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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舒雨到底没收下师慕鱼的东西,他身上所能拿出来的物品都超过了带他进来的价值。

师慕鱼是第一次来到如此繁华的地域,逛着逛着就被域王城里的繁荣昌盛给迷了眼。

他看的目不暇接,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建筑物原地转了好几圈,正想与楼舒雨分享的时候一低头就找不到她了。

他脸上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但很快他又整理好表情,照着记忆里的方式去拿自己身上的物品去换取灵石,再异常艰难的跟人沟通定了一间房住下。

楼舒雨全程都有暗中跟着他,等观察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小白时就离开了。

师慕鱼比小刀要来的聪明和适应,要是换成小刀的话,他应该要在这偌大的域王城里蹲着哭了。

她跟师慕鱼同行的那段时间都没有互道名字,一个是觉得没必要,一个是根本没想到。

也就是这次的分开在以后的日子里再次相遇时,师慕鱼成长到了楼舒雨无法想象的地步。

楼舒雨并不是第一次来域王城,以前小的时候来过一次,泰华带着过来的,但那次是有事要办,匆匆来了一趟,别说逛,她都没落在地面上,匆匆飞来又匆匆飞走。

这次来域王城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来。

宽敞的街道上都是各种绫罗绸缎,法衣法袍的修士,比起小城镇里的修士,这里的修士最低修为都是筑基期,金丹到处跑,元婴也不少。

她一袭天青色道袍在其中并未有多出众,而让人频频望向她的原因是她一身无法收敛的寒冷冰气,冻的周围人都无法挨近她。

她涌入人群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砍断了河流,人群纷纷向两边躲开。

或许是万首仙盟会要到了,各种高阶修士出没了,她一路走来就碰到了许多面熟的脸,都是或多或少跟她打过交道的。

万首仙盟会隔一百年开一次,邀请的都是苍禹界各个势力的首领人物。

这不是吃喝玩乐的大会,而是一场严肃的会谈,至于谈些什么楼舒雨还不知道,不过今年她应该就知道了。

她会跟随泰华一起出席,泰华会谈的时候她会全程跟随,若不出意外,以后泰华不想再参加,或者他已经飞升的情况,代替他参会的人就是她。

一百年的时间足够她走到万首仙盟领要人物的位置,前提是她能够活下去。

她还没有忘记契约守约剑的初衷。

她本是走夭之命,看她前几世都是早早的英年早逝就知道了。

这一世她拿了守约剑,靠着泰华活到了二十五,但是这情况并不稳定,泰华说过她的早夭命格还没有破。

万首仙盟的到来之期她陆陆续续碰到她相熟的人,或者有仇的,这不刚转了个弯她就与边写缘遇上了。

对面一一个身穿黑袍的俊朗青年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看着她的视线里带着厌恶和怨恨。

边写缘是虚清派的掌门大弟子,五年前曾跟楼舒雨打过一架,应该说是他曾经被楼舒雨当着几百号人的面单方面的殴打碾压。

当年的他修为比楼舒雨还高一层,结果还是被楼舒雨碾压,就因此他被大半个苍禹界议论了许久,每当提到他,就会有被楼舒雨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这一件事,从此他天才光环不在,而是成为了楼舒雨成名路上的踏脚石。

边写缘身边是他的几个知己好友,几人一看他跟楼舒雨之间的气氛不对立马轻拉着他的袖子劝他。

“写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没必要在万首仙盟大会到来之际惹事。”

“是啊写缘,各位尊者和圣尊都在城内,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为好。”

不是他们真的想劝边写缘,而是现在的楼舒雨看起来更不好惹了,五年前边写缘都打不过她,他们不觉得现在的边写缘就能打得过楼舒雨。

楼舒雨已经不记得边写缘了,只是觉得对面的青年的视线很不友好,她已经做好在大庭广众之内动手的准备了。

“舒雨,你来的怎么那么迟”两方人对立的侧面忽然走出摇曳着扇子,风度翩翩的毕斐君。

他的出现阻止了两人气氛近一步的恶化。

他面若桃花,笑语盈盈,气质温润干净,他一收扇子朝楼舒雨走去,侧目看向边写缘:“边道友这是想干嘛呢,域王城内可是严禁斗殴的,违者会被请出去的。”

他虚假的啊了一声,像记起了什么似地:“被请出去的话可是一年内都无法进入域王城的,到时候你可就要错过万首仙盟会了。”

边写缘隐忍着怒意狠狠瞪了他一眼,欲走时他又不甘心如此什么都不做,心想要恶心一把他们两个便转身冷哼一声:“毕斐君你拿她当知己好友,她好像可没拿你当回事,说不定她还觉得你烦呢,她楼舒雨什么性子我不信你不知道,无情道的人有多薄情呢,你看她师兄就知道了。”

留下挑拨离间的一句他心满意足的走了。

而他这句话确实够恶心人,还越发得罪了楼舒雨。

毕斐君捏紧了扇子,目光森寒的盯着边写缘的背影,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跟楼舒雨生了芥蒂,他相信楼舒雨也不会,但……他目光瞥到楼舒雨的脸上,果然看到了她的冷脸。

楼舒雨的师兄应照离是不能提的一个存在,苍禹界人尽皆知的一件事但就是没人敢提。

可边写缘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可见他对楼舒雨的厌意已经大到不管不顾了。

“舒雨,你……”毕斐君斟酌几翻后还是无从开口。

楼舒雨缓缓摇头:“无碍,与你无关。”

她望向毕斐君,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又快速移开:“斐君,无情道并非无情无义,冷血无爱。”

她很少解释无情道的真实道意,但此刻她还是想解释一番,她不想因此跟毕斐君生了嫌隙。

毕斐君笑着摇头:“舒雨你当我什么人呢,好了别说了,我知道的。走吧,我带你去我那落塌,朝华门还未到,这几天你先跟我住一起吧。”

楼舒雨点点头,两人便交谈着离开,多是毕斐君在说,楼舒雨在听,偶尔她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