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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简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片五彩斑斓的花海,花海里有一位女人,女人穿着白色的长裙,戴着米黄色的帽子。

春风吹过,吹起了她乌黑秀发,纱裙在空中轻轻飘扬,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在自由的波动。

女人回头,或许是距离太远了,白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隐约约的看到她在笑。

白简想要追上去,可惜他刚踏出去一步,梦的内容就变化了。

黑夜,大风,窗户以及坐在那上边的女人。

那女人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情绪看起来十分不稳定,她抬头望向里屋的白简。

白简伸手,下一秒,女人就从窗户上跌了下去,血,大片大片的血,像是一朵朵绚丽绽放的玫瑰,为这黑白的世界添上鲜艳的色彩。

沈修银将车开到了大杨树下,停车,解开安全带,做完一切后,又看向白简。

白简已经缓缓睁眼了,眼里的情绪低沉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伤心。

沈修银皱眉,“简简,你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

白简敛了敛眸子,神色平静的有些可怜,“我梦到妈妈了。”

说着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什么起伏,明明没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或者表情,但看到这一幕,沈修银还是不自觉的心痛,像是一把钝器在又缓又重的砸向心脏。

沈修银可以为了白简做任何事情,但是母爱,他给不了,也代替不了。

甚至于他自己,都是失去双亲的存在,这样的他,又能给白简什么安慰呢?

他的双眸含着柔水看向白简,沈修银语气充满着温柔,“简简,你有我,我会陪在你身边。”

“不离不弃。”

沈修银握住了他的手,“开心一点好吗?我的宝贝,你这样我的心很疼啊。”

听到宝贝两个字的时候,白简顿住了,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被别人叫宝贝。

“我不是...宝贝。”白简羞耻的叫出了那两个字。

沈修银立刻反驳,“你就是,你就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守护一生的宝贝。”

这时候沈修银真的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看一些哄男朋友的书,现在男朋友伤心了,他也说不出什么能哄好人的话。

就算他是沈氏集团的总裁,让人敬畏臣服的存在,商业界的大佬又怎么样,不会哄老婆开心的,都是要判无妻徒刑的。

沈修银脑海里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白简低着头,沈修银修长温暖的大掌抚上白简白嫩的脸颊。

随后他整个人靠近白简,白简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也没有阻止他,因为白简已经潜意识的信任了沈修银。

男人清淡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白简呼吸之间,全是雪松的香气,温暖,舒适,安全。

男人慢慢吻在了白简左眼睛眼尾的位置,那个吻很轻很轻,但是却充满了怜爱与疼惜。

白简脑子瞬间宕机,心里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上面,牵起了丝丝缕缕的痒意。

如果换作旁人敢这样做,估计已经在医院办年终卡了。

沈修银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温柔,“好了简简宝贝,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了,我们应该向前看对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白简迟钝的点点头,没有出声,惊愕呆愣的模样让男人舔了舔虎牙。简简真可爱,想要一口吞掉。

沈修银歪了歪头,“那简简,心情有好一点了吗?”

“嗯。”白简被眼前的俊美所迷惑。

沈修银坏心思油然而生,“简简,你看,等会你要去学校了,现在我们要分别了,我就见不到你了,可以给我一个分别吻吗?”

白简愣了愣,“分别吻是什么?”

沈修银的眼神流露伤心,“只是一个吻,简简连这个都不能给我吗?”

不等白简说话,沈修银已经装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没关系的简简,毕竟在简简心里,上学更重要一些,我不算什么的,简简不用为我而操心,耽误了简简的学业,我也很自责的。”

“没关系的,我都能理解,简简,去吧,不用在意我的,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白简看着演技十分高级的沈修银,真被他给骗到了,“要吻哪里?”

沈修银用手指了指嘴角,“这里。”

白简呆了呆,见他没有动静,又装出了一副失落至极的模样,“简简,你如果实在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关系的,毕竟,我也不是那么重要,我...唔。”

不等沈修银说完,白简就直接吻了上去,倒是没有吻到嘴角,反而吻在了嘴唇上,堵住了沈修银后面的话语。

白简是第一次吻别人,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嘴对嘴的碰上了而已。

但是沈修银对此也已经很满足了,他神色温柔的看向闭着眼睛的白简。

车内很安静,甚至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二人分离时,白简脸上的红晕压都压不下去,耳朵也红的快要滴出了水,一整个青涩稚嫩的模样。

沈修银也很不好受,下腹的邪火越来越旺盛,就像是添了一把火一样,在熊熊燃烧。

白简率先开口,“再见。”

随后下了车。

两人分别,沈修银看着越走越远的白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感觉嗓子干渴难耐,说出的话也是充满着暗哑,眼里的眸光渐渐变深。

良久,他才压下腹部的邪火,他拿起一旁的手机,另一边很快就接通了,

“调查白简母亲当年真正的死因。”

沈修银怀疑当年柳温月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设计好的,一定还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沈修银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让白胜活着,说不定还能让他说出些什么。

不过也没关系,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是,沈少。”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后,沈修银挂断了电话。简简,我会为你摆平一切的。

高三五班。

陈越搓了搓手,冻的发打了一个哆嗦。“蛙趣,这是什么鬼天气,昨天热死,今天冻死,我那个脾气多变的妈都没有这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