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我们还是去找武当山的两位师兄吧?”
松花江的圣女,东方钰琪说道。
她们俩人,这两天的时间里。
已经被偷袭,不下十次。
虽然偷袭她们的人,每次都会换装束。
改头换面地乔装过。
但是,俩人。
仍旧从来人身上的气息,判断出来。
偷袭自己的,乃是同一人所为。
而她们俩人,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
也是因为杀手,有所畏惧或者有其他顾虑,才没有痛下杀手。
“可是,我怕,我们过去武当师兄那里,也不安全啊。”
皇甫梦瑶犹豫地说道。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如果按照正常思维的话。
武当派的师兄,遇上对手也是要饮恨。
可惜,她们不晓得。
武当派的圣子殷商,可并不像所有人看的那样。
殷商可是炼气化神八品的大高手。
应付起一般的杀手,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此番前来偷袭她们的乃是李炅。
李炅如今也才,炼气化神八品而已,而他单独一人。
甚至不是杀手出身,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否则又如何会这样,不断地来来回回偷袭,同一个目标多次呢?
真正的杀手都是一击不中,便远遁千里之外的。
甚至杀手,为了能够一击中的。
能够忍耐,常人所不能够忍耐的。
在极度艰难困苦的环境之下,生存多天。
所作所为,都仅仅是为了,能够一击而中。
“武当的师兄,可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上次我师尊,从外头办事回归宫内时。
对于武当的殷商师兄,可是赞不绝口啊。
她甚至说,殷商师兄的武修境界,在年轻一代当中已经是绝顶的了。
可以引领整个年轻一代,甚至是冠绝当代了。”
东方钰琪,戒备着说道。
俩人的样子,也是有些凄惨。
头上的发饰,已经不知道掉哪里。
如同瀑布的青丝,被丝带捆绑在脑后。
甚至有些头发,还粘连在一块。
俩人的服饰,也是有些地方破烂,有些地方,还有血迹残留。
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便去找武当的两位师兄。可是…可是…”
皇甫梦瑶说到这,又有些难以启齿了。
“可是什么呀?”
东方钰琪心直口快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武当两位师兄的位置啊。”
皇甫梦瑶道。
“我知道啊。”
东方钰琪语气笃定地说道。
“嗯?你怎么会知道呀?
我们这一路逃亡,我现在连方向都不知道了。”
皇甫梦瑶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我…”
东方钰琪,语气结巴起来。
“你怎么了?”
皇甫梦瑶,不明所以问道。
她见到东方钰琪的脸正红红的。
【哎呀,好羞人啊。
梦瑶还老是问,人家怎么跟她说呀?
难道说,人家是因为仰慕他,所以一直留意着他?
亦或是,那是人家的未婚夫啦。】
东方钰琪,矛盾地捂着自己的脸颊。
“其实…其实…殷商师兄,是人家的未婚夫婿啦。”
东方钰琪小声的说着。
若非此时树林之中安静一些。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是低不可闻了。
“哦……”
皇甫梦瑶一句长长的声音回应着。
“那还不赶快带路,那人一会,指不定就追上我们了。”
皇甫梦瑶,推了东方钰琪一下道。
俩人相互搀扶着远去。
…… ……
而此刻,在神农架中心。
神秘的四海圣子,正聚集在一块。
“拓跋羽,可有那位邪祟的消息?”
北海的海子,慕容垂向西海海子,拓跋羽问道。
拓跋羽则是无奈地摇摇头。
“哼,我看压根就没有神秘邪祟。
肯定是华山圣地,圣主为了体现出他地位。
所以才把大家叫到一块。
我劝你们要小心一些,不要被阴了还不知道。
可能他就是为了,把我们一网打尽,好让他们华山,称霸下一个时代。”
东海孤独步冷哼地说道。
“这个也是要防备一下才行。
前几天这里还发生了大爆炸。
那些圣子圣女的护道者,都死伤不少了。”
南海海子,宇文冠说道。
见到拓跋羽表情,还有些不以为然,宇文冠接着说。
“毕竟那些护道者的境界,都比圣子圣女还要高上一些。
只要剪除了这些人,再猎杀那些境界不是很高的圣子圣女,不是易如反掌嘛?
