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九曲湾
来到乌拉盖草原,少不了去参观九曲湾景区,因为这里有出名的芍药花。
再说了,锡林九曲不收费,这也是吸引我的原因之一。
它属于巴音胡硕镇哈拉盖图农牧场,有大量的牛羊。
到了牧场边缘,己看到红白相间的小花,不过稀稀疏疏,并不是花海。
我想继续深入寻找到花海拍照,老王摇滚头,遗憾地说:大批的游客道德败坏,踩踏、采摘,使芍药花一片狼藉。己经有名无实了,我无语,更遗憾。
老王看我摇头遗憾,他却不以为然,我好奇地问他,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当地牧民对这些花有什么好感,因为它们拥有一个令人生畏的名字——狼毒花。这种植物适应干旱寒冷的能力极强,其他草本植物很难与之抗争,而且其根系越发达,毒性越强。在草原上,狼毒花被视为“草原荒漠化的一种灾难性的警示,一在芍药花盛开期间种生态趋于恶化的潜在指标”。所以没有狼毒花成海也好。
步入景区,选择沿木质栈道前行,体验“天边草原”宽阔博大的胸襟。徜徉其中,情不自禁地伸开双臂,想要拥抱芳草萋萋的原野和有着厚重历史的高尧乌拉山。
穿过有狼毒花的草场,我们登上高尧乌拉山老王告诉我,从这里可以俯瞰乌拉盖河最着名的段落——九曲湾。
老王有本乌拉盖草原风光的册子,他喜欢摄影,收集这些图册也是爱好,我看这册子上九曲湾的照片很唯美,但我却拍不出这效果,老王领我来到的山顶观景台,高尧乌拉山在这一带的制高点。他拿岀三角架,导找好角度,我再看,与图册里的景致一样,但试拍几张,效果一般,我有点失望,,拍照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站在这地方寻境是地利,人和是技术,关键是天时,一般是在太阳出来和落山前半小时那一阵,还要有多年不遇的光影,如蓝天白云红烧云彩虹等,是可遇不可求的。旁边游客甚多,拍照的咔嚓声都掩盖不住他们操着各地方言,因为游客惊叹、欢呼,热闹。
登上九曲湾景区的观景台极目远眺,最为优美的九曲十八湾的河段清晰地横亘在眼前,河边绿草茵茵、野花丛生,成群的牛羊点缀其中。沿河床一侧生长的红柳更将其装点的清晰而灵动。只能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镌刻出浑然天成的美妙画卷”来形容。
九曲湾位于乌拉盖湖东面,与湖入口相连,属低山丘陵地带。此地有一处较为险峻的山,叫做“高尧(蒙古语,意美丽)乌拉山”。该山在低山丘陵地带明显高于其它山峰,立于山上更能够清晰地俯瞰蜿蜒的乌拉盖河静静地安卧在碧绿的草地上。
可以想象,数千万年前,车子驶下了河谷,沿着山麓洪积扇向北驶去。森林漫到了路边,山坡向西缓缓倾斜下去,阿克哈巴河在看不见的河岸下呜咽。强烈的斜射阳光下,对岸山崖呈现凝重的黛紫色。河谷渐渐开阔了,牧场逶迤起伏,绿茵茵的像高尔夫球场,草库仑的铁丝网闪闪发亮。溪水潺潺地淌过草地,溪畔黑松白桦,点缀着一幢幢圆木小屋。景色画一样的迷人。
说上来到距布林泉不远的山谷里,拍电影时搭建了一处外景,在影片中,这里似乎是公社所在地。一条几百米长的街道、几十间功能各异的老房子和房子外墙上毛时代的标语和宣传画,刻意营造着《狼图腾》的时代氛围。
烈日下的旅程终于结束了,夕阳落到了林梢的后边,黑暗像潮水淹没了峡谷。
这蒙古是毡搭起来的,比帆布好,千百年来,草原上的牧民始终保持着居无定所的部落散居模式。随着季节的交替、风物的更迭,他们常年逐水席草而居。而毡房是他们临时的家,也是随身的“行李”。
我看一健壮女子,噼噼啪啪地甩开了扯面,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舞动,变戏法似的将面团三扯两撕地变成了电线一样粗的拉条子,她在做羊肉拌拉条子。看来民族的特色的东西都有生命力,xJ拉条子在内蒙也有生命力,。
夜里,整个草原一片沉静,是在内地永远也感受不到的静谧。
又有篝火飘抖起来了。篝火映红了营地。
而我不愿舍弃这个不过有结合当地特色的变化难得的时光当夜幕把整个草原笼罩严实,同行们大都钻进了蒙古包式的客房或打牌、或聊天、或休息了。
住在农家乐的好处,就是开阔和自由,露天空间大,,一个人坐在山坡草地上,任草原的晚风偷偷轻吻我脸颊,静静地独享这美妙的草原夜色……
我愿意卧草望天,与白云攀谈;策马驰骋,与辽阔为伴。坐在丘陵之上,衔一片青叶,捻一朵野花,听着那首天籁歌曲《天边的那片草原》,悠闲的看着成群的牛羊悠然自得的样子,感受着被感染后的这份惬意,满足盈盈的心旷神怡......
我愿化成苍鹰,纵情无束地翱翔于天。在乌拉盖河里沐浴,在布林泉旁啄饮、在贺斯格淖尔湿地栖息、在芍药谷里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