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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这河里头还藏着另外一种更厉害的毒药啊?如果真的有毒性非常持久的那种,那我可怎么办呀?现在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被麻痹了似的,动都动不了了……”苏霂紧紧地抓住覃旻的胳膊,硬是拉着他往前走,“不行,我得赶紧去找那个殷神医,让他给我好好看看,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覃旻看着苏霂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有些慌张,关切地问道:“你的腿出问题了吗?别急,我马上带你去找殷神医!”

楚越站在旁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楚东阳瞟了苏霂一眼,觉得他实在是太烦人了,于是对九娘说:“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吧。”

过了没多久,青山和林洪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这里。

楚东阳跟九娘两人正要走进去戚少陌的卧室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青山和林洪的声音:\"老大!\"

九娘原本已经迈出的那只脚,在听到他们的话后又赶紧缩了回去,然后转过身看着他们两个人问道:\"你们回来啦!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啊?\"

青山和林洪两个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楚东阳,并没有马上回答九娘的问题。

楚东阳轻轻地握住了九娘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你先去看看戚少陌现在怎么样了,我等会儿就过来。\"

九娘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呢?为什么还要特意把她支开呢?

九娘皱着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把眼光在青山和林洪两人的脸上快速扫过一遍后,最后转向楚东阳点了下头,说道:“好吧!”

看到九娘走进房间之后,楚东阳才悄无声息地偷偷溜到走廊的尽头那儿去。跟在后面的青山与林洪也赶紧小跑着跟上。

楚东阳站在那里,双手背在背后,眼睛望向远方,整张脸显得毫无表情,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他说道:“告诉我你们刚刚讨论了些什么?”

青山先回答这个问题,他讲述自己刚才去跟踪普济老道的经历。

\"头儿啊,那个普济老道自从昨天从咱们这儿回去以后就一直窝在家里面没出门,也没人去找他啥事儿,一直到今天中午时分才有个跟乞丐似的男人悄悄地摸进他家,大概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楚东阳脸色微微一变,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他:\"别磨蹭,直接说重点。\"

青山被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然后瞥了林洪一眼,赶紧接着说道:\"这个普济老道其实就是受了刘德成的指使,他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刘德成让他说的。\"

他停顿了一下,偷偷地瞄了楚东阳一眼,然后又赶紧低下头继续说:\"那个老道说你媳妇儿命里和蛇犯冲这事儿也不是瞎编的,他是从封家那儿打听到你媳妇儿的生日才这么说的。\"

聊到这儿,青山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林洪也默默地低下头颅。

“你们俩去查案子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加一整晚,就搞出这个结果来?”楚东阳冷笑着讥讽道:“看来你们真是过得太舒坦了啊!”

两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纷纷跪倒在地。

林洪咬紧牙关,说道:“老大,那个温泉池子里被人下毒的事情,我觉得可能和京都某个大人物有关联。”

楚东阳的语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你说可能?某个?怎么现在‘绝杀’的情报收集工作变得这么含糊其辞了呢?”

\"昨天晚上,我不经意间发现有20个人悄悄地进入了我们桃源镇,而且他们每个人的手臂上都有着相同的一个奇怪符号,和之前纵火事件中的那些人的符号完全一样。\"林洪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接着说道:“这就是从他们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有个小狗闻了一下就立刻开始反应了,情况几乎和戚少爷的症状一模一样,最后都因为全身流出血水而去世。”

楚东阳皱了皱眉头,严肃地问道:“请问你确定这些飞檐走壁的人跟那个叫普济老道或者刘德成有关联吗?”