这几天我们四人,躲在这神农架的中心,没有到处走动。
但是我猜测,可能外头已经有一些,圣地传人已经被杀的消息,传递出去了。”
慕容垂和独孤步听了宇文冠的分析,都认同地点点头。
宇文冠的智慧,在他们四海之内都是出名的。
所预料的事情,所说的事情,几乎都能够应验。
“看来我们是掉进一个陷阱之中去了。
只是,不知这背后的密谋者在算计着什么而已。”
就在此时,拓跋羽。
终于也接到了,外头传递进来神农架的小道消息。
传递进来的消息,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里面的消息却能够掀起惊天巨浪。
太白山、泰山、衡山、恒山,这四大名山的圣子圣女,都已经被人杀害。
尸体正在往外运送,而这几大圣地之中,都派出了他们的圣主,或是主理人前来处理。
长江和大渡河,这两大名川的圣子也已殁。
剩下的圣地传人,都已经汇合到一块,暂时安全。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见到,他们四海的传人出现,现在他们已经被列为怀疑人物。
“怎么办?”
信笺在传递一圈之后,拓跋羽问道。
其他两人,也都看向了宇文冠。
只见宇文冠正踱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这些事情的表面来看。
就像有人要挑起名,山大川各圣地与我四海之中的斗争。
但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宇文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他感觉,在这背后操控着的人,就在一片迷雾之中。
而今他们所有人,就在阳光之下。
而迷雾之中的那个人,目前是跳出棋盘,成为了下子之人。
他们这些人想要赢的话,就必须要跳出,这一盘棋之外。
甚至是不能够成为下棋的人,要成为一位旁观者。
待下棋人疏忽大意之下,他们才好在背后偷袭双方。
因为,下棋之人,也许并不仅仅只是两方。
“为今之计,我等四人要昼伏夜出。
要隐藏好自己,无论白天黑夜,都不能够漏出一丝一毫的踪迹。”
宇文冠忽然转头,对另外三人说道。
“为何要如此?”
慕容垂不解道。
拓跋羽和独孤步,也跟着点点头。
“这一次我感觉,背后是多方在博弈。
而我们四海,可能就是下一个的牺牲品。
而我们想要跳出这一个局,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隐藏起来。
只有我们躲在黑暗之中,和那些下棋的人一样。
不在阳光之下,才有那么一丝可能跳出这个局。
我们才能够优雅从容地,应付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任何事情。”
宇文冠解释道。
三人听了宇文冠的解释后,方才恍然大悟。
“主人,四海中的几人,忽然失去踪迹了。”
在离四人更远的一个山头之上。
一位身着黑衣的仆人向李轩报告。
“有点意思。”
李轩听闻之后也不甚在意地了句。
“公子,那四海的海子,好像发现我们跟踪似的,改变了策略。
如今已经捕捉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另外的山头之上,也是一位身着黑衣的仆人,跪倒着向李瑾报告。
李瑾原本脸上正笑意盈盈,在听闻仆人的报告之后。
脸上的笑意,一下便收敛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李瑾身上寒意勃发,声音带着寒意。
仿佛千万年不化的冷意,侵袭到仆人的身上,使得他身子猛地发颤一下。
“小的也不清楚,就只看到他们四人,刚才聚集在一块。
不知晓在说些啥,忽然就分散开来隐藏起来。
现在已经寻不到,他们的丝毫踪迹了。”
“废物。”
李瑾大吼,手中劲气勃发向人挥去。
“砰…”
“噗…”
又是一条,仆人的性命完结。
“世子,那四海中的宇文冠,发现了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些事情。
所以建议他们四人,昼伏夜出隐蔽行动。”
此刻,巫马从山头的另一边上来。
瞧了一眼,那已经失去性命的仆人,说道。
“好,还是巫管家办事令人放心。”
李瑾夸奖道。
“不知巫管家,是如何得知,他们在说什么的呢?”
适时,李瑾身边空间一阵扭曲,一位全身漆黑的人出现,问道。
此人,一身的黑衣,甚至连还戴着面罩。
整个人只有眼睛露在外头。
巫马见此人问道。
先是向他一鞠躬问好,再回话。
“禀先生。在下曾随一异人学习唇语。
所以刚才那四人的聊天内容,乃是在下翻译出来。”
这人点点头,颇有些恍然。
“先生,不知接下来我们要如何行事?”
李瑾见到此人后,则像找到主心骨般。
“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还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况且,此刻我们还是应该沉下心来。
比我们急得还大有人在呢。
只要那些人跳出来把这水给搅浑,我们才好趁机摸鱼。”
这黑人先生慢悠悠说道。
“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李瑾有些不明,还有些不耐烦。
对于他来说,守株待兔。
等待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李瑾来说,甚至都有些不屑于等待。
对于他这位大唐世子来说,等待这样的事情,都是耻辱。
他一直认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