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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敞摇摇头:“怕什么,这能算什么麻烦?可正是帮我们扬名的时候,在医术上,我们怕过谁?”

周漪也说道:“的确,不能全怪孙羽,这事看起来是偶然事件,其实,是必然会发生的,我们尚文医院崛起太快,一定会有人不服,迟早会有人过来找事的!早点解决更好。”

“对了,什么时候要挑战我们?”陈敞问道。

孙景说道:“一个月以后。约瑟.哈恩一定会满世界寻找帮手。这人在世界医学界有些名望,朋友众多,我们还是需要小心应对。”

陈敞心想如果自己亲自上阵,凭他的异界药材,和蒙柃之息,这个世界的顶尖医者来一百个都不怕,但异界的危机随时都有可能发现,因此,说不定到时候就发生大事了,而自己没办法上阵,因此还是需要准备一番。

“这次挑战,我们高调点迎战,孙羽,不要不自信,你也参加挑战,还有,找几个信得过的医者。”

陈敞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周漪微笑:“连山,易霖波他们,一定要去。还有连瑜,进步很快。”

孙景点点头:“连瑜天赋了得,一点就透,已经完全掌握了化生针法。关键是,她现在还在就读高中!”

孙羽听了,脸抽了一下,他也是知道连瑜的进步的,而且,这小姑娘还在读高中,只是空闲时学点医术,在医院里帮一下忙。

他隐隐感觉到,这小姑娘今后怕是要超过自己,心里有些不自在。

陈敞微笑点头。

孙羽突然问陈敞:“大师祖,你为什么不亲自管理尚文集团?”

陈敞摇摇头:“志不在此。”心想在异界还有几十万人要管,似乎没什么好处。

这个时候,那个独臂男子和他妻子敲门,陈敞让他们进来。

独臂男子看到里面有不少人,而且连院长都在,一时间不知所措。

陈敞问道:“有什么事吗?”

独臂男子一脸惶恐说道:“陈医生,这次医疗费是五十万,我只够付二十万,剩下的,听说可以申请慈善救助,但需要您签字,才能申请......”

陈敞点点头:“拿申请书来。”

独臂男子拿过来一份申请书。

这男子叫刘祎,他妻子叫余霏。

陈敞看了一眼,觉得奇怪:“你是申请延迟两年付费,而不是减免医药费。”

刘祎笑道:“不需要减免,现在我妻子好起来了,我们会挣到钱交医药费的。”

陈敞点点头,在申请书上签下字,见这人斯斯文文,他妻子还是一副贤惠的模样,不由有些好奇:“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刘祎笑了一笑:“我们是做药材种植的。”

对此,陈敞倒是有一份兴趣,问道:“你们在哪里种植呢?”

刘祎说道:“就是在山安县,也是江南省的,坐动车两个小时就到临都了。”

陈敞一听,笑道:“山安县啊,那是启江市管的,我是龙水市人,离那里不远。”

刘祎见陈敞自己很好说话,心里欢喜,但不知道如果说话更好,只是说道:“原来陈医生是龙水市人啊。”

孙羽见刘温的一只手废了,问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刘祎脸现一丝怒色,随即笑道:“院长,是不小心摔断的。”

陈敞听到,有些不舒服:“刘祎,看你挺老实的,怎么也撒谎呢?你的伤,明明是被挑断了几处手筋,导致的残疾。你就是刻意要摔断手筋,也摔不成这个样子吧?”

刘祎夫妇一听,脸色大变。

孙羽说道:“我们医院,可以治好你的手筋,不过,你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刘祎苦笑:“也没什么,我付不起医治手筋的费用,还是算了。”

陈敞问道:“你遇上什么事了,说一下。”

余霏听了,一咬牙,说道:“医生,我们说了也没用。”

陈敞笑道:“没用,就不能说吗?难道你们怕丢人?”

余霏叹气:“的确非常丢人,刘祎的手,是被人用刀挑断的。”

余霏脸现愤怒:“我们在山安县里开了个小公司,承包了一百亩的山田,种植药材,本来效益挺不错的,也让我们赚了些钱,在县城买了房子。”

“只是好景不长,县里的一个恶霸,叫徐金彪,想要独霸整个县的药材市场,会到处针对我们,前段时间,有个大老板,要来我们县大量收购药材,徐金彪和我们都有意与她联系。”

“本来徐金彪公司大,大半的县城药材市场都在他的掌握下,自然更有优势。”

“但徐金彪见那女老板漂亮,竟然在一次会面时,偷偷下药,图谋不轨,想不到那女老板十分厉害,识破了徐金彪的阴谋,还将他打了一顿。并且彻底放弃他的合作,转而过来买我们这些小户的药材。”

“徐金彪不敢得罪女老板,却迁怒我们,认为我们跟他争夺市场,特别是我们,因为药材质量好,价格公道,在安平县的药材市场也有了一些名气。加上那个女老板要的药材量很大,而且基本是在我们这里收购,我们的药材不够收,就让我们介绍供应商。并且指明道姓要求不收购徐金彪的药材。”

“徐金彪看得眼红,十分恼怒,要求我们将药材公司卖给他,把所有的地都交给他,出价就十万元。”

“我们当然不愿意,那个徐金彪就对我们下手,有时晚上派人过来破坏我们的药田。我们损失很大,装了监控,雇来看守的人也被他们打了,报警也没有用。”

“后来没有人敢帮我们在夜里看守药田,刘祎自己过去看管,一天夜里,被几个人打伤。”

“偏偏那个时候,我得了这个病,越来越严重。而且花了很多钱也治不好。”

“徐金彪趁我们虚弱之际,派一些混混过来我们家边骚扰我们。”

“我们恨透徐金彪了,就是不卖公司。就算收入大减,也不卖给他。”

“徐金彪就过来威胁我们,如果我们敢不卖公司给他,就派人对付我们读高中的女儿。”

“我们害怕了,都过去接女儿回家和上学,想不到,一次接女儿回家的时候,被几个混混围住要劫走女儿,刘祎跟他们拼命,被打倒在地,右手被挑断手筋。”

余霏一脸的恨意和忧虑:“我们女儿反抗中,也被他们用棍子打晕,并带入一辆面包车走了。”

陈敞等人感觉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