林洪回答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联系,但是我听说刘德成有个叔叔是在京都某位大人物手下做幕僚的,最近还曾经收到过他的来信。”

林洪停顿了一下,然后满脸羞愧地说:“可惜的是我没能找到那封信,所以也不清楚信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

楚东阳伸出手来接过林洪手中的那只白色小瓷瓶,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接着说道:“那些刺客眼下就在我们后方的山上隐藏其间,我会让每个兄弟都参与到这次行动中去,大家一起上山搜寻。”

楚东阳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他继续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看看他们身上是否藏有银两,如果有的话,全部都给我带回来。”

既然这些人被称为死士,那么也就没有留下活口的必要了,因为就算留下了,也无法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关于那些村民的耕牛,如果能够找到的话,尽量把它们找回来;如果实在找不到,那么就只能尽力为那些失去耕牛的村民们争取一些赔偿了,比如将搜刮回来的银两分配给他们。

\"是的,我们明白了!\"青山和林洪一起大声回话,接着他们就飞快地奔向了楼底,叫上了绝杀组织里所有的兄弟伙们往后山那边赶过去。

楚东阳在走廊上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拿着那个小瓷瓶走向了戚少陌的房间。

……

\"殷神医,请问戚少爷现在情况如何呢?\"九娘走进房间,看见戚少陌正泡在浴桶里面,背对着她,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戚少陌的脸。而且,既然他整个人都泡在水里,那肯定就是没穿衣服的,作为一个女人家,她也不方便走得离他太近,于是她就先开口问正在忙着捣弄草药的殷漓。

戚少陌在药水里面泡了大概有十五分钟,身上那种让人抓狂的瘙痒感觉慢慢地消退了,这时候他已经歪着脑袋靠在浴桶边上睡着了。

殷漓抬起头瞟了九娘一眼,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捉弄的意味,居然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九娘啊,你家这个洗澡盆真是够大的!”

九娘的脸色微微一变,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还在自顾自地道:“殷神医啊,待会儿能麻烦您施法术进去看看河水里有没有毒吗?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靠这条河生活呢,要是被人下了毒,那可就糟了。”

殷漓还是用那种调侃的眼神看着九娘,嘴角挂着一丝坏笑,看上去有点儿痞子味。

九娘被他看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现在可是住在这儿,要是那条河真的有毒,你也跑不了。”

殷漓一边忙活着捣药,一边挑着眉毛笑着说:“这么说来,九娘这是在求我,还是在威胁我呀?”

“这不是重点。”九娘努力压制住内心的不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你既然是个神医,救死扶伤就是你的职责所在吧。”

殷漓轻轻笑了一声,带着点儿耍赖的味道说:“谁跟你说的神医就必须要救人啊?”

九娘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眼下急需殷漓帮忙,她真的会毫不客气地把他给赶出门去。

“殷大仙,咱先不说别的,你先帮我瞅瞅,我是不是也跟他们似的被下了毒……”苏霂被覃旻硬是扶着坐在了椅子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刚才我这两条腿儿还挺有力气呢,可不知咋回事儿,突然就感觉使不上劲儿了,特别软,接着慢慢地开始麻木,现在我连走路都费劲儿了。殷大仙,您可得救救我呀!”

殷漓瞟了一眼脸色红扑扑的苏霂,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中指放在了他的脉搏上。

覃旻紧张兮兮地站在旁边,关切地问道:“殷大仙,小霂他到底怎么样了?他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可是听嫂子说要去找您检查一下河水里是否有毒,他立马就腿软了……”

殷漓放开苏霂的手,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胆子太小,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楚越倚在门口,听到殷漓这么说,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覃旻也是忍俊不禁地瞥过脸去,艰难地强忍住笑意,过了片刻才缓声说道:“既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还是先走出这里吧,不要打扰到殷神医为戚少陌诊治病情。”

“我真的没问题吗?为何我感觉自己的腿好像失去了力气,甚至连站立都变得困难重重,怎么可能没事呢?”苏霂忍不住提高了嗓门,指向自己的双腿。

“好了,小霂,殷神医可是有着起死回生的神奇医术,他说没事自然就是没事。”覃旻伸出手来搀扶着苏霂起身,接着说道:“我陪你出去走走吧,你不是觉得腿部麻木不适吗,多活动几下或许就能恢复正常了。”

苏霂在覃旻的帮助下站直身体,试着走了几步,突然瞪大了双眼:“哎呀?竟然真的没事了,可以走路了!”

