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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好孕清莲 > 霸道女帝×腹黑夫君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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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姑娘,还请见谅,不是在下不愿将此物交于你手,实在是你我初次相见,彼此尚不了解,我并不知晓你究竟是敌是友。若你只是为了骗取我的信任而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此乃能助我父亲洗刷冤屈的唯一关键之物,即便我豁出性命,也断不会轻易交与他人,除非……”张清寒目光锐利地扫了江玉儿一眼,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除非什么?难不成你要将它献给当今陛下不成?哈哈哈哈……”江玉儿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玉儿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正如你所说,我听闻陛下将要归来视察堤坝的修建情况,陆家那帮人便开始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起来。市场上的物价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一片混乱,价格低得离谱。不仅如此,他们还大肆抓捕劳动力,拼命赶工程进度。这些可都是我亲眼所见啊!百姓们虽然表面上不敢吭声,但内心却是苦不堪言。平日里,这里的苛捐杂税本就繁多沉重,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张清寒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你就不怕当今陛下,和他们同流合污,不帮你父亲吗?毕竟啊,陆家祖上可是对皇家有恩的,怎么说也比你近一点不是吗?”江玉儿也是试探着说着。

“不,我相信陛下是个爱民如子的人,不然也不会提议出修建堤坝这种利国利民的措施的。如果陛下当真昏庸无能,朱紫国。。。”张清寒没有再说下去了。

“很好,那你打算怎么靠近陛下?陛下出行,必定有很多随行的人,陆家也会提防的。”江玉儿也要看看这个人的胆识和智慧。

“我已经打听到确凿无疑的消息,陆家一定会带着陛下去堤坝,而且还会一同前往万国寺祈福。到时候,我会提前悄悄潜入万国寺的佛像底下,就算冒着被误认为是刺客的巨大风险,也要恳请陛下。除此之外,以我目前的能力和条件,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见到陛下了。”张清寒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落寞与无奈。

“真是个勇敢且有胆识的人啊!既然如此,那你就不必再去寻找陛下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江玉儿微笑着说道。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

“我看出你的身份不凡,你是京城哪个达官贵人的子女呢?是丞相的女儿吗?也不对啊……丞相并无女儿。那么,难道是王爷的女儿?可是,当今陛下正因兄弟争斗、后继无人而……”张清寒一边不断猜测着,一边又不断自我否定。

“没关系,你所掌握的证据就是要交给我的吧?直接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会帮你的。”江玉儿看着张清寒觉得他有点可爱,但是也是个可以栽培的人,日后如果好好培养,一定会为百姓谋福祉。

“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张清寒还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呦,张公子,我家小姐意思都这么明显了,你还听不出来吗?”香冬也在一旁打趣着。

“什么意思,难不成,难不成,你就是。。。”张清寒突然想到一个念头,觉得有点震惊,自己运气这么好的吗?

“正是你想的那个,不要多说,我的身份不能让更多人知道的。”江玉儿示意张清寒不要太激动。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听到我前面说的,冒认的呢?”张清寒还是有点警惕。

“这枚朱紫玉戒指可是帝王的象征啊!话说这块玉石还是开国先祖偶然间得到的呢,这种级别的玉石简直就是千年一遇!于是,先祖就将其打造成了一枚象征着帝王权力的戒指。这戒指的颜色啊,既不像红色那么鲜艳,又不似紫色那般深沉,但却恰到好处地与国家之名相呼应。更神奇的是,当你触摸它时,会感觉通体温暖舒适;而若长期佩戴,据说还有调养身体的功效呢!要知道,这种玉可是无法造假的哟!毕竟,能够拥有如此精湛技艺的工匠恐怕尚未诞生于世吧。”说罢,江玉儿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戒指,然后缓缓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张清寒也听说过朱紫玉戒指的,是皇权的象征,

“参见。。”

“我说了,不许多说,小心隔墙有耳,我会帮你的,金口玉言。”江玉儿连忙拉起张清寒,堵住他的嘴。

“是,陛下,如今住在哪里?陆家那边怎么没得知你已经进入柳州的消息。”张清寒很是疑惑。

“不要叫我陛下,可以像刚刚一样叫我玉儿姑娘,千万不要暴露了我的身份。我现在住在一家叫做盈客来的客栈里,你晚上的时候带着东西过来找我就可以了。”江玉儿轻声说道。

张清寒听后,脸色有些羞红地回答道:“好的,只是……晚上去找你的话,会不会不太妥当啊?毕竟我们男女有别……”

江玉儿闻言,不禁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清脆动听,仿佛银铃一般:“你既然想要为你爹讨回公道,那就按照我说的做。怎么还去在意这些世俗的规矩呢?在这座城里,又有谁敢对我说三道四呢?”说完,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的光芒。

张清寒看着江玉儿,有点脸颊泛红,

“好。”

“不要过多逗留了,走吧。免得引起怀疑。”江玉儿说着,把戒指收了起来。

江玉儿和张清寒分开之后,带着香冬回到了客栈。

东方瑾等了江玉儿许久,心中渐渐焦急起来:“玉儿,怎么这么久,不是说一会儿就能解决了吗?”

江玉儿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遇到一点事情耽搁了一下,无妨,你这边事情进度怎么样了?”

