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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仙渡凡尘(南陵篇2)

十日后,南钦辉渐渐苏醒过来,他的目光缓缓聚焦,瞧见了床边坐着正在休息的希阳,不禁有些惊愕。

“你是谁?赶紧给本少爷滚出我的房间!”南钦辉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和不屑。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大丫鬟轻声说道:“少爷,她是救治您的医师。”

听到这话,南钦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凭你也敢自称医师?马上给本少爷滚出去!”

然而,面对南钦辉的刁难,希阳却面不改色,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她默默地站起身来,终于在这一天,真正走出了这间房。

天空中飞翔着自由自在的鸟儿,它们似乎在向希阳诉说着自由的美好。

希阳心中暗自感叹:“违背良心之事,还望师祖莫要怪罪。”

说完,她轻轻甩动自己那浅青色的衣裙,转身离去,想要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希阳即将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丞相大人喊道:“慢着,医师请留步,可否再多待几日,老夫定当厚礼相待。”

希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丞相大人,淡淡地回答道:“我既然答应了救人,自然会做到。不出一月,令郎必定能够基本康复。”

丞相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连忙说道:“早就听闻医仙医术高超,不知是否愿意担任南陵国的军医,为我国效力,拯救千千万万的百姓呢?”

希阳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多谢丞相大人的厚爱,但我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实在无法胜任此职。

”说完,她再次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想要什么,本丞相全部答应。”

希阳慢慢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说道:“不必了,我这一生习惯了闲云野鹤般的自由生活,并不愿意成为这庸俗之事中的金丝鸟,我只想救我所要救之人,做我想做之事。”

丞相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平静地说道:“来人啊,请医师到我的书房稍坐片刻。”

希阳顿时怒火中烧,瞪大了双眼,愤怒地喊道:“你竟然如此言而无信,到底想干什么!”

丞相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我可从未说过要放你离开,既然你不能为我所用,那么这位医师也就别妄想能够轻易脱身了。”

希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紧盯着丞相,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究竟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丞相轻咳一声,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将你所学的一切医术知识传授给南陵国的医师们,等到他们学有所成之时,我自然会放你离去。”

他顿了顿,接着补充道,“当然,这期间你的待遇不会差,毕竟你可是难得一遇的人才。”

奴仆弓着身子,毕恭毕敬地邀请道:“医仙大人,请跟小的这边走吧。”

希阳冷哼一声,但还是顺着奴仆所指的方向前去书房。

此时,南钦辉正靠坐在床边,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没了些什么东西。

于是,他愤怒地质问:“这是谁给我换的!”

一旁的大丫鬟赶忙回答:“回少爷,是医师大人帮您换的呀。”

南钦辉听后,更是火冒三丈:“愚蠢至极!你们怎能轻易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乡下村姑呢?竟然还将我的性命交托于她!”

就在这时,二姐听到了南钦的怒吼声,她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此次事件,你本就该受到惩罚,甚至丢掉性命!你竟敢破坏国主的计划,若不是父亲护着你,你早就没命了!”二姐严厉地斥责道。

南钦辉却不以为然,反驳说:“二姐,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那些人只不过是一群低贱的平民罢了。”

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得清脆的“啪”一声响,南钦辉顿时捂住自己被打的脸颊,满脸惊愕。

他简直无法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二姐今天为何会如此大发雷霆。

二姐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真的应该好好地改一改自己这毛躁的性子了。”

丞相面色阴沉,严厉斥责道:“够了!钦儿,你这次做事如此鲁莽,竟然还不知错。”

南钦据理力争:“爹,那些人强占我们的土地,难道还要我们对他们低三下四、好言相劝吗?”

丞相声色俱厉:“我看你简直愚不可及,改天让夫子好好教教你为人处世之道。”

南钦不以为然,轻哼一声,不屑地问:“爹,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丞相警告他说:“休得无礼,不得惹怒我的贵客,她可是能助我们稳定军心之人。”

南钦心中仍然不服气,愤愤不平地说:“就凭她?爹,杀了她算了,看到她我就觉得恶心。”

二姐连忙劝阻:“弟弟,你可别乱来,她能救你一命,这可是你上辈子积德才修来的福分呢。”

南钦眯起眼睛,疑惑地问:“难不成她就是传说中医圣唯一的徒弟?”

