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范主任能来找你是你的荣幸!平时都是别人来见我们的!”
狗腿强子站出来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就是,范主任都亲自来找你了,你怎么敢这么说话,快给范主任道歉。”
片儿爷变了,变得让人陌生。
“怎么着?听这个意思你们今天是来找麻烦的?”
随手将车停好,苏云活动了一下手脚,时刻准备着。
“诶诶,我们没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这个比蔡全无还能打,真动起手来他们几个是讨不到好处的。
“小苏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手放下。”
片儿爷自认为在苏云这里有些面子,走上来拦他。
“行,既然片儿爷你都这么说了,我就饶他一命。”
“这就对了,咱们有话谈就是了,何必动手呢,是不是啊范主任?”
“啊对对对,我是来跟你了解一些事情的,你误会了,误会了。”
范金友如小鸡啄米一般飞快的点了点头。
“说吧,到底什么事?已经七点半了,我还得去上班呢,迟到了你们负责。”
“马上马上。”
片儿爷满脸赔笑。
“范主任,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别耽误人家小苏上班。”
“那个,我听说你昨晚给徐慧珍他们送了不少粮食。”
“啪!”
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打的范金友嘴角流血。
“你敢打我!你。”
苏云一把抓住范金友的领子往无人的巷子里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片儿爷,咱们跟着去吗?”
“去什么去,没看人家不想让我们跟过去吗?不过刚才范主任说的粮食,什么粮食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
强子摇了摇头,但心里也有一些想法。
“你当着外人面前说这事,难道我不该打你吗?你想死别拉着我。”
范金友这才想起刚才还有强子和片儿爷在。
“我,我没注意,可你也不应该……”
“不应该?十天前你们正阳门有一个叫杨老四的二道贩子被抓了,判了死刑,别跟我说这事你不知道。”
范金友自知理亏,不敢再说什么。
“你问粮食的事做什么?”
“我好奇,好奇嘿嘿。”
“好奇?你以为我信吗?快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这里可没有人帮你。”
范金友吓的后退两步,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但又想起这里就他们俩。
“好吧好吧,是陈雪茹让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来,我就是个传信的。”
“苏云点了点头,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什么都想知道。
“你回去告诉她,道上的事少打听。”
“道上的事?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对,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这道上的事是什么意思啊?”
范金友回去给陈雪茹报信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在道上混过,你不是跟那些人熟吗,就没点什么想说的?”
“没有,我跟他们只是认识而已,不熟。”
陈雪茹在屋内踱步,不断思考着苏云的话是什么意思。
“道上的事,难道这些粮食跟那些道上的人有什么关系?徐慧珍说是她老顾客要的 难道这个老顾客是……”
陈雪茹被惊掉了下巴,难道徐慧珍还有这种背景!还真是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啊。
苏云一句话就给她脑补出这么多东西,只能说无形脑补最为致命。
这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干什么去?”
“想办法让小酒馆关门啊,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
说罢便要离开。
“不许去。”
陈雪茹急忙叫住了他。
“不去就不去,你这么大声音干嘛,吓我一跳。”
范金友被这一嗓子差点吓出心脏病。
“不许去,快回来。”
“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啊,前几天不是还很支持我吗?”
范金友不解,变脸变得也太快了,有这种天赋不去川省学变脸都屈才了。
“徐慧珍有道上的关系!你要是去了能讨到好?这帮人都是些亡命徒。”
“你都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啊,我在小酒馆干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小酒馆还有这种关系。”
“苏云都说了,道上的事少打听,道上的什么事?又是谁在道上?难道你想不明白吗!”
“这!”
范金友陷入沉默,按照她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那,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别轻举妄动,我去小酒馆打听打听。”
当晚,小酒馆可谓是高朋满座,新推出了两款酒,一款高粱酒一款地瓜烧在小酒馆都快卖脱销。
“徐老板,你这酒是谁家的啊?这么好喝。”
“还是那一家。”
“不可能,我在你们家喝了多少年的酒了,前一家酒什么味道我一清二楚。”
一个老酒客喝的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