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碗看着林乌衣看着笔记本就变得有些傻不愣登的,还以为林乌衣在山里忘了啥。
“老三,有东西忘山里了?”
这一句话,一下就把林乌衣拉回了正常状态。
林乌衣迅速合上笔记本,两个大拇指按上金属箱上面的扫描仪,再把金属箱扫描仪对准自己面部以及眼睛扫了一下,金属箱啪嗒一下打开了。
林乌衣立即就把那本笔记本放了进去,这才合上金属箱,深深吐了一口气。
“没落下东西,就是看着以前写的东西,觉得挺好玩的。”
“你还是赶紧把你的储物箱收拾一下,里面石头太多了,咱们这次实习结束,可就要放假了,明年咱们就得各奔东西去单位见习,到时候你可没时间收拾东西。”
董小碗指着卫生间门口的一排柜子和林乌衣说道。
“老三,你先收拾,我去音乐系看一哈,顺便给你打听哈,看看有没得啷个买歌!”
苟富贵速度飞快,前半句还在寝室,后半句是从宿舍门外飘进来的。
“老五就是想去看热闹去,等他回来,咱们就知道来龙去脉了。老六,赶紧过来给我额头擦点药。”
林乌衣来到标有林乌衣名字的储物柜跟前,轻轻拉了一下储物柜的门,结果没能拉开。
“老三,你在犯啥迷糊?咱们进山之前,你不是把钥匙都放你床下那个黑皮箱里面的,你不会真给摔傻了吧?”
老四躺床上看着林乌衣疑惑的问着。
“我就检查一下,我离开这阵子有没有人开过我柜子,这叫仔细,动不动就摔傻了,合着我就是浆糊脑子不成?”
林乌衣转过身一脸不忿的和图有福说道。
“老三,你已经够仔细了,你再这样下去,方婷你肯定追不上。”
老四图有福摇着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林乌衣听着就觉得不对劲,这啥时候又出来个女的?这笔记本上也没有记着啊。
林乌衣现在有种极度不安全的感觉。
拖出床下的黑皮箱,先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上锁,发现没有上锁,也没有啥机关的,林乌衣才打开这个黑皮箱。
里面东西摆放非常整齐,钥匙那块有个专门的网状钥匙袋,而且隔着钥匙袋就能看见钥匙上是用记号贴注明了用于哪儿。
林乌衣掏出来看了看,三把钥匙,一个宿舍储物柜的,一个是家门钥匙,一个是银行专用存储柜钥匙。
钥匙袋旁边就是一个大的网袋,看着像一些证书之类的,林乌衣再次抽出来看了看,没想到证书后面还有个小的带拉链的布袋,林乌衣先打开了这个小布袋,里面有林乌衣的各种身份证明,户籍卡,身份证,家里用的电卡,煤气卡,水卡,汽车驾驶证,学生证,饭卡,还有一张银行卡,银行卡后面还让那个林乌衣贴了一个密码条,有银行卡密码以及银行储物柜密码。
网袋最后的位置,塞了一个黑色的证件,林乌衣抽出来一看,房屋产权所有权证。
打开来一看,名字就是林乌衣,只不过地址不是学校所在的城市,一个林乌衣根本不知道,不了解的城市。
皮箱储物的地方,只有几件衣服和裤子以及三块石头,两枚印章,一套纂刻用的刀具,就再没有其他东西,哪怕林乌衣把皮箱的夹层都给摸了一遍。
林乌衣拿着钥匙,打开了宿舍储物柜。
储物柜是三层,上层里面有一封信和几个笔记本,中层和下层都是各式各样的石头,林乌衣觉得这些石头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不过看到石头上的记号贴,林乌衣再次不淡定了。
黄河石,垩江石,大尚河石,雨花石,穿云峰石,天武石,黄山石,尸骨石,花涧石,阳山石,阴阳木石,窥运石,杀生石,泰山石,死亡谷石。
这些石头基本都有点奇形怪状,有的看着特别有光泽,有的看着黯淡无光,有的看着非常绚丽,有的看着非常神秘,有的看着非常冷瑟。
最重要的就是,每块石头上面都有着清晰的条纹纹路,不规则图案。
最大的石头大概有三个成年人拳头那么大,最小的石头只有两指宽,半指长,一包烟的厚度。
“老三,你又开始魔怔了!只要你打开这个柜子,总要站这儿看老半天,我就不明白,这有啥可研究的?咱们学校里面那么多石头,也没见你仔细研究过。”
黄尔斌趁着上洗手间路过,还和林乌衣叨咕了几句。
“你上你的厕所,我好久不见它们,甚是想念不行?”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卧槽!老三,我再憋会儿,先给记下来,你现在简直出口成章啊!就你这一句,方婷指定扛不住。”
黄尔斌厕所也不上了,念叨着就回去找笔记录去了。
林乌衣把那封信给拿了出来,信件没有封口。
抽出来一看,林乌衣立马笑了起来。
“林乌衣你好!笔记本里面忘记写一些生活琐事了,抱歉!想着你刚来,肯定会不习惯,我这儿只能给你简单补充一下。”
“这个宿舍有其余五个人,老大叫做窦壮,父亲过世较早,他母亲一个人拉扯他们兄妹两人长大,有恋母,护妹情结,不涉及侮辱到这两位,这个来自于骑射民族的家伙人品还是很不错的。”
“老二叫黄尔斌,这家伙有些憨,智商挺高,就是有时候脑子有些不太听话,他要是有什么偶尔为之的离谱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这家伙特别能吃辣,所以你如果不能吃辣,就别信他说的一般辣,人品也非常不错。”
“老四叫图有福,见风使舵型,没什么坏心眼,有点小算计,不过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属于占你五分便宜能还你两到三分的那种。可能这和他的家庭有关,从我得来的消息,家里父母亲都是务农,他还有两个弟弟。”
“老五叫苟富贵,碎嘴子,宿舍典型八卦能手,对我特别的好,他的父母对我也很好,我是这个宿舍里面唯一去过他家的人,我们这边叫天府省,你那儿应该是叫川省,他家是天府省都江市郫县人,家里是做酱料生意的,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如果你能成功,你多照应一下他!谢谢。”
“老六叫董小碗,这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应该得知的第一时间非常吃惊吧?他是苏江人,这家伙家里是真的有钱,对了,我还欠他三千多,等到你收房租的时候,记得把这个钱给他。其他几个都是小额的,我的卡里剩余的够还,主要是怕碰见好石头,拿不出钱去买。老六这个人也非常好,据我和他相处三年,他最大的缺点应该就是独处的时候,有些喜怒无常。这和他的家庭也有关系,他是宿舍里唯一父母健在,独生子女的家庭。他父母可是真是把他当宝贝一样!为了上这个大学可以踏遍五湖四海,和他父母争吵无数,这家伙是那种笑脸对他人,失落独面对的人。可以多走动,多来往。”
林乌衣看完第一页信纸,不由对这个离开的林乌衣由衷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