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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却因为这次受伤而大量出血

“三哥!”凤歌急得直跺脚,说道:“你千万别告诉我哥哥我在京都,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亲自过来把我带回南方的。”

凤歌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挪动脚步,凑近严子焱,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说道:“三哥,你也清楚我哥哥平时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整天忙得团团转,甚至连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觉。如果他亲自跑到京都来找我,那得浪费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咱们还是别折腾他了,让他省省力气啊!”

“你不是知道他有多忙吗?”严子焱瞥了凤歌一眼,说道:“那你就乖乖听话点儿,别总是让他为你操心,不然他就真得短命了。”

凤歌拧着眉头说道:“三哥你别诅咒我哥哥,他可是健康得很,肯定会长寿百岁的。”

严子焱立刻陪笑着告饶:“好好好,算是我说错话了,他确实身体健康,只是为了赚钱太拼命了,常常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个工作狂。”

凤歌推着严子焱的胳膊往外走,说道:“三哥你赶紧回家吧,嫂子还在家里等你呢!她今天和我们一起出去逛街,结果我被人抓走了,她肯定特别担心,说不定还吓得够呛,你快点回去好好安抚一下她。”

严子焱又回头看了一眼始终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青山,他张口想要说点什么,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领着自己的手下走出了客栈。

“你最好还是跟他回去吧。”等凤歌走到青山身边时,听到青山淡淡地说道。

凤歌挑了挑眉毛,笑着说:“这么快就想赶我走了?”

青山看着凤歌,皱着眉头说道:“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肯定不容易应付,而且说不定还会有危险,我担心……”

“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凤歌笑着打断他,说道:“虽然我的武艺不如你们,但也绝非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只需要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了,不必为我担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青山的眼神暗了暗,紧紧握住她的手,叹息道:“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怎么了?”凤歌歪头好奇地看着青山。

青山的手指与凤歌的十指交缠,神情严肃地说道:“你真是个傻姑娘!”

“你才傻呢!”凤歌不服气地瞪了青山一眼,说道:“小屁孩儿!”

青山的剑眉一挑,声音提高了几分:“小……屁孩儿?你只不过比我大了三岁而已,居然敢叫我小屁孩儿?看来你是皮痒痒了!”

凤歌才不怕他,抬高下巴笑着说:“就算只大你三岁也够了,你应该叫我姐姐!还想教训我?真是不懂规矩的小鬼!”

青山狠狠地咬了咬牙,眼光犀利地盯着凤歌说:“等你解决完这个麻烦事之后,你得陪我回到我的家乡杏花村庄,我们马上就结婚。”

凤歌扬眉反问:“你甚至都还没见过我哥,怎么就想跟我结婚呢?”她微笑着说:“我哥虽然很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归宿,但他也不会这么草率地把我交给一个人,至少你要让他认可你,觉得你有担当,才能让他安心地把我交给你照顾!”

青山不服输地说:“我娶的是你,关他什么事?只要你愿意,我才不管他同不同意呢!”

青山边说边紧紧抓住凤歌的手,对她说道:“别的话都不说,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成为我的妻子。”

凤歌冷冷回应:“不可能。”

青山瞪大了眼睛,忍住怒火说:“就算你不愿意也得嫁!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休想再嫁给其他人。”

凤歌挑衅地说:“你敢威胁我?”她伸手想要掐青山的腰部,可是手还没触到他的身体,他就敏捷地躲开了。

青山不怕痛,但却非常怕痒。

青山的耳朵微微泛红,轻轻咳嗽了一下,严肃地说:“别闹了!”

凤歌拍了拍手,认真地点头说:“好,我不再闹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大堂等待吧。”

于是他们俩一起走向大堂。

尽管殷漓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露面,但他听力极佳,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他得知楚东阳被皇上关押起来,现在又传唤九娘入宫……于是他换了套衣服,洗了个脸,用清水洗净脸上的药物,确认毒素已清除后,迅速离开客栈,向恭亲王府奔去。

皇宫内部,御书房内。

皇上正把一幅画轴放在案台上,他在画纸上来来回回的挥动着墨笔。偶尔会抬起头来,瞄一眼正在磨墨的楚东阳。

这个正在磨墨的人,可是被皇上捉拿归案过的楚东阳。

皇上正是当着楚东阳的面,命令御林军统帅向南去往花满楼客栈,给九娘以及那些“绝杀”队伍的成员传递消息,并且吩咐向南把戏做得真实一点儿。

当时的楚东阳站在一边,不用想也明白皇上这么做是啥目的了。他心急如焚,就怕\"绝杀\"的兄弟们太过于意气用事,真的会偷偷进入皇宫营救他们,那样的话岂不是中了皇上布下的圈套吗。