二姐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没错,她有以一敌千之能,你心里要有点数。”

在这个医学水平极其落后的时代,一旦身受重伤,多数情况下只有死路一条,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医药短缺本就令人头疼不已,但比这更为棘手的问题是,现在极度缺乏那种既能治病救人又懂得辨别药材的医师。

要想通过自学成为这样的医师谈何容易?不仅需要极高的天赋,还得小心谨慎才行,稍有差池便可能命丧黄泉。

毕竟,能够成功活下来的医师已经属于凤毛麟角了,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也只能治疗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病小痛罢了。

而传医术之间,医师们居高自傲也不愿传授自身本事。

至于军队里的医师那就更不用提了,即便是在国主身旁侍候的那些所谓的“天才医师”,实际上也没办法治愈太多种类的重病。

在这种情况下,仅仅是能够分辨出草药的医师就已经备受尊崇了,更别说那些可以医治各种常见疾病的医师了。

尤其是在战乱时期,医师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哪个势力若是能拥有技艺最为高超的医师,其麾下士兵们的战斗士气必然会更加旺盛。

这时,丞相开口说道:“我希望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南钦辉回应道:“儿子明白,定当宽厚待人。”

丞相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一行人便转身离去。

待他们离开之后,南钦辉满脸怒容地瞪着丫鬟,并恶狠狠地吩咐道:“不就是个小小的医师嘛,我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你给我牢牢看住那个人,绝对不能再让她踏进我的房间半步!”

丫鬟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少爷,这都是老爷的要求啊,并不是医师的过错呀!”

南钦辉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丫鬟低着头,不敢直视南钦辉的目光,轻声回答道:“这十日里,希阳医师与您同吃同睡一屋,是老爷下的命令呢,而且还不允许医师踏出房门半步。”

南钦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那谁给我擦的身体?”

丫鬟连忙回答:“回少爷,是小厮黄和给您擦的,希阳医师回避了,并没有看见。”

听到这个答案,南钦辉稍微松了口气,但心中仍然有些不悦。

然而,丫鬟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南钦辉的情绪变化,她接着说道:“少爷也莫要在意,医者早已经看过少爷的身躯了,治病之时是要亲力亲为的,这是必然的事情。”

南钦辉听了这话,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说话也开始磕磕绊绊起来:“你们……你们不能找男医师吗?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甚至连脖子都有些粉嫩起来。

“辉少爷,御医都无法救治您,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请医师来的呀。少爷这条命,如果不是医师大人,恐怕早就……”丫鬟说到这里,声音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南钦辉的脸红了红,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好啦,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骂她的。快起身帮我更换衣服吧,我已经很久没有活动过了,想起来走动一下。”

……

书房之中。

丞相端坐在对面:“希阳医师啊,老夫深知您心系天下苍生黎民,如果您愿意将医术传授出去,那天下百姓便都能得救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但一群人团结起来的力量却是无穷无尽的啊!”

希阳审视着对面的丞相,缓缓说道:“将医术分给别人并无不妥,但若是所托非人,那便是一场灾难的开端。”

丞相摇了摇头,反驳道:“此言差矣,治病救人本就不应拘泥于手段方法,有时候,所谓的灾祸也未必全是坏事。那些身体羸弱的人理应死去,如此一来,我们的军队才能更加强壮,国家也会更加强盛。”

希阳听闻丞相的这番言论,不禁皱起眉头:“你竟然想借助我的手给敌军散播瘟疫,丞相,你未免也太过狠毒了些吧!”

丞相:“这话不对,医师你想,如果敌方军队到了,那么就没有战争,百姓自然安然无恙,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救人吗?”

他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压抑不住的怒气从话语间透露出来:“士兵就不是人吗?他们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丞相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所以我想让医师担任我方军医,只有存活下来的人才配论功行赏。”

希阳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丞相,质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丞相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要么传授医术,要么给双方全部士兵都下毒,制造一场普通的‘天灾’,然后再救治我方士兵。我相信以医师的高超技艺,一定能够轻易办到。”

希阳心中一惊,她终于明白了丞相的意图,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要军饷!还想借我之手打压南陵国你们自己的将军。”

丞相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轻笑道:“医师聪慧过人。”

希阳愤怒地指责道:“你真是无耻至极!事后你还能假意邀功,把所有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丞相却不以为意,反而笑着说:“医师,您不妨仔细想想,这样一来,你的家乡便可免于战火侵袭,难道不是一条妙计吗?”

希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便全部都去死吧!反正活着也是一条死路,生活在一个有你这样的丞相治理的国家里,同样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被剥削压迫致死,倒不如直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死得其所。一次次的威胁,真是可笑至极。”

丞相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希阳会如此强硬,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刚才的态度可能惹恼了对方,但还是强装镇定道:“医师,我们这是在商议,无需动气。还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

希阳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丞相:“商议?我希阳绝不会再做出违背良心之事,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而且,你别忘了,你的儿子早已中了我所养的蛊虫,只要我死了,他也绝对无法活命。如果你不在乎自己后继无人,现在就可以动手杀了我。”

丞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医师,你竟然下蛊!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希阳不甘示弱地回应道:“彼此彼此。”

希阳拿到放在她桌上的医药钱,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丞相气得一言不发,而希阳则果断地推开房门,拂袖而去。

看见正在走廊上踱步的南钦辉,目不斜视地离开。

南钦辉:“有何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