说完,他挣脱了覃旻的手臂,兴奋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却被楚越一把抓住手腕,强行将他拉出房间:“你这样走来走去的,会干扰到殷神医的治疗工作。”

当他们三人都离开房间之后,殷漓再次以戏谑的目光看向九娘。

九娘费力地压制住心头的怒火,正打算开口说话,突然看见楚东阳冷冰冰的走进房间,径直把那个小白瓷瓶子放在了殷漓的眼前,然后平淡的说:“你瞧瞧这个,看看是不是戚少陌那天中的那瓶毒药。”

殷漓满脸惊讶地看着楚东阳,一边伸手接过那只小瓶子,一边好奇地问道:“这个你是从哪儿弄到手的啊?那天就因为这么小小的一滴,融进水里面,就让戚少陌痒得跟什么似的,要是这一整瓶都用上的话……我看咱们整个村子的人可能都要遭殃了。”

这无疑就是确认了这个瓶子里装的就是戚少陌那天中的那瓶毒药。

九娘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握住拳头,走到楚东阳旁边,咬牙切齿地说:“老公,这是青山他们从外面带回来的吧?找到了那些混账东西没有?妈的,把这些毒药全都灌进他们嘴里,让他们也尝尝血水流尽而死的痛苦!”

这还是头一回听九娘说出这样狠辣的话来,不仅楚东阳和殷漓感到十分震惊,就连躺在浴桶里已经睡熟的戚少陌也被吵醒了过来。

他使劲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随后转头看向屋里的另外三个人,最后把眼神落在九娘的身上,轻轻的嘟囔道:“嫂子,刚才的话难道真的是你说的吗?”

即使是这样听到了,戚少陌仍然难以置信的是“他娘的”这句话竟然是从九娘的嘴里说出来的。

楚东阳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紧紧地握住九娘的手,小声地叫她:“久久!”

“相公,这个毒药真的是太厉害了,下药的那个人简直就是应该被天打雷劈、扒皮抽筋。”九娘抬起眼睛看着楚东阳,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我们绝对不能轻易放过那些混蛋们!”

殷漓眨了眨眼睛,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了戚少陌一眼,说道:“别站起来,继续泡吧,再泡一个小时就好了。”

“哦,好的!”戚少陌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躺在浴桶里,面对着他们三个人,然后问楚东阳:“楚大哥,查出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了吗?把那个活口交给我,我要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再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敲断!哼,居然敢对我下毒,真是不想活了!”

楚东阳瞟了他一眼,说道:“我会让人给戚大人送封信过去,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好好待着,等到戚大人派人来接你。”

上次放火烧房子的人和这次在温泉池下毒的人胳膊上都有同样的图案,显然是同一帮人。

上回的纵火案明显是冲着戚少陌去的,这回又有人搞投毒,肯定还是想算计戚少陌。

这件事闹大了,楚东阳没办法只能叫戚大人赶快把戚少陌带走,省得到时候再生乱子,给大家添堵。

可是,楚东阳有点儿不解,既然这次派来了二十多个死士,想要干掉戚少陌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就像今天戚少陌独自一人上山泡温泉,那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啊。

那他们为啥还要费劲巴拉地搞投毒,还偷走了村民们的牛呢?

当戚少陌听到楚东阳说要给她父亲写信时,她简直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接着可怜巴巴地央求道:“楚大哥,你能不能别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爸爸?我真的不想回京都去!我还没好好跟你们学习武功呢,这么快就要被他抓回家去,我实在是太不甘心啦!”

楚东阳冷漠地扫了戚少陌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这件事由不得你决定!”

看到戚少陌瞬间变得无精打采,他继续说道:“至于你父亲何时来接你,以及我何时给你父亲传信,这些事情我会安排好的。另外,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几招功夫。”

然而,戚少陌并未因此而振作精神,反而更加沮丧地说道:“楚大哥,你有那么多问题要问我吗?”

楚东阳连看都懒得多看戚少陌一眼,直接拿起那个白色的瓷瓶,然后带着九娘离开了房间。

殷漓见状,赶紧阻止楚东阳:“楚大哥,这个瓶子里装的药物非常危险,如果保存不当,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楚东阳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看着殷漓,不屑地说道:“我要是不拿走它,难不成还要留给您不成吗?”

