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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兰?你怎么来了?”江渔眨眨眼睛,愣了一瞬之后,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凯斯兰倒是没拦着,顺着她的力气任由她离开自己的怀里。

“江渔领主,好久不见,怎么,不欢迎我吗?”凯斯兰声音低沉,音调像带着小勾子,听上去带了一点沙哑。

终于又抱到她了。

香香软软粉粉嫩嫩的,真好看啊今天。

“怎么会,来者是客。”江渔想到对方的复杂的身份背景,客客气气地说:“凯斯兰首领来的巧,不如留下来参加宴会吧,好好体验一下霍兰普尔郡的风情。”

顺便一把拉住了冲过来好像就要干仗的摩亚,“摩亚,这位是凯斯兰首领,你们见过的,这次不如重新认识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不愉快的见面大家就就此翻篇吧,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别在我的地盘上给我找事。

摩亚不傻,怀里还抱着个孩子,从后槽牙里挤出一句问候:“您好啊,凯斯兰首领。”

凯斯兰看着江渔和摩亚近乎算是情侣装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他们可真是迅速,这么快就给这只海怪安排好了身份。

他居然能这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还大咧咧地做这样亲密的装扮。啧,亏他还等着她来求他给海怪办个身份呢。

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手笔。

凯斯兰很快感觉到一股带着敌意的打量他的视线。

他转眼看去,对上了红发红眸的神使不加丝毫掩饰的探究。真有意思,这么明显的敌意,这位神使不是刚刚苏醒没多久吗,他们没见过面吧。

那么就只有唯一的一种可能。神使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他不仅知道昏迷期间妻子身边的人和事,还窥见了他隐秘的心思。

真是不简单,看来摩亚的身份也是这位神使办的吧。

“您好,摩亚先生。”凯斯兰盯着不远处的梵倾音,嘴上却没忘记回应摩亚的问候,显然并不把礼貌放在心上。

林奕快步来到江渔身边,不着痕迹地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他和凯斯兰打过照面,也有过交流,由他出面交涉看起来是最合适不过的。

“凯斯兰首领,我还奇怪我们一直没有收到您的账单,正打算派人去问问呢,这不就巧了,您竟然来了。”我们可没邀请你,你最好是来送账单的。

“唔,凭借我和江渔领主的情谊,账单倒是不着急。”凯斯兰看了林奕一眼,视线飘过他,笑眯眯地看着江渔:“是不是啊,江渔领主。”

......我和你有屁的情谊,江渔一脸黑线。

不知道说什么,略有些尴尬的开口:“毕竟劳烦你们兴师动众那么久,您还是好好算算,别让您亏了。”

凯斯兰眼睛亮亮的,黄色的眼珠像会发光一样炯炯有神地看着江渔:“不着急,咱们之间不必算的那么清楚。”

这话一说出口,周围的人们吃瓜的雷达一下就动了,摩亚和林奕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起来。

江渔总算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重新看向凯斯兰,试图从那双精光四溢的眼睛深处看到些什么。

不会吧......

而这时,梵倾音终于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彬彬有礼地打着招呼:“久仰大名,凯斯兰首领。”

随后目光朝周围围着的民众们看过去,温和地说:“大家不如去吃点东西吧。厨房刚送过来的点心用了鲜果夹心,去尝尝吧。”

吃瓜群众们立刻听话地点点头,退散开去,甚至自觉的走到了更远的桌子边坐下来。

很快几人身边就被清空了。

梵倾音这才微笑着看向凯斯兰:“听闻凯斯兰首领曾经不止一次帮助了我的妻子,十分感激。”说完还郑重的行了个半礼。

“神使的名号也声名远播,也令我十分敬仰。”凯斯兰垂首回礼,再抬起眼睛,里面却全是挑衅。

太可笑了,梵倾音几乎被他的挑衅气笑了,这个疯子凭什么来挑衅他,先不说小渔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所谓的保护和帮助都是基于交易之上。

这家伙仰仗的是什么呢?难不成就是手上那见不得光的黑暗组织还有自身的战力吗?

不好意思,黑暗组织他们还看不上眼,现在小渔的身边又有了战力天花板摩亚。

真是厚脸皮。

“凯斯兰首领该不会是专门来霍兰普尔的吧?这样凑巧竟能赶上郡里宴会,也怪我们刚回来,手边一堆事情,没来得及邀请您。”

梵倾音几句话里铺满了软钉子,他还并不隐晦地看了眼凯斯兰的黑礼服。

没有邀请却能准时赴宴,还特意穿上了礼服,是派人一直监视这里吗?意欲为何?

还有一层意思是他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也绝不是江渔特意关心的人,他们没有邀请他,也不是真的欢迎他。

可惜凯斯兰虽然能听懂,却并不在意他话语间的攻击,反而认真地开始解释起来,却是对着江渔。

“维尔曼家的事情我就不再赘述拿出来恶心江渔领主了,可是维尔曼先生生前救了我手下的一个半大小子。”

“那小子是个孤儿,被收编到海兽团的时候才有了名字,叫灰陌。他是个懂得感恩的,知晓了维尔曼家的事,任务结束后就来霍兰普尔的维尔曼家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地方。”

“可惜维尔曼先生早就解散了家族,维尔曼剩余的族人深知罪孽深重,怕被追责牵连,都已经陆续离开了。”

“原本还算兴旺的家族现在分崩离析,什么也没留下,就剩一个空宅子了。灰陌那孩子没有家,就着手打扫了一遍,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

“你们回来的消息,也是他传给我的。”

江渔垂下眼眸,并没有说话,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曾经鲜活共处的人们因为自己的选择奔赴去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无论如何,不需要她再表态和评判了。

“所以我姑且作为家长,也是想替手下的孩子来求领主一个恩典。”凯斯兰揣摩着江渔的心理,试探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灰陌那孩子身世可怜,难得和维尔曼先生有了一段机缘,他想能经常回来帮维尔曼先生打扫整理家里,偶尔祭奠他。”

“我希望能出资买下维尔曼家的宅子,就当给灰陌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