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好吃好喝一顿,回到宿舍,除了林乌衣其他人都开始收拾行李箱了。
“明天早晨去班里听一下唠叨,明天中午我就先回去了,买的车票正好是中午饭点那会儿,你们明天中午就别等我吃饭了。”
黄尔斌收拾完行李,朝着几个人拱拱手说道。
窦壮这会儿跑到林乌衣跟前,把一副扑克牌递到了林乌衣手里。
“我是后天早晨走,老三,先给我和我妹算一卦。”
林乌衣看着扑克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娱乐打牌吗?这个是算卦用的?”
窦壮坚定的点点头。
林乌衣放下扑克,从床底下拖出他的金属箱,打开一条小缝,从里面拿出一个罗盘,拿出一个怀表,以及一个看着两只手大的布袋。
“今晚只算三卦,真的等不及的,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算另外的。”
林乌衣这一说,其余五个人一下就围了过来。
“老大先来!出生年月日以及当天出生的时辰报一下,左手伸进这个布袋,里面有豆子,摸几颗算几颗,放在手心不要说出来,最后读一下这块怀表的时间,只到分为止。”
众人一下就被林乌衣这一套给镇住了。
首先人家这个设备就没见过,而且程序上面也是井井有条,稳而有序。
窦壮搓了搓手,然后深呼吸一口,按照林乌衣的要求说了他的生辰八字,接着从布袋里面摸了几个豆子,最后读了时间。
“老大,你家房子朝向说一下。”
“老三,我们是逐草而居,判风设门。”
林乌衣听着点点头。
然后在心里开始按照华夏卦本开始捏起手诀。
不过算着算着,林乌衣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老大,听我一句劝如何?”
“啥啊?咋了?”
窦壮一听就着急了。
“这趟回去,卖掉你家所有牛羊,然后在城里买个房子过冬,今冬一过,到来年三月三以后,再重新来过即可。别问我原因,卦里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这么多,而且我告诉你的,只能你知,他人勿要相传。至于这一卦,算四人,你母亲应该有了心上人,这个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的母亲,你妹妹小时候应该落过水,身体有些孱弱,再不可逐草而居,今年暑假结束,你带她来这里,我给她扎针给药,以后就住在大沈这里,至于上学什么,到时候再说。”
林乌衣这是掐指一算,窦壮家里今年主寒凶,财散人亡。
窦壮给林乌衣这一下完全弄傻了。
“窦壮,信则听,不信不听。算卦并不能破祸,只能避祸。命格稳则有命可算,命格乱则无命可算,只可乱中去祸,若为天意绝,今世无须算,但求来世福。”
林乌衣手指一弹,道诀散去。
“老三,我信你的。你算的没错,我母亲现在确实是有人追求,我母亲以及我们都对这个人印象不错。而我妹妹确实在六岁那年差点溺水而亡,从此以后身体就不好,这趟回去我就按你说的去做!”
剩余四人这下全部呆了。
“好!三颗豆子放进去。”
“你咋知道……对不起,对不起,老三,我放进去。”
窦壮一问,林乌衣只是瞪了他一眼,窦壮就知道自己话多了。
林乌衣这一套可是真本事,在华夏时候,他学杂术时候对这个还真的挺感兴趣的,这才认真学了挺长时间。
“第二个谁来?”
“按顺序来,我是二老板,我来!”
黄尔斌这会儿一点也不含糊。
这边落座,这边来不及的就说了他的生辰八字,摸了豆子,看了时间,说了自家朝向。
只不过林乌衣掐指一算,命格非常稳,家里人也是如此,并无什么大灾大祸。
“命格稳的很!没什么大富贵,也不会穷困潦倒,正常人生,你如此,家人亦如此。”
黄尔斌一听就这么简单,还以为林乌衣没有认真来着。
“把你一颗豆放回去!”
“你家灾祸已过,只有你父亲在他三十左右时候,因为酒水或者误食麻醉类药品出过事。”
林乌衣刚刚只是一算,就得出黄尔斌父亲在半甲之年主醉凶。
黄尔斌立即把豆子放进袋中,也不说啥谢谢,直接就去翻他刚刚整理好的行李箱去了。
一会儿,拿出那张林乌衣写的借条,直接就给撕了。
“老三,你是神人!原来以前是我们眼光有问题。你欠我的算是这次的算命钱!”
老大窦壮一听,赶紧也去找借条去了。
图有福这时候已经坐好,也是有样学样,讲了生辰,摸了袋子,念了时间,说了朝向。
结果林乌衣道诀一捏,竟然没反应。
“老四,你心不诚,十二年以后再算吧!你没有在布袋里拿豆子。”
图有福一听,顿时脸就涨红了。
“必须要拿豆子吗?”
“布袋里面十二颗豆子,可拿满不可落空,一空说明你无心算卦,只当玩耍,既然如此,何苦出卦?”
“而且,一人一卦,纪年一卦,命不能多算,算多会薄命。这才是,道法天然生,机锋卦卦陈。若求因果术,还须心意真。”
林乌衣说完,再捏道诀,颔首敬散。
“三哥,纪年啥意思?”
“生肖一轮,古为一纪!比如老四,要想以后再找我算卦,得十二年以后。”
“今天就这样,散了!老大,带我去音乐系,我要去卖歌!”
林乌衣可是知道,原来的林乌衣可是个穷光蛋,就算有啥银行卡,估计里面也是所剩有限。
林乌衣说完,伸手就把原来林乌衣挂在墙上的吉他拿在手里。
窦壮这会儿明显把林乌衣看重了许多。
“老三,暑假有时间去我家吗?毕竟搬家这么大的事情,我说了我母亲不一定能信,不过你要给我妹妹扎针给药有效果,那我和我母亲就容易沟通一些了。”
“我先回家,再去老六家,最后带着老六去你家!”
“老三,谢谢,谢谢!以前一直误会你了,我是真的没想到,唉,我这个人粗,你这个人细,以前我有说错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
林乌衣听着真的想骂人,什么就你粗,我细,这礼赔的,感觉那么含沙射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