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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一念心喜,许久不见

过不多时,便有人拿着名册来报,玄瑢轻瞧上一眼,问道:“派出去的人,可有传消息回?”

侍从颔首,道:“有几波只是寻常,唯有一处,有些蹊跷。”

“嗯,加派人手,不得再有误。”

“是。”

玄瑢面上的肃然刚褪下些,又见那已告退的侍从脚步一顿,迟疑一瞬又折返了回来。

玄瑢沉下脸。

“殿下,还有一事有疑,王佐带着一队人追进城,照理当回了,可...”侍从知晓这是玄瑢不愿意听的消息,声音也愈发低沉下来。

玄瑢使劲一挥宽袖,“等他回来受罚。”

城里,如何能出得乱子?有胡知府守着,他也留了人,若是有动静,早该报上来。何况,城里几乎日日巡查,料那人再有胆子,也不敢在城里兴什么风浪。

校场环境本简陋,眼瞧着人都散了,玄瑢也不想再多待一瞬。他踏进装着冰匣的马车里,在摇晃中暂且闭眸休憩。

他似乎被眼下的事情耽搁太久了,近日朝中诸多要事,父皇都交给那劳什子的老七处理,如此下去,极为不妥,便是母妃给传递的书信,语气都一次严过一次。

他挺直的背脊松懈下来,养尊处优多年,这几日的连轴转,着实让他憔悴不少。

等这事儿了了...

“殿下。”

马车外,马蹄声伴着侍从的急唤,让已松懈下来的玄瑢再度睁开眼。

马车还未停稳,那侍从已拱手守在外头。

“殿下,有发现!”

玄瑢撩起车帘的手一紧,接近成功的喜悦让他的心脏如赛马场上的擂鼓般跳动。

那侍从从马上取下一物,双手递给玄瑢,道:“我们的人赶过去时,他们应是有所察觉,提前撤离。我们寻了周遭的住户,给出的描述都与萧家二郎无二。”

玄瑢接过他手中的小布袋,仔细打开。

“我们把这些掏出来时,那火盆摸着尚烫手。”侍从一一解释,“还有那折扇,落在桌台后头,应是二公子的物件。”

玄瑢伸手推了推那仅剩的的绢帛边角,眉头慢慢收拢。倒并非是上头有什么密文,只是这一瞧,便是北淩国的文字。

他将包袱搁下,将里头的绢帛残骸一一挑拣出来,排在马车里的软席垫上。

剩余的文字并不多,所幸他们这些皇子,从小就有父子教各国文字。他指尖轻抵着碎绢帛,稍稍变动顺序。

脑中倏然一道惊雷闪过,惊得他指尖都颤了颤。

“带我去。”玄瑢阴沉着张脸,甩下车帘,厉声吩咐。

远郊。

农家人的屋棚多是简陋,唯有一处,有修葺过的痕迹,虽依旧朴素,却规整恬静许多。

玄瑢远远就撩了窗帘子,只往那有兵士守着的屋棚一瞄,心下就多出三分肯定。

他踏步进院,院里早已跪着六七个庄稼汉,瞧着模样,该是周遭的邻里。他们素来与庄稼地为伴,哪里见过这般场面,一个个低垂着脑袋,露出被晒得乌黑的脖颈。

一个兵士瞧见玄瑢进院,行礼后道,“殿下,都盘问过了。画师依着他们的描述,画出的几人,便是萧家二郎一行。”

玄瑢颔首,背着手在院中走了一圈,又跨步进了屋子,瞧见那火盆,伸手摸了摸,早已凉透。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两位亲信,道:“让人都去院墙外守着,叫画师来。”

等安排妥当了,他方吩咐亲信,“小王爷身边那几位近卫亲信,让画师画出来,莫要道出他们的身份。”

玄瑢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睨一眼桌上倒扣着的茶具瓷器,轻蔑一笑,“倒会讲究。”

他眸光又漠然下来。

今日的发现,着实让他措手不及。绢帛上虽只留下几个字,但留给他的信息未免太多。加之那柄折扇,很难说不是刻意为之。

绢帛上的字,无非是让他怀疑,鲜于阙与萧北宸早已暗下勾结。“交换”、“保密”,他们用什么做交换?又要守何种秘密?

他想起侯府上滞留的那位北淩质子,心口似被堵得紧,竟是连叹出口气的气力都无。

他唇角勾起的笑容冷漠又狠厉,眼眸中似藏着万把霜封的寒刃,在这炎夏里,常年不化。

他虽并不多信任那鲜于小王爷,甚至时常觉得他鲁莽蠢笨,可愈是这样,他愈不能接受当下的情境。

他不愿接受自己被背叛的事实,亦不愿接受今日的布局只做了别人的嫁衣!

好在不多时,亲信便拿着画押的纸张和画像进屋,递送到他跟前,道:“确实有二人见过画像其中一人。”

他翻开其中一页,抽出来平铺在桌案上,“只是那两个农家给到的日子不同,不知是否有蹊跷。”

亲信又将两张画过押的纸摊开,用手点了点上头两处时间。

玄瑢背后冒出一丝凉意。方才那些碎绢帛,确是两种稍有不同的材质,两人给出的时间不同,只能证实,他们的书函往来,不止一次!

他咬紧牙关,一张手臂将桌案上的茶具悉数扫到地上。瓷器与青石砖碰撞,吓得屋里屋外的人又跪倒一片。

“想法子让外头那些农家守住嘴巴。”玄瑢重重拍一下桌案,“回府!”

不远处的树林里,几声马嘶声搅破宁静。

龙四百无聊赖地用脚蹭着地上的杂草,他压着声问一侧的玄七,声音也因叼着狗尾草变得含糊,“你说爷在等什么?”

玄七觑他一眼,“等九殿下来砍了你!”

龙四拿鼻孔回瞪他,但很快又别过头去。方才玄七已劈头盖脸数落过他一顿,他也意识到自己将爷的折扇扔在桌案后头,有些画蛇添足,太易让人生疑。

只不过,爷倒是一句话未说,只吩咐着,人散后,在就近的林子里守着。

至于守什么,以他龙四的脑袋,自然是想不出来。

他吐出嘴里的狗尾草,抬头去瞧萧二爷。爷近日吃食上与他二人无异,人虽瞧着清瘦了些,鸦青长睫下依旧眸光暗涌。

龙四眼神定了定,也顾不上手上的脏污,使劲拿手拭了拭眼。他瞧得真切,方才他们爷眼里的戒备散去,眼尾竟是轻轻扯了扯。

“爷?”

龙四疑惑要上前,却被玄七一把拖下去。“甭挡道!”

夏日的风抚过密林,抖落一地轻碎的芒。细风轻拂如狸奴舔舐,风过影止,空余一处心痒。

“二公子等谁呢?”

一念心喜,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