“哎呦,你是在操心吗?”皇上拨弄着墨笔在纸上勾勒,目光却瞟向楚东阳。

此刻的楚东阳内心虽然充满了担忧,但外表却显示出一派平静的模样,把情绪隐藏得严实。

他捧起磨块,慢悠悠地打磨着,然后回答:“草民并未感到忧虑。”

皇上一听他又称呼自己为“草民”,立刻变得烦躁起来,他皱着眉头说道:“你不叫自己为‘草民’会死吗?楚东阳,你实在是让朕头疼啊。”

楚东阳低垂着眼帘,淡淡地回应:“不会。草民……并无官职在身,现如今只是一个忠实地种田汉子,常常需要在农村亲自下地除草……”

皇上狠狠地瞪了楚东阳一眼,冷笑道:“够了,别在朕眼前遮遮掩掩,不然朕就给你安个欺君之罪!你以为朕不清楚你在杏花村每天都在忙活些什么吗?”

楚东阳的眼皮微微颤动,低下头轻声说道:“草民,自然是不敢欺骗皇上的。”

“你还敢叫自己‘草民’?”皇上的眉毛高高扬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厉声喝道:“你再敢说一遍试试,朕,朕就把你的头颅砍下来!”

“草……”楚东阳轻轻挑了挑眼皮:“哦,明白了!”

皇上冷笑着,放下手中的毛笔,转头看向楚东阳,问道:“那你说说看,朕画的这玩意儿到底是啥?”

楚东阳放下磨石,往后退了一步,依然低着头:“恳请皇上饶恕臣……不敢直视。”

皇上看着楚东阳这副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模样,气得恨不得把磨盘砸到他脸上,实在是不想看到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你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了。老实回答问题!否则连同封九娘我也一并砍了。”皇上把墨笔扔到一边,冷冷地盯着楚东阳,语气阴森地说道。

楚东阳抬起头来看向皇上,试探性地询问:“如果臣不慎说错了话……”

皇上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朕让你言尽于此,便是何等的威严!你这般扭捏作态,完全不像你楚东阳的作风!”

楚东阳意味深长地说:“臣如今已有家庭,自然要考虑家人的安全。”

皇上自然能听懂楚东阳话里的弦外之音,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给他一个口头承诺,保证不会伤害封九娘罢了。皇上自然是愿意满足他的要求,毕竟他是……

皇上愣住了,冷哼一声:“你尽管放心,就算你今天惹恼了朕,朕最多也只会惩罚你一番,绝对不会要你的命,更不会牵扯到你的妻子儿女。”

这样一来,楚东阳就可以安心了,他抬头望向画卷上的图案,问道:“皇上是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皇上又是一愣,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楚东阳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他这个人向来不擅长溜须拍马。

皇上严肃地板起脸,盯着楚东阳看,问道:\"那你说说看,朕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东阳琢磨了一下,回答道:\"如果说真的的话,皇上您画的应该是只鸡吧?嗯,或者说是鸟类也行。不过,如果都不对的话,那皇上您画的可能是凤凰吗?\"

最后那句话,肯定是假的吧?

皇上被他气得差点把桌子给掀翻了。

楚东阳这家伙啊,真是一点马屁也不肯拍,说话总是这么直接,真是够大胆的!

皇上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听那些虚伪的奉承话,现在听到这种真实的回答,简直让人受不了!

\"刚才你还那么唯唯诺诺的,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皇上把画卷收起来,扔给了楚东阳,说道:\"这个就当作是我送给你们未来孩子的礼物,你可得保管好了。现在,咱们得开始谈正经事了。\"

楚东阳把画卷展开,仔细看了看,然后对皇上说:\"皇上,您忘了盖章了。\"

楚东阳心想,这幅画得好好保存起来,等到儿子三岁的时候,就可以拿给他看看,教他认识鸡或者小鸟。

皇上被他气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咬牙切齿地说:\"楚东阳,你别太过分了,难道你真以为朕不敢砍你的脑袋吗?\"

楚东阳慢慢地把画卷收起来,回答道:\"微臣不敢。\"

\"不敢?你真是要把朕活活气死!\"皇上甩了甩衣袖,大声喊道:\"你给我过来这边坐着。\"

楚东阳拿着画卷,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皇上和楚东阳在御书房里,把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赶了出去,现在这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皇上坐在椅子上,对楚东阳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之前的事情?就是留在京都帮朝廷制造弓弩的那件事吗?

