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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科幻小说 > 电波封存的哀念 > 正确的选择;人格分裂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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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选择;人格分裂的病症

“时间流转”回到当初,分歧点衍化出了新的故事。

嗒嗒嗒…

脚步声渐近,我猛地打开门,终于见到了刚想敲门的林清梦。

她先是被吓到了,然后是转头想逃。

锁链就这么长,她跑远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虽然还可以用钥匙解开,但是花时间解开后估计也就找不到她了。

我深刻地认定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就像曾经历过一样,所以从身后抱住了她,不让她逃走。

她仅仅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抵抗。

“你不是…不要我吗?”

“……”

一语挫万言——一句话便让我无言以对。

说的话、发的誓、做的事再怎么多,对于心理极度敏感的人来说都没用,她想要的就是一个回答、一个行动。

选择题就在面前。

接受,还是不接受。

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选择啊,像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让我选择。

可是,我他妈到底是想怎样!?

明明被照顾得那么好,明明被爱得那么深,明明她都已经…

前面才说过那么多自以为是的大道理,自责过那么多次,祈祷过那么多次,结果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却不接受?甚至还是以“再观望观望”这个弱智理由?

那还谈什么“原则”,不就是不敢负责吗,恶心!

我是那样的吧,既然心里是那样想的,也就没必要去劳累两人的精神了。

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洁白的床上。

白色的床被与她通红的脸交相辉映,像是夕阳终于融化了薄冰,一切感情如重见天日的清水那样重新流动、交织,温暖了起来。

“我喜欢你!”

终于,不知廉耻地以自己这个身份说了出来,以软饭与弱势的身份百般艰难地喊了出来,可都无所谓了,我喜欢她。

但是把对方抱到床上再说喜欢,这有点像见色起意吧?不,她应该不会误会,我相信她。

“…终于,等到了呢。”

“嗯,我想好了。”

“现在…”

“对…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

拿出枕头底下的钥匙解开了手铐,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十分信任我,并没有感到忐忑不安,也没有其余都忧虑,彼此的眼中只剩下了对方。似乎这就是“爱”?

她的脸比平常害羞时还要红扑,或许我也一样,可我身为男生,应该主导这件事吧?

“那个,真的确定要那样?”(紧张)

“对的哦~?都已经变成这样一团糟了,不能中途停下~?”

………(??~!?~?~!?)

清梦:终于…得到您了,接下来就该进入第二阶段了。

(虽不能发,但是有写。请不要随意地去乱写本子,有官方本,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大家的,谢谢配合。)

……

被单上绽放的血花便是爱情的印记,预示着世界上多了一对深深相爱的人。

身旁的她还沉浸在余感中,眼神迷离的样子,惹人怜惜。

又摸了摸她的头,指尖与顺滑的长发相接触,这使我更加确信,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少女。

我好像也慢慢懂了她的心情,甚至不惜监禁也要留下对方。

与其说这是变态、扭曲的爱,不如说这是可怜的人对于冰冷的现实所做出的最为激烈的斗争。

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奋不顾身地留下生命中仅存的幸福,仅此而已…

网络上所述的许多血腥、阴暗、恐怖的监禁只是因为没有“爱”,为了伤害对方而去监禁对方。

而这种关押从本质上便截然不同,她是为了爱对方、为了让对方爱自己而迫不得已做出的拘禁。

世人对“病娇”有着深厚的误会,可我也拿他们没办法,也不需要去理会,只要注视着她就好了。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呼哈——嗯?什么?怎么了么?”

她弱弱的声音从耳旁传来,看来在我感悟人生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嗯哼哼,没什么哦,再休息一下吧。

哝,吃点零食,别饿着了。”(拿去)

“好嗷——”(张嘴啃面包,顺便用小巧的舌头肆意缠绕手指,诱惑地舔了舔,小恶魔地一笑)

晚饭忘记做了,不过一餐不吃,饿不死,更何况又不是一点没吃。(蜂蜜面包真好啊~)

安稳地进入了梦乡,应该会是个美梦吧…

————

梦中,我看见了“我”,但不同于现在的我,“他”更像是我所定义的“我”、我所想象的“我”。

实际上,“他”,这一个体是不存在的,只是我给予了“他”一副外皮,一具肉体…

我与之对话。

“那个,你是?”

