不离!”
语落,墨然与优菈转身,朝着大殿外的天地躬身一拜,这一拜之下,仿佛起灵,霎时间霞光四溢,流虹万千,久久不散。
留云借风真君多看了几眼,又喊道:“二拜高堂,家亲和睦,子孙满堂,五世繁昌!”
再度返身,望向大殿中,那目前只坐了一人,最高最中的桌旁,只坐了艾莉丝一人,她还是没能寻到丈夫,所以身旁的座位,显得空落落的。
躬身一拜,艾莉丝笑得十分欢喜,没来的人就没来吧,儿子大喜的日子要紧,不管那个人了。
留云借风真君接着喊道:“夫妻对拜,一生恩爱,如胶似漆,可作比翼鸟,亦为连理枝!”
两人面对着面,各自红光满面,躬身一礼,随后走向母亲那一边。
“新娘敬茶!”约莫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词,留云借风真君喊完这句,就跑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优菈双手端着,步至艾莉丝的身前,俯身唤道:“妈,您喝茶。”
“哎,好。”艾莉丝心满意足地接过茶盏,这个儿媳妇,她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自己儿子的眼光好。
随后便是婚宴的热闹时刻,一众存在,各自之间敬酒,随后又去敬了一杯新郎官,来来回回的,热闹非凡。
墨然如今已是千杯不醉,等到他们脸上微醺时,还是一切正常的。
难得换上衣物的浮舍,领着兄弟姐妹几人,轮番敬酒,面上笑意从未降下去过。
一张桌上,阿萍和归终对饮着。
酒水下肚,正到酣畅淋漓之时,阿萍笑问道:“墨然都结婚了,归终你何时嫁呀?”
“等到时机成熟,当然会有的,到时候你的喜酒,少不了的!”
“好……”
……
婚宴过后,自然就是新人独处的时间了,墨然带着优菈去到布置好的婚房内,帮她卸下头上的饰品。
“戴着这些东西,累坏了吧?”
“我哪那么娇贵了?再说这个,可比大红喜袍配套的凤霞冠轻多了,还好你喜欢的是黑色,不是红色。”
“那夫人,是否该奖励下为夫啊?”墨然也坐到床上,把脸凑了过去。
优菈鼻尖微动,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略微惊道:“竟然没酒味,被你藏了?”
“是啊,不然一身酒气的,待会可没法躺床上呢。”
墨然突然动手,将优菈压在身下,望着她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呼吸愈发沉重。
“你,你别光看着啊,你……”优菈手指轻颤,心底一横卸去对方的衣物,但是又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大片雪白暴露。
此后些许不可言的房中密事,只得转述为,情到深处自然浓。
……
在提瓦特一处未知的地域之中,相传曾一种宝物,一位不知名的冒险家,手上握住圆圆的导向仪,向着宝物的所在地,山谷之涧进发。
那名冒险家,鼓足了勇气,一举冲到半路,可惜心中犹豫涌生,让他起了退意,但是获得宝藏的心思,又在心间久久难消。
辗转之际,冒险家来回地踱步,而此地的天灾地险也是不断,洪水地震天压,全部都在折磨着这位冒险家。
终于,还是获取宝物的心情,更加浓郁,他紧紧攥着自己手中的仪器,奋力进发,一鼓作气,冲出很远的距离。
这才总算到达宝藏的门前,在此又起迟疑之心,但是宝物近在眼前,若是不观,实在可惜。
最终,冒险家推开这藏着宝藏的大门,见识到其中所拥有的东西,知晓这新世界后,他留下自己来过的标记,便是原路返回。
但是一次冒险,怎么可能足够,这个初开的秘境,还需要多加锻炼,挖掘出各方面的细节,未来,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