东方瑾神色收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笑道:“我已经派人潜入柳州知府的府邸,在他的饮食茶水里面下了致幻药。不出意外的话,他待会儿就会产生冤魂索命的幻觉。到时候我们便可以趁机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江玉儿听后,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她轻轻拍了拍东方瑾的肩膀,赞道:“真不错,果然啊,相信你没错的。”

东方瑾嘴角微扬,顺势靠近江玉儿,低声问道:“那玉儿可有什么赏赐给我呢?”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期待和暧昧。

“等回去给你升官。”江玉儿假装不知,然后平静的说着。

东方瑾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动,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轻声说道:“我不求这个,今晚能不能和玉儿同榻而眠。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赏赐一下呢?”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渴求,那是一种深深的渴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江玉儿一个人存在。他紧紧地盯着江玉儿,期待着她的回应,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允许。

江玉儿被他的眼神所触动,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涟漪。狗男人,还挺会让人怜悯的。算了,就一次。江玉儿现在不知道,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一起吧。不过,只是睡觉哦,可不许有什么别的想法。”

东方瑾听了这话,心中大喜过望。他连忙答应道:“好,好,我一定不会有别的想法的。只要能和玉儿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个胡闻柳呢?”江玉儿打量一周没看到他。

“他已经潜入陆家了。”东方瑾有点神色不悦,胡闻柳都不在,玉儿还是关注到他。

“好。”

于是,两人一同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

晚上,张清寒趁着无人的时候,翻窗而入,看到江玉儿身旁还有一个容貌不凡的男子,这个男子应该是陛下的男宠吧。张清寒这么想着。

“你是谁?”东方瑾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玉儿姑娘叫我来的。”张清寒面不改色地说着。

这个怎么有点越解释越乱的感觉呢?江玉儿内心有点复杂。

“是吗?”东方瑾看着江玉儿。

“是我叫他来的,有大事相商,他可是已故张知府的儿子啊!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把证据交给我,就是希望我能代替他父亲伸张正义、讨回公道的呀!我担心白天的时候这里人来人往的,如果被别人发现可就麻烦大了啊。”江玉儿神情严肃地说道。

江玉儿轻声问道:“清寒,东西带来了吗?”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是。”张清寒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盒子递给了江玉儿。

江玉儿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册子,随意翻看了两眼,陆家简直胆大包天,在朝堂中还买卖官位,之前自己兄弟争夺竟然也有他们的手笔。陆家不能留了。

“我会处理陆家,会让他们罪有应得,简直侮辱了祖上的阴德。他们的好日子到此为止了,我会收拾他们,不会叫百姓难过,也不会让你失望的。对了,你现在是住在哪里?”江玉儿询问着。

“我被那个大师偶然间救下之后,就住在他的家里,他说我会有贵人相助的,贵人会来找他的。”张清寒说着。

江玉儿内心猜测,这个怕不是自己那个哥哥吧,这次还混成大师了,真有他的,每次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算了,他就这个爱故弄玄虚的性子。

“哦,这样啊,我到时抽空去见见你那个大师吧。证据我拿到了,不久就会让你满意的,我已经派人从陆家和柳州现任知府那里下手了。”

“玉儿姑娘,早就对他们有所怀疑是吗?”张清寒面露喜色。

“是,都是我没有及早发现,不然也不会让张知府,还有百姓受苦的。”江玉儿面露愧色。

“这个不怪你,都怪陆家把消息都封锁了,现在也不晚,百姓还能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玉儿姑娘有需要的话,都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在城外一个门口有莲花标记的屋子里。”张清寒说着。

“好,天色不早了,清寒,你要不要在这里住下,或者尽早回去。”

“住下恐怕有点不妥,我怕打扰了你们的事情,我还是回去吧。”张清寒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匆匆离去,仿佛一刻也不愿多留。

“唉,耽误什么事情。”江玉儿急忙喊道,但张清寒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视线之外,让她不禁心生懊恼。

“要是我不在,玉儿就和那个张清寒,孤男寡女的……”东方瑾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着,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他心中暗自不爽,似乎对张清寒的出现感到十分不满。

“现在大事为主,你和我不也是孤男寡女的,你在吃味什么呢?”江玉儿嘟囔着。

东方瑾只能一脸傲娇地扭过头,不发一言,不能惹怒玉儿,不然今晚还是睡软塌的。

东方瑾小心翼翼地帮江玉儿铺好床铺,然后两人并肩躺在了床上。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却清晰可闻。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剩下对方的存在。

第二日,江玉儿就收到了知府昨晚说自己见到冤魂索命的消息,今天请了不少大师去驱除邪祟。

“等明日,我们夜谈知府府邸,今日再让他煎熬一日,给他一个教训,人只有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做的错事,一一说出来的,现在还不够。”江玉儿微微一笑。

“今日呢?”东方瑾说着。

“香冬,你今日在客栈,等着胡闻柳那边的信息,我带着上官慕,去找那个大师。”

“小姐,你可不是这么相信大师的人?为何?”香冬很是疑惑。

“我自然有我的深意啊,这个大师是友,非敌。”江玉儿自信地说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东方瑾疑惑。

“直觉。”

“你怎么对那个大师有直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