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乌衣记录好以后,拉着苟富贵就去了那家羊肉粉的店铺。
结果端上来以后发现羊肉出奇的多。
老板娘朝着外面噘了噘嘴,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林乌衣也和老板娘笑了笑,朝着碗里的羊肉指了指,然后竖了一下大拇指。
“三哥,你啥子时候必须要教我一哈,就那一巴掌,我日塔麻……说错了,错了。就那一巴掌,我都听到风声喽!”
苟富贵根本没看林乌衣,对着自己的碗仿佛在小声的自言自语一样。
“赶紧吃!吃完还要去附近的警署。你这个年纪已经教不了了,这都是打小练出来的。”
林乌衣一边吃着羊肉一边小声和苟富贵说道。
这些说完,林乌衣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因为他还要去和老板娘打听附近的秋风巷警署在哪里。
“老板娘,多少钱?”
“三十!小碗粉十五一碗。”
林乌衣拿着手机扫了一下,接着问了老板娘秋风巷警署在哪里。
“出巷子往右转,前面四岔路口再右转走两百米就到了?不过小哥,那个光头可是有亲戚在那个警署的,你要注意一些啊!”
老板娘前面说的声音还算正常,后面一句就是一边假装扒拉锅里的羊肉,一边压低着声音说的。
林乌衣只是说了谢谢,并没有了解更多,看着苟富贵已经吃完,立马就和苟富贵奔着警署去了。
店铺离着警署并不是很远,两个人就用了五六分钟就走到了地方。
进了警署以后,林乌衣才知道,三个人已经送去医院,只剩一开始讹人的那个小青年,只是用清水给洗了洗,现在正闭着眼睛正在接受问话。
“刚刚就是你们两个打伤这几个人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看到林乌衣和苟富贵立马就过来问了起来。
“这位警官,打算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还有几千块的现金是证据的,当时可是有执法记录仪记录的,要不要让那位巡逻警官再来这里一趟听听你的满嘴喷粪?”
这个警察的脸立马就阴翳了下来。
“问你一句话,你说我满嘴喷粪?这还是大学生吗?”
林乌衣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说道。
“警官,录着音呢!你走上来不说我们被勒索抢劫,反而说我们打伤了他们,对于所有存在的事实以及证据都已经忽略不计,你是何居心?一个警察对于证据和事实都不顾了,把法律当成儿戏,我还不能说他满嘴喷粪?对我来说,任何蔑视法律的言辞都是臭不可闻的。”
林乌衣可是伶牙俐齿的!
“关掉你的手机,这儿是警署!”
这个警察有些怒不可遏的说道。
“警官,这是警署不假,可是我们是接受询问了还是已经被你定罪了?难道我一个公民来到警署拍一下就是违法乱纪?有没有相关的法律法规或者是夏国法典明确了我这个行为是违法的?而且任何和犯罪嫌疑人存在亲属行为的警察,都应该避嫌,我记得这个是法典里面明确规定的!你是不是和某个犯罪嫌疑人是亲属?要不然这么不黑不白的跑过来就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这个四十多岁的警察一张脸都给林乌衣气白了。
接着只是用手指了指林乌衣,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林乌衣看着这家伙的背影笑了笑,因为这样的警察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威胁性的,真的是一副笑脸把他欢迎进去,然后慢慢开始歪曲事实的警察才是真的危险。
林乌衣随即在接警询问处接受了询问。
林乌衣完全复刻了他刚刚和那位巡逻警官说的每句话,如果写出来,连标点符号都不会错一个。
不过刚刚接受完询问,警署里面就来了一大堆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个别年轻力壮的手里还提着棍子。
林乌衣只是笑了笑,没想到对方连这种垃圾手段都用了出来。
想凭着我人多就有理的办法来扭转局面。
“就是你们两个小畜生打断我孙子的腿?”
一个老头,年纪大概有七十多岁,声音洪亮的朝着林乌衣和苟富贵骂道。
林乌衣根本就不搭理这位,冲着询问他们的警察说道。
“我们和当事人家属不得在一个地方进行沟通,这件事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如果出现其他意外,那也是你们警署的麻烦,而不是我个人的麻烦。”
“还有,刚刚那位老先生如果是骂了我,那我保留起诉他的权利,而你们警署也要承担连带责任。”
林乌衣根本不会和对方发生任何牵扯,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一旦和对方对骂,那就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
不仅如此,林乌衣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苟富贵就站到了询问警察的背后去了。
完全把他们俩先放在了弱者的地位上。
这位老头一看林乌衣不上套,立马就冲着林乌衣去了,不过手里可没拿什么东西,就是冲了过来。
林乌衣在这名询问警察后面假装一躲,转身时候用肩膀一撞这名警察,这名警察立马就冲着老头冲过来的方向前进了几步。
老头一下就和这个警察撞在了一起,林乌衣这会儿也没有闲着,而是继续拉着苟富贵往墙角退去,一边退着,一边不停的拉动着办公桌,几下一拉,几张办公桌立马就成了想冲过来人的障碍物。
林乌衣在拉完桌子,还不停的拿着桌子上的钢笔圆珠笔,以及把前面桌子上最厚的书以及卷册向后面的桌子在转移,一边还把板凳椅子放倒以后放在了桌子档的底下。
拿完钢笔和圆珠笔,林乌衣直接拿掉笔帽,把这些笔悄悄的扔在了可以通过人的通道里。
直线短短不到六米的距离,一下就让林乌衣布置成了一条十几米的通道,中间有凳子椅子存在,地上还有不少散落的笔。
而最后一张桌子上,已经有了七八本很厚的书和卷册了。
林乌衣把苟富贵一直带到离着窗户最远的墙角,接着把几本厚的卷册扔在了苟富贵的前面,又给了苟富贵一本厚的书,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