楚东阳想也没想,直接摇了摇头,回答道:\"上次我就已经告诉皇上了。我和我妻子希望能够回到杏花村,只是想过那种简单的农耕生活,并不想留在京都。现在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我会把详细的设计图交给皇上,但我们两天后就要离开京城了。\"

\"楚东阳,你真是...\"皇上被他气得直想砸杯子,忍了半天终于把火气压了下来,说道:\"封九娘马上就要进宫来了,我再给你一刻钟时间,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说完,皇上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走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有个小太监在那儿等着,看到皇上出来了,赶紧低头禀报道:\"皇上,恭亲王求见。\"

\"让他到旁边的小书房来找我。\"皇上调整了一下呼吸,大步走向旁边的小书房。

王连顺王公公带着恭亲王走进了小书房,出来的时候,把里面的小太监也都叫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在一间小小的书房内,皇上端坐在书桌后面,瞅了眼恭亲王问道:“哟,你怎么这么迫切的想见我啊?出了啥大事儿吗?”

原来呀,皇上的爷爷跟恭亲王的爸爸是亲生的兄弟俩,按理来说,皇上得尊称恭亲王一声叔叔呢。

在皇上还没坐上龙椅之前,他跟恭亲王关系挺好的,总是亲切地喊他叔叔,还常常跟着他一起出去打猎。可是自从他当上皇帝后,就再也没叫过叔叔,而是直呼其名,恭亲王。

恭亲王恭敬地向皇上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我听说今天有人跑到太傅府闹事,结果太傅府门口死伤惨重...真不知道欧阳太傅到底招惹了谁,居然遭遇这种事情。这些恶棍真是无法无天,完全不把朝廷官员放在眼里,竟然敢在皇城里面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希望皇上能够派人好好调查此事,将那些恶棍绳之于法。”

皇上听完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那些作恶的家伙抓住。”

恭亲王疑惑地问:“难道这些恶棍全都逃走了?”

皇上又被噎住了,他可不信恭亲王会不清楚这事儿是楚东阳带着“绝杀”的人搞出来的!恭亲王这么紧追不舍,就是想让他严惩欧阳太傅,顺便把欧阳太傅那帮子大臣一网打尽。到时候恭亲王一派独大,那他这个皇上岂不是成了摆设?所以,皇上是绝对不会让欧阳太傅这么轻松就被扳倒的。

“我会让御林军去把他们抓回来的。”皇上随口应付了一句,然后换了个话题,“对了,楚越今年应该17岁了吧?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如果没有的话,我倒是挺愿意给他介绍一个。还有磬儿和小七,她们都长得亭亭玉立,是个大姑娘了,差不多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听说欧阳太傅家的小儿子欧阳骁刚从北关回京,恭亲王觉得如何?嗯,欧阳骁年纪轻轻就当了北关的少将,可谓是年轻有为了。论人品和外貌,也都相当出色,我觉得,他跟磬儿或者小七都是挺般配的。恭亲王觉得哪一位郡主适合嫁过去呢?”

皇上这番话,让恭亲王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脸色变得很难看。

恭亲王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要插手自己三个孩子的婚事,而且还要把他家的某个女儿嫁给欧阳太傅的小儿子欧阳骁...

“我家的小女还小,还想再多留两年,谢谢皇上关心。”恭亲王表情复杂地回答道。

“磬儿也有15岁了吧?这个年龄应该可以嫁人了。再说欧阳骁只比磬儿大那么一点儿,我看他们挺般配的。大一点也没关系,这样欧阳骁就能更好地照顾磬儿了!”皇上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恭亲王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依然笑嘻嘻地说:“恭亲王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恭亲王心里憋着一肚子火,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疼得他难受极了。

看来皇上这是铁了心要逼婚了,非要逼着恭亲王把其中一个女儿嫁给欧阳骁不可。而且,皇上似乎更倾向于让磬儿嫁过去...

恭亲王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挤出一丝笑容,无奈地说:“实在抱歉,皇上的好意我不能接受。磬儿她已经有婚约在身,不能嫁给欧阳少将了。

“哈?磬儿啥时候就和别人私订终身了,我咋不知道呢?”皇上眯起眼睛看着恭亲王,疑惑地问道。

恭亲王解释道:“这个事情是很久以前就定下来的。记得小时候磬儿得了一场大病,请了个算命先生给她算了一卦,说她命不好,需要借命,得找一个生辰八字对她有利的人定亲,否则可能活不过十二岁。咱们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了保险起见,就让人秘密地给磬儿找了个对象定下了婚事。这事得保密,等磬儿到了十八岁才能正式结婚……”

皇上听完后脸上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但心里却忍不住对恭亲王翻了个白眼。他可不像小孩子那么容易被糊弄,这些都是瞎扯淡,别以为他会相信!

