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乌衣出去再次观察了一下,陆灿荣和这三个女人之间,应该只有一个女人看起来和他关系有点暧昧,其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应该是和陆灿荣认识,而且认识的时间不短,只不过这会儿掩饰的很好,好像她和陆灿荣就是刚刚认识不久一样。
而那名保镖,林乌衣看了一下她的身材比例,以及目光盯看人群方向,就知道这是一个雇佣性质的女保镖。
做完这一切,林乌衣随意转了转,输了大概有十万不到,就离开了赌场。
出去以后,林乌衣立马就开着车就奔向了第一处藏身地,换好衣服化好妆,很快来到附近第二处藏身地,从这里离开以后,林乌衣背个包就去偷车了。
可不是偷什么汽车,而是很普通的自行车。
自行车偷到手,林乌衣就开始和胡山海发信息。
首先得确定这几个人从什么地方来,会不会回到那个地方去,那么最有可能走哪条道,这条道上哪里是监控盲区,路过行人数量,这都是要先观察好的。
随着胡山海的地址发来,林乌衣就开始了地形侦查,最后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找到两处比较方便下手的地方。
最后林乌衣让胡山海只要确定陆灿荣最后要走的路线,立马就撤离,而且必须要卸了妆去某个警署的附近便利店停留,而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用管了。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刚刚到了夜里快两点,林乌衣收到了信息。
林乌衣一开始就留在最有可能通行的路上进行着等待,现在从接收的信息来看。对方也确实走了这条路。
林乌衣这会儿开始继续换装化妆,没一会儿,他就是个满身酒气的老头了。
不仅如此,还推个自行车晃晃悠悠的。
林乌衣在这里已经做了三种假设。
第一,车子撞他不停继续走。第二,继续走的车子是实心胎,哪怕他丢下的三角钉也没用,那么最后就是两个球形墩,对方真的要是连这个也是撞了不管,那林乌衣都不得不怀疑那三个女人也是要对陆灿荣下手的。
林乌衣最后一次收到信息以后,立马就开始布置起来。
结果还这真的让林乌衣算计到了,人家碰了他一下,根本就没停车,而是直接朝着前面继续开了过去,不过很可惜的是,这辆车子不是实心轮胎,很快就停了下来。
林乌衣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的就过去了,一边骑着,一边破口大骂着。
开车的女司机看着林乌衣过来,准备直接把这个老头扔到旁边的花坛里面去。
可是林乌衣可不是她想的那么差劲的。
这个女保镖这边伸手过来准备林乌衣的时候,林乌衣直接用手一挡,接着顺着这个女人的手抓到手腕,再猛的发力往下一拽。
这个女人这会儿才知道大事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林乌衣已经出脚踢向这个女子的小腿迎面骨,跟着就是松手平肘直击这个女人的脖子,这个女人一下就被打倒在林乌衣的左侧。
写起来慢,可是动作可是非常快的,女子一倒下,林乌衣拉开车门,随即悄悄把一瓶药水倒进了车里。
接着林乌衣拉下自己的猪嘴,再掏出一把手枪模型,对着几个人说道。
“都别动,动现在死,不动,拿了钱可活。明白?”
包括陆灿荣在内,赶紧点了点头。
不过刚刚点着头,就觉得眼前一黑,头直接磕在副驾驶玻璃上了。
林乌衣把睡在地上的女子也喂了药,跟着就在车子里侧旁边开始换装,化妆。
一会儿他又成了一个中年西装男子。
可是轮胎被扎了,目前已经走不了了。
不过对于林乌衣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收了三角钉,林乌衣从包里拿出电动打气泵,接着就是拿一个钉塞胶条,总共三个钉,林乌衣用了三瓶注胶,六个胶条,接着开始给车胎打气。
前后忙活了将近半小时,车子可以走了。
这时候,林乌衣把车子开到一处他早就停好车的地方停下了,一辆三轮快递车,接着就是四个人被塞进了这辆快递车里面。
林乌衣这才把这辆豪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里面。
回到三轮车这里,林乌衣换上一套红色的快递工服,开始往另外一个地方转移。
直到凌晨快五点,林乌衣中途换了两辆车,才把四个人放进了一个地下室关好。
这会儿林乌衣才开始吃了点东西。
吃完以后,继续化妆成刚开始的老头,再次来到地下室。
又把四个人分别关进了不同的铁笼中。
天色渐亮,四个人最早醒的就是女保镖。
接着就是陆灿荣。
另外两个女人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
“你是谁?想要得到什么?”
女保镖还是挺尽责的。
不过林乌衣才不管你是漂亮还是身材好,直接给这个铁笼通了电。
这个女保镖立马就开始狂呼乱叫起来。
十来秒以后,林乌衣断了电源。
女保镖这会儿已经躺在铁笼子里面只剩下哼哼了。
“兄弟,你要多少钱,你只管开口,只要我有,肯定都给你!”
陆灿荣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善了了。
“你怎么给我?让我带着你回去?你只要说出你藏钱的地方就行,剩下的都是我的事情,我只说这一次,你现在可以报藏钱的地方了。”
“兄弟,你这就不讲江湖道……啊……啊……”
林乌衣看着被电的活蹦乱跳的陆灿荣正要摔倒,就断开了电源。
“要不说地址,要不就准备到你死之前一直被这样关着和电着,所以你要想好了,说话只能说藏钱的地址,一旦说了不相干的其他话,就像你现在这样。”
林乌衣站在铁笼跟前,冷冰冰的和陆灿荣说道。
“如果你不想活了,这个钢筋做的铁笼,是可以自己把自己解决的,我不会拦着你,只会埋了你。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烧点儿纸钱带着上路。”
林乌衣一边说着,一边敲击着铁笼的栏杆,声音听上去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