“嗯?已经看得到我了吗?是因为,那种牛奶在潜意识里和我有关联…所以才会慢慢地记起我的存在,也就看得到我了…这样吗,居然是以这个印象记起我。”

“那个,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没事…不,有事。”

“有,有什么事?”

“你现在记得起我的名字吗?”

“嗯?叫、叫…‘诺’?”

不知为何,被“他”这样一问,我隐隐约约地好像记起了什么,随后便脱口而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嗯,你还记得。那么,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吗?”

这个问题不禁让我感到精神错乱,长着自己模样的人问自己,“我长什么样?”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嗯?你不是长得,等等,和我一样?不对,好像不是…”

眼前的“自己”的身形逐渐变化,好像是因为我意识到了,“他”不该是这副模样。

随着脑内的图像成形,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清晰,逐渐地,视觉与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准确来说,一直以来,应该是“她”才对。

一副娇小可人、玲珑乖巧的模样,该说不愧是我的幻想吗?

这一切听着挺荒唐,但事实如此…

“哈,你终于记起来啦,不要总是下意识地把我当成‘第二个你’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呃,这里不是现实,对吧?”

“对哦,这只是你的梦,不过我是真的哦,你也该想起来了吧?”

“我,还是想不起来…”

“嗯…想不起来也好,关于我的诞生都是些不好的回忆啦,忘掉也好。啊,不过,我可是好人哦~”

诶——很难相信欸,她真的不是在骗我吗?总感觉她不是好人,好看倒是挺好看。

但是,我确实说不出哪里怪怪的,也没有证据,就先当她是好人吧。

“嗯,所以…我平时为什么听不到你的声音?”

“你觉得呢?要是平时都听得见精神分裂的第二者之音,那你就真的快出事了。

对了,那个叫‘林清梦’的女孩好像很喜欢你呢,可以让我和她交流一下吗?”

她虽然对着我阳光一笑,但我却感到心头一寒,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了上来。

“啊哈哈,这就不必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没事的,我就稍微和她玩会‘游戏’,增进一下感情。”

“不要,请你不要伤害她。”

“你居然,那么护着她…我一定要去和她‘聊聊’,你就在这待着啊~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刚说完,便感到意识渐渐朦胧,如同上课打瞌睡一样,不可抵抗。

对这一幕感到似曾相识,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必须阻止她!不然会出大事的!会后悔一辈子的!

即便并不知晓后事,但却十分笃定这一预感,就好像真的发生了那样…

虽不清楚该怎么做到阻止她,但她的映像还在我眼前,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艰难地踏出了第一步,她依旧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仍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好像是预料到了我即将倒下…

又迈出了第二步,随后使身体前倾——为了不摔倒,身体便会不自主地踏出一步以保持平衡。

(梦境也是有一定的逻辑性的,并不是完全无理,如果你还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可能比较难理解)

我凭借着这样的方法晃晃悠悠地接近了她。

“不…为什么?”

她眼中所表明的震惊越来越深,仿佛亲眼见证了火光壮大、焚尽一切的过程…

其实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我在逞强,如果把我和她之间的较量比作赛跑,我就像是开局冲刺的愣头青,毫无保留地冲刺,其实是在虚张声势,马上就会乏力,就会落后、就会失败、就像现在…

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倒在了地上,慢慢地,后知后觉地,眼睛闭上了。

————

“喂…喂!你快醒醒啊,喂…”

感觉像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全身甚至包括精神都无比疲惫。

“呜呜…你别吓我啊、喂…快醒醒……”

这种意识回归到身体的感觉真舒适,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肉体的知觉。

好像有什么声音,好像有什么动静,好像有什么人…

好想就这么睡去,但还是先睁个眼吧。

“嗯?怎么了?”

