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陈大师你在家吗,我是许大茂啊,我来看您了,带了不少东西,您在家吗!”
喊了半天却没有见到有人开门,许大茂内心仿佛有一只猫一样,焦急不已。
看了看窝棚周围的墙便想翻墙就去瞧瞧。
老头年纪不小,不会出事了吧!
“小伙子你是谁啊?在这里做什么。”
正当他打算翻过矮墙,从旁边路过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大爷,你认识这里住的人吗?”
“认识啊,老陈头,我们俩经常一起出去捡垃圾。”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许大茂一听眼冒金光。
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着古怪的表情问道:“小伙子,你找老陈头有什么事吗?你是他亲戚?”
“我不是他亲戚,我来找陈大夫治病啊。”
“治病!小伙子你没弄错吧,难道不知道他是个骗子吗?”
“骗子!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骗子呢?”
许大茂听见这两个字顿时懵了,骗子,那岂不是说自己之前吃的五个月药全都不管用,自己还是那个绝户!
“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许大茂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小伙子,老陈头建国前就是个江湖骗子,仗着那点半吊子医术到处坑蒙拐骗,为此还坐了好长时间的牢,不然他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这事附近的人都知道,如果你不信也可以去街道办问问,我老头子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骗你呢。”
“这!”
许大茂哑口无言,但他的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为了这个病自己前前后后在这里花了一千两百多块。
“小伙子,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去医院看看,检查检查你的病好了吗,医院的医生总不会骗你吧。”
“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
大爷的话给许大茂提了醒,有用没用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甚至连东西都忘拿了,全都便宜大爷了。
当他看到检查报告单时宛若遭受了晴天霹雳,自己的生育能力没有恢复,确实被老陈头骗了。
许大茂气不过,便找了几个人将老陈头的窝棚给拆了,后来又去街道办打听老陈头的去向。
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查到,他走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后来听说老骗子去投奔自己的外甥了,但谁也不知道他外甥是哪里的人。
回去后他整天臭着个脸,弄的大家都不太敢跟他说话了,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几天后发生的事情让他本不美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了。
没错,傻柱结婚了。
傻柱跟刘燕俩人年纪都不小了,再加上互相看对眼,于是就以最快速度结婚了。
傻柱参加了这么多次婚礼,还是第一次以新郎的身份站在这里。
“柱子哥,当初我结婚你玩了命的给我灌酒,今天轮到你了。”
“喝就喝,谁怕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傻柱也不能认怂。
院里不少人都被傻柱灌过酒,今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傻柱没有苏云的酒量,很快就在众人的围攻下被喝趴下了。
“行了行了,都差不多了,他都喝趴下了,咱们就放过他吧。”
苏云招呼了两个人把他抬回去,然后继续跟其他人拼酒。
许大茂多喝了几杯酒,再加上心里不舒服,就在酒席上耍酒疯。
一开始跟别人对骂,最后干脆动起手来,把桌子都给掀了。
苏云过去一脚把他踹趴下了,然后给了他几拳,把他的酒给打醒了。
“还闹不闹?”
砰砰又是两拳。
“还闹不闹?”
“不闹了,不闹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
被打了一顿,总算老实了。
闹的这么大他也不好意思在酒席继续待下去,灰溜溜的跑回家养伤了。
被掀桌的那一桌人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他们笑话许大茂呢。
傻柱被送回去后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新婚当天本来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何大清让何雨水进来瞧瞧,结果发现俩人就这么在床上睡了一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何大清黑着脸把傻柱从被窝里拉出来,对他一顿臭骂,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刘燕红着脸坐在一旁一句话不说。
“爸!当时不是情况特殊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多了。”
“这还差不多,抓紧点,赶紧给我生个大孙子出来!隔壁院的老王头成天在我面前炫耀自己有三个孙子!”
“知道知道。”
门外,秦淮茹在水池旁洗着衣服。
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家家户户都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只有她们家一日不如一日。
棒梗跑了,贾张氏也被抓了。
她在厂里也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跟她同时进厂的人都已经成为一级工,只有她还是个正式工,没人教她,也没人管她,所有的脏活累活都要她来做。
被所有人孤立的滋味实在太难熬了。
她起了想再找一个男人的想法,贾张氏已经被抓到监狱里被判了十年,家里已经没有人可以限制自己了。
但还没等她动手,傻柱却已经结婚了,周围那么多男人除了傻柱没有人真心对她好过。
“柱子,恭喜你结婚了。”
“秦姐。”
傻柱正要去找许大茂算账,因为他听说许大茂在自己喝醉后在酒席上大闹了一场,还把桌子给掀了。
这是一点面子也没给自己啊,院子里有仇怨的人不少,可从来没有人在婚礼上闹过,这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士可忍孰不可忍!
“昨天怎么没见你来吃席呢?”
“槐花发烧了,我得在家照顾她。”
“柱子,你跟谁说话呢?”
“媳妇,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秦淮茹,咱们家的邻居,就住在咱家隔壁。”
“她就是秦淮茹啊!”
刘燕的弟弟在他姐嫁过来前特意来四合院做了一番调查,知晓傻柱之所以快三十还没结婚都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搞破坏。
也知道这院子里有个寡妇叫秦淮茹,她们一家子都是奇葩,而且风评不咋滴,还跟傻柱传出过绯闻,但好在都是谣传,后来傻柱还主动跟她划清了界限,这才没有追究。
“你听说过她?”
“昨天听雨水说过。”
何雨水说的肯定没好话,秦淮茹也没站在这里继续讨人厌,而是借口看槐花走了。
“你以后离她远一点,这不是什么好人。”
“我早就跟他们家划清界限了。
许大茂你别跑!”
只见许大茂佝偻着身子踮起脚尖,跟做贼一样一步一步往外走,生怕被傻柱发现。
“傻柱,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昨天是不是你在我的酒席上耍酒疯,还把桌子给掀了?”
“是又怎么样!”
许大茂梗着个脖子,正所谓输人输面不输阵,傻柱当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怂。
“承认就好,我好心好意请你来我酒席上喝酒,你却在我婚宴上捣乱,今儿个我要是不打你都对不起我媳妇!”
许大茂在前面跑,傻柱在后面追,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逃。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被傻柱按在地上打了好几拳。
“傻柱,别打了!”
刘燕一把拉住傻柱,虽然她也很生气,但打人终究不是好事,把人打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