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反倒激起翟锦川的征服欲,江菀被他抓着,心里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顿,翟锦川和前世可真是越来越像了!
翟锦川能听话就不是翟锦川了,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给我一个进步的机会。”
江菀:……
这家伙搁这儿跟她写报告呢?
她回头盯着翟锦川看了一会儿,“那我就先说一点。”
“嗯。”
“离我远一点,我要睡觉。”
听起来像是玩笑话,翟锦川可一点也笑不出来。
不弄明白江菀生气的原因,他怎么安心出门?
翟锦川死皮赖脸地抱着江菀的身子,“媳妇,你之前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因为翟锦川说的那些话,江菀暂时也没心情跟他说重生的事了,但也不代表就不说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说才行。
懒懒地闭上眼睛,“我很困。”
江菀就是要给他摆脸子,要不翟锦川下次还敢!
上次媳妇生气几句话就哄好了,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没说错什么话,翟锦川以为跟她闹一下,说不定江菀就把心里话讲出来了,没想到造成了反效果。
不怕江菀生气,就怕江菀不理人。
翟锦川摇着她的肩膀认错,“媳妇,都是我不好,我昨天不应该打扰你学习,要不你多咬我几下,咬到你消气为止。”
“嗯。”
她浅浅地应了一声,好像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然而敷衍的态度还是出卖了江菀。
难道不是这个原因?
可是除了这个,昨天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谁能想到身为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就荣升副团级长官,众士兵学习的标杆,部队标兵,获得多次荣誉的翟锦川,有一天也会为了得罪自家媳妇焦头烂额。
他忽然想起来,从前老王跟他抱怨,自己老婆因为他进门的时候先迈左脚就大发雷霆……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当然,他相信江菀不是那种不讲理的性子,或许先让她静一静也好。
翟锦川俯身过来,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江菀的额头,柔声道,“我们是夫妻,不论你心里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一起解决,就像这次你帮我一样,我也不希望你一个人承受不好的事。”
看江菀还是不出声,他轻轻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感觉到身后的位置空了,江菀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明明没有证据证明什么,心情却莫名的低落。
本来以为翟锦川守了她一辈子,还给她留下那么一封遗书,让她完全相信翟锦川这个人是靠得住的。
可是仔细一想,那封遗书也只能那么写了,难不成要告诉她自己在背地里如何风流快活,死后还留个骂名?
毕竟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没有老婆管东管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生简直不要太自由。
就算哪天找女人被江菀发现也没事,她非但不会生气,还会鼓掌叫好,终于可以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