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到了。”将马车停在别院门口,他对着马车内的人说。
接着马车内传来齐暄低沉的声音:“知道了。”
随后就看见自家大人将怀中人捂的严严实实的抱了出来。
他抬眸看了眼,就看见半截洁白的雪腕。
刚走到院里,早早得知消息的琉璃就迎了上来。
“公子,姜姑娘怎么样了?”琉璃担心的看着他怀里,却什么也看不见。
齐暄将人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姜南枝本来就红的脸,此刻更是被捂的愈发红润了。
“先替她看看。”用了些力气将人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
看到这样的姜南枝,琉璃皱了皱眉头,替她把了脉后道:“公子,姜姑娘中的是欢情散,此药并没有解药,只能阴阳调和,并且看个人体质,不会一次就解了。”
琉璃说话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看姜姑娘这模样,没个两三日这药性怕是下不去的。
看来自己得去给公子准备点补药才行呀!
“对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伤害。”齐暄看着床上的人, 出声问。
“没有,就是之后可能需要好好补补。”琉璃真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己啊公子都会关心人了。
知道这个药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齐暄开口:“下去吧!让院外的人不必守着了。”
他可没有让人听墙角的习惯。
“是,公子。”琉璃说话间眼中带着笑意,退了出去。
然后将房间门关了起来。
人刚出去,他按着姜南枝的手微微松开,床上的人拽着他的手就往前拉去。
齐暄也顺着她的力度俯下身子,眼前人红唇微张,隐约能看见洁白的贝齿,眼里尽是妩媚之色。
“大人,我难受,你救救我,唔~ ”姜南枝此刻仅存的理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她只知道自己快要难受死了。
身体很痒很痒,两条腿不知不觉间已经盘在齐暄腰间,微微上下摩挲。
手也不安分的去扒拉他的衣服,齐暄欣赏着她主动的模样。
毕竟之前每次她都害羞的不行,哪像现在这样。
眸光微转,注意到眼前人肩膀上的红痕,他神色一冷,该死的王骞,这笔账他记下了。
“疼吗?”大手抚上她的肩膀,出声。
姜南枝却并没有回答他,哭着道:“好热,嗯~”
齐暄已是忍耐到极致,他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鼻尖,唇角,手在腰间轻轻摩挲。
衣衫一件一件的落地,气温逐渐升高。
没一会的功夫,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声音,齐暄动作间身上的汗水滴在身下人的雪山之上,姜南枝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
房内的激情与外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琉璃出来后就遇到了刚刚回来的十安。
“十安,你回来了。”琉璃走上前问。
结果就看到十安浑身脏兮兮的,她略带嫌弃。
“嗯,公子呢?”十安看出她嫌弃自己,伸出手往她身上抹了下。
她跳着躲开,恼怒的说:“臭十安,公子忙着呢,你有什么事明日再去找他吧!”
“明日?”恐怕等不得明日了,守着王骞的人传来消息,他此刻已经进宫了。
更何况公子大张旗鼓的救了姜姑娘的事情,怕是已经传遍京城了。
“那没办法,姜姑娘中了药。”琉璃耸耸肩。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才不管他的那些事了,该去给公子和姜姑娘熬补药了,不然恐怕得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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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果然不出琉璃所料,整整两日,齐暄和姜南枝都没有踏出房间。
外面已经是闹翻了天,王骞向太后告状,太后很是生气,紧接着去找了皇上。
皇上自是不会只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于是派人来找齐暄,谁知齐暄的人将这院子围的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进不来。
传旨的人无功而返,皇上动怒,还是长公主最后去劝说,才平了下来。
京中人传的纷纷攘攘,都说丞相大人的公子,大理寺卿,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为了她将锦衣卫王骞给打了。
还抗旨不遵,连陛下的话都不听了。
长公主被气的不行,将十安叫去了府里。
十安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十安,你家公子呢?”长公主为人温和,对齐暄这个儿子也是散养的那种,谁让齐暄自己从小就很有主见呢!左右她也管不了。
可这次他真是太过分了,这外面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
十安也曾去叫过自家公子,但公子他叫自己“滚”啊!
“回公主,公子他……有些事要办。”十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呵,十安,你莫不是觉得本宫好骗,我问你,暄儿是不是和那个女子在一起呢!”长公主冷着脸,手拍了下桌子说。
十安立马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长公主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儿子也真是的,你说你什么时候贪恋女色不好,偏偏现在……
这叫她如何跟皇兄交代啊!
“十安,这都两日了,不管怎么也该差不多了,你今日若是不能让你家公子进宫,本宫就送你进宫。”
“是,十安这就去叫公子。”十安苦着一张脸应了下来,他不想进宫啊!他还得传宗接代呢!
“去吧!”长公主挥了挥手。
十安步伐沉重的往外走,心中祈祷,公子啊,你到底好了没啊!你再不完事,我就完了啊!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轩辕恒看着厚厚的折子,冷声对下面跪着的人道:“齐暄人呢?来了没?他再不来这弹劾的折子都要把朕给淹了。”
“陛下恕罪,臣已经让人去请这逆子了。”齐鲁说话间眼中带着阴狠。
“爱卿都请了两日了,也没见请来,他莫不是让朕亲自去请他不成?”轩辕恒整日被御史台的那些大臣念叨着,头都要疼死了。
齐鲁还未说话,殿外进来内侍:“陛下,齐大人来了。”
“来的正好,让他给朕滚进来。”轩辕恒一甩袖子,坐在椅子上。
看着还跪着的人,没好气的说:“起来吧!”
内侍出去传话,没一会的功夫,就见齐暄走了进来。
他一身红色的官服,腰间坠着一块白玉佩,身姿挺拔,出尘飘逸。一张脸冷着没有任何神色,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处境。
“臣见过陛下。”走到中间,他微微拱手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