她的哭声一下就止住了,粗暴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确认了我那微笑着的脸确确实实地蕴含生机。但是她却并没有因此终止哭泣这一行为,反而扑在我的胸口,一边捶打着旁边的被子,一边泪出如泉。

“笨蛋!笨蛋!笨蛋!呜呜——唔呜…”

感受着她那娇小的身躯,既轻巧又有肉感。

把手掌搭在了她顺滑的头发上,而另一只手则搂住了腰,熟悉的姿势顺势将她抱住。

“好啦,好啦,现在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就这么睡吧…”

一边继续安抚着她,一边闭上了双眼,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睁眼便是清梦她甜美稚嫩的睡颜,貌似还流淌着口水。

嗯,趁这时间好好梳理一下故事吧。

我本过着不那么普通的初中生活,因为一场…阴谋?不仅失忆了,还被监禁了起来。

(说是监禁,实际上我觉得这是天堂。)

喝了一杯“昏睡牛奶”(特调牛奶),然后莫名其妙地记起了一些事情——有关第二人格的事情。这是科学的,要不是相处得好,那就是深受迫害了。

可昨晚睡梦中与她交谈,她貌似对与我有接触的女生抱有很大的不满?这样来看确实是深受迫害吧,可能哪天醒来就会突然发现身旁的可爱“可爱死了”。

很恐怖,兄嘚。刚刚才谈上的女朋友,结果就因为和自己待在一起就有了生命危险,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啊!一点也不中二!

…不是很理解,但也不是完全不理解,她的行为有点类似于吃醋?只不过做出的举动绝对很可怕。

在我和她,呃…可以说是争夺身体主导意识权时,我暂居上风,在快倒下时,貌似是因为受到了外界的影响,身体迫切地唤醒意识以做出反应。所以当时的我属于险胜…

当然,如果不是清梦及时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们可能就都出事了——这可不是开玩笑。

“所以,该说还好你待在我的身边吗?”

不经意间说出了心里话,实际上我也确实要感谢她——这位正趴在我身上睡觉的“小猫”

她缓缓打了个哈气,睡眼朦胧地抬头看着我,莞然一笑。

“嘿嘿,早上好啊,今天睡得可香了呢~哈嗷——呜~好困~我能再睡一会么?”

“当然可以。”

“她”,那个人,是叫“诺”吧,我在大脑里分化出的一个人格…

话说,为什么会是女性意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之后她就没有动静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不管了…总之,现状就是这样。

肚子咕咕叫,做个早饭?还是睡个回笼觉?

嗯,再睡一觉吧,很困,而且实在不忍心吵醒身上趴着睡觉的少女。

…睡不舒适啊,果然是因为缺少了一件“日常物品”,戴上手铐之后就感觉对味了,甚至有种回到了家的归乡感(?)。

这样就睡得着了。这行为习惯得改啊,不然早晚出事。

————

呼呼,好香,什么味道?

睁开眼,清梦的身影在灶台边上晃晃荡荡,在忙着制作,呃…应该还算是早饭吧。

我也不再赖床,爬起身,偷偷地自她身后抱住了她。

“呜哇!呃,是你呀,欸嘿嘿…啊!不过,我还在做饭哦,你先去洗漱吧。”

她先是一惊,随后是开心,最后还撅起了小嘴。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可爱。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根本不存在好吧,她明明就是西施!

洗漱完,和她一同坐在桌前吃饭,不得不再说一次,厨艺真好。

嚼着美味,顺势聊起了昨天的事。

“嗯…内个,昨天晚上,是做噩梦了吗?”

“是的呢。遇到了一个…想伤害你的人,所以我拼命反抗。”

虽然没赢。但奇了怪了,我一个主意识还能输?所以才叫病症啊,没办法对付,猛地就会转换…

“真的吗!嘿嘿。”

虽说是我跳过了这个话题,但是还是跟清梦说一下吧,要是哪天我终究不敌“她”,终究被取缔了意识,只希望清梦能够发觉并逃走吧。

但是,要是直接说的话,哪怕是眼前的这位盯着我并一脸陶醉的少女也难以相信吧?毕竟那种事被小说用得太多了,一点也不真实甚至好笑了…但也只能试试看了。

“那个,你对‘第二人格’有什么看法?”

“嗯?嗯…”

她陷入了沉思,吃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手背搀扶着下巴,可可又爱爱。不论有再怎么高雅的形容词,果然还是可爱最称手。

这样笑着,她道出了一句惊人语:

“就像你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