对于殷漓,楚东阳一直都是抱持怀疑态度的,他害怕如果有一天殷漓把这个毒药放进饭菜里,岂不是大祸临头?

“我想过要找到个方法把这玩意儿给销毁掉,让它变成一瓶无害的水。”殷漓耐心地解释说:“不然的话,您现在就把它带走,万一不小心被别人偷走了,或者不小心摔破了,那该怎么办呢?”

九娘也深感这东西就像是一颗威力无比的定时炸弹,一旦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没问题!现在请您把这瓶毒药毁掉吧。\"九娘紧紧地握住楚东阳的手,转过头来向殷漓说道:\"我们两个真的是要用眼睛亲自见证这个结果,看看你能不能把这玩意儿变成无毒的清水。\"

殷漓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于楚东阳和九娘对自己的不信任,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好的,那我现在就开始操作给你们看。\"殷漓在药箱里挑选出几种药材,把它们都捣成粉末状,然后放进一个碗里面,接着用开水冲泡了半碗,最后他把手伸向楚东阳,说道:\"请把那个瓶子给我吧!\"

\"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九娘满脸疑惑地问道。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答案了!\"殷漓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楚东阳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瓷瓶递给了殷漓,同时还密切关注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殷漓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陶瓷瓶子放进水碗里面后,碗里传来一阵“嘶——”的声音,紧接着就开始冒起了白色的雾气和泡沫,水碗里的药水仿佛都要烧开了一样不停翻涌。

九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碗里药水的变化,看完那些奇妙的反应后,她心想:这不就是在做科学实验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药水味,九娘赶紧用手捂住鼻子,然后转头问殷漓:“这个味道有毒吗?”

殷漓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回答:“哦,对了!这个味道对男人来说没什么问题,但是对女人来说可就不好说了,可能会影响到生孩子……”

听到这里,九娘实在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然后捂着鼻子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楚东阳眼神冰冷地看向殷漓,好像在说:你竟然敢编这种瞎话来骗九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殷漓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算了吧,我好心给你们提个醒啊,否则要是将来真的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你们想来找我,恐怕都找不到了呢!”

楚东阳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眨眼之间就忽然闪身而来,一下子扼住了殷漓的手腕,把她的手直接按进了那个瓦盆里头。

殷漓顿时惊叫起来:“哎呀妈呀!楚东阳,你这是发什么神经病啊!”她低声怒斥着:“这里面可是滚烫的热水,你难道是想烫死我不成?”

楚东阳紧紧地盯着殷漓的手背看了好一阵子,确认并无任何异常之后,这才冷冷地说道:“不过就是烫掉一层皮而已,死不了人的!”

殷漓被他的话气得直咬牙,愤然说道:“我可是从神医谷出来的,我可是神医啊,我会害你们吗?既然你们这么不信任我,那还不如别让我给你们看病好了!”

当戚少陌泡在浴盆里正准备浸入水中时,突然发现床上的那幕景象让他毛骨悚然,手紧抓住自己的头发,心里默默地祈祷: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楚东阳看了殷漓一眼,淡淡地说:“之前还不相信,现在总算是信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九娘正在走廊上透透气,突然听到了殷漓的尖叫,她感到十分好奇,想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正好楚东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拉住九娘说:“久久,我们走吧!”

“相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感觉殷神医的声音有点儿...痛苦呢?”九娘挽着楚东阳的胳膊,歪着头仔细观察着他,疑惑地问道。

楚东阳轻轻松松地把手搭在九娘的腰上捏了捏,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只不过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把那个毒药给摧毁了罢了。”

九娘愣了一下,似乎能够想象到刚才他们在屋里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哈哈!”九娘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我丈夫真是太酷了!”

楚东阳微微翘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声,说道:“谁让他刚才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你,还不愿意老老实实的去检验河水呢?”

九娘笑得脸都快开花了,紧紧地抱住楚东阳的胳膊,问道:“我丈夫这是在帮我报仇吗?”

楚东阳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