“老实说,恭亲王你真的是太迷信命运了哦。”皇上桀骜不驯地笑着,笑容中带着些嘲笑的意味。

恭亲王依然保持着尊敬的态度,说道:“磬儿是我的宝贝女儿,我肯定不会让她陷入任何风险之中。有时候,信一信也没什么坏处。”

皇上再次发出一声冷笑。

“那就把小七嫁给欧阳骁吧!”皇上突然拍桌子决定道。

恭亲王心里着急得不行,但表面上还得装作风平浪静,优雅地说道:“小七年纪还这么小,才只有十二岁啊……”

皇上摇头晃脑地说:“那咱们先把亲事给定了,两年后再正式出嫁好了。只要定了亲,以后你们两家就可以像亲戚一样互相往来啦。”

恭亲王紧紧地握住拳头,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正准备开口说话时,王连顺轻轻推开房门,弯腰低头走了进去,然后悄悄在皇上耳边说了句话。只见皇上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那就请戚丞相进来吧!”

恭亲王听到这儿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烁着一丝惊讶的神色,戚丞相居然也来了吗?

皇上有些疑惑地问道:“哎呀,戚爱卿,有啥要紧事儿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打几下。

戚丞相脸色十分认真地回答说:“回禀皇上,我们那个悠然庄的建筑工程,快完工的那半截房子竟然塌了,还有30个人不慎受牵连丧命呢。”

皇上听后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皱起眉头问道:“这个工程到底是哪个家伙负责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房子都还没弄好就塌了,如果真的开业后他跑去悠然庄度假,居然出现这样的意外,那可不就是闹大了吗?

大臣接着说道:“管事儿的那帮工匠们也都跟着被砸死了。”皇上听到这儿,脸色瞬间变得更糟,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愣了一下才激动地说:“哦,朕倒是听说那个叫封九娘的女人擅长建造房屋,那么之后的修复工作就让她来搞定吧!”

可是,戚丞相却是露出一副忧虑重重的样子,他缓缓说出实情:“皇上,封九娘前几天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流了很多血,恐怕伤势相当严重,短时间内可能无法恢复过来……”

皇上和恭亲王听到这里,脸色都不禁大变。封九娘怀有身孕,却因为这次受伤而大量出血,难道……

“戚爱卿,你真看到那封九娘摔跤了?还流了不少血吗?”皇帝的脸上虽然还挂着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儿,就好像封九娘如果真的突然去世也与他无关似的,但其实他内心已经紧张得不行了,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起来。

皇帝现在可是非常紧张呢!

戚丞相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用一种严肃而认真地语气回答说:“微臣确实看到了!”

皇帝和恭亲王互相看了一眼,想到封九娘肚子里那个可能出问题的孩子,两个人都不禁心头一紧,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楚东阳肯定会发狂的!

“不是有那么多‘绝杀’的人护送她入宫的吗?她怎么会摔跤呢?‘绝杀’的那帮人难道都是吃白饭的吗?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我还能指望他们保护谁……”说到这儿,皇帝突然停下来,换了口气,接着冷笑着说:“封九娘不是从农村出来的,经常下地干活吗?身体应该挺结实的吧,怎么走路都会摔跤呢?这么没用,她怎么能给楚家生孩子呢……”

皇帝在说话的时候,恭亲王一直盯着皇帝看,趁皇帝没注意,还偷瞄了戚丞相好几次,心里琢磨着这事儿会不会是他们搞的鬼。

可惜戚丞相这个老狐狸,他始终低着头,连皇帝都不看一眼,更别提看恭亲王了。

恭亲王心里紧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的。

戚丞相抿了抿嘴唇,说道:“‘绝杀’的那帮人只是把封九娘送到宫门口,因为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们不能进去,所以就在宫门口等着。封九娘是进了宫,走到太和殿前面才摔倒的。大概是因为心里着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爬楼梯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结果被一个小宫女撞到了……”

听到这话,皇帝的脸色立刻变黑了,听戚丞相的意思,这封九娘是被小宫女故意撞倒的,这是蓄意谋害吗?

皇帝越想越生气,眼神也越来越冰冷,冷冷地问道:“那小宫女现在在哪儿?”

这件事情必须要查清楚,要是封九娘的孩子保不住,楚东阳肯定会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说是他让小宫女这么做的,这样他就成了冤大头了!

戚丞相抬头看了皇帝一眼,不动声色地说:“小宫女看到封九娘流了好多血,吓坏了,可能是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哭着一头撞在石柱子上,结果死了。”

这下好了,死无对证!

皇帝气得差点把桌子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