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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我和悦悦两人顿时打了个无语。

没几分钟,我妈和我爸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一进门两口子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冲悦悦磕头。吓得她连连后退,大哭道,“悦悦,是我老肖家对不起你,可千错万错都是我老婆子的错,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看在我们两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把孩子留下来的吧。”

经我妈解释后,我才知道,我妈一直在监视我们。

我听到后,差点没找个地洞钻下去,悦悦也又羞又气捂着脸。

“妈,你也太过分了。我说自从我住到这边来,你不但不多问,连个电话也没有,我是你儿子,悦悦是你儿媳,你这样太有伤风化了。”我愤怒的说道。

“是呀,你是我儿子,悦悦是我儿媳,生出来孩子就是我孙子,怎么就生不得。”我爸在一旁憋了半天没说话,这时候兴冲冲的接话,就像悦悦是我老婆一样。

我哎呀一声坐在椅子上,气急败坏的说,“我以后怎么做人,大家怎么看我。”

我爸妈听我这么说,互相看着难为情的推搡几下,最后还是我妈走到我俩面前说,“其实老大去缅甸是进去做卧底去了,去年在那边捣毁一个电诈窝点后受了重伤,昏迷了一两个月才醒过来。”

“所以,他是因为昏迷了,去年开始才没跟我联系了吗?”悦悦激动的说。

“是的,不过因祸得福,他因为这次受伤昏迷,在部队医院接受了最好的治疗,把他那里也治好了。”我妈面色欣慰,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那他醒了后怎么没回来找我,他人呢?”悦悦追问道。

“他……他……”我妈支支吾吾的他了半天没个后文。

“他在外边又找好了。”我爸在一旁看的着急,脱口而出道。

“啊!”悦悦悲伤的一声惊呼,瘫坐在椅子上啜泣。

我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妈这才接着解释说,“他现在相好的那个,是他们部队的女军医,跟阿强差不多年纪,阿强那里就是他悉心照料治好的,两个俊男靓女,天天在那个地方摸来弄去的,时间一久就好上了。”

“所以,你们就撒这种没有廉耻的谎吗?”我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我的确喜欢悦悦,但一想到被当成傻子就窝火。

“一开始我也没多想,老大那时候在医院,我就是怕出问题,让你有时间多看着点。后来,发现……”我妈欲言又止的看着悦悦。

这时候悦悦才向我坦白说,其实她第一次到我家来时就喜欢上我了。

后来老大失联,我总是隔三岔五的来找她,她早就情难自禁,甚至多次在我走后大喊我的名字自我安慰,这才被我老妈识破,想撮合我俩。

把话说开后,虽然心里别扭,但有我爸妈信誓旦旦的保证,悦悦还是决定把孩子留着。我也一门心思的准备当爸爸,一天天等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好日子。我算是想好了,不管怎样,这个孩子肯定是不管怎么样都要生下来的。

我妈有句话说的对,这孩子总是老肖家的种,还能亏待了他不成。不对,应该是他们,悦悦怀是三胞胎。

为这事,我还没少在她面前得意。

正当我俩安心准备做爸妈做小日子时,意外来了。

一天一大早,悦悦坐在沙发上听胎心,我站在一旁,门突然响了,吓得我俩差点没原地去世。

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俩,当即暴跳如雷,要打死我。

我边抱头鼠窜边回怼说,“你自己在外边找了,怎么有脸来怪我们。”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我眼看事情不对劲,立马拉住他,把老妈跟我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他气的直跺脚,骂我妈老糊涂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鬼话大部分都是我妈编的。他的确是去了缅北,也受了伤昏迷了一段时间,但根本没什么找别人,他骂我说我是榆木脑袋,亏还上了大学,这智商太低了。

我一想真是那么回事,他既没念过警校也没当过兵,哪有什么机会当卧底。我妈真是太能摆嚯了,连军医恋日久生情这种事都搞出来了,这脑洞怎么不去写小说。

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知理亏,请求他原谅,说要打要骂都怪我,不要去怪别人。

听到这里,他更无语了,气的大骂我妈为了这个香火真是搞了一遍又一遍。

他又跟我讲,命根子的事情一开始就是我妈杜撰出来,去坑悦悦的话术。他当时救了悦悦,被踢了大腿,是不方便了一段时间,但休养休养就好了,结果她老人家找到悦悦说老哥废了,要悦悦负责。

悦悦试探了我哥几次,确信他的确那方面有点问题后,出于愧疚就嫁给了。

话到我妈那里成了完全另一个版本,这就说明,真话和假话不可怕,可怕的真真假假交织的话。

我妈真是个高手, 把我们几个小辈玩弄在股掌中玩的团团转。

老大的头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我爸在戒毒所干过一段时间,当即发现老大这是毒瘾犯了,二话不说拎起他就是一通暴打,边打边问,他什么时候吸的毒。

老大痛的嗷嗷叫唤,央求我爸别打了,我爸这才停手。

经他详细阐述得知,原来我哥被骗去缅北后,那边的犯罪为控制他,给他强行注射了毒品,这次能够回来也是被胁迫回来人体运送毒品的。

“运送毒品?这可是要被枪毙的呀!儿子你可别糊涂了。”我妈一听运毒,两个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抱着我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打又骂。

我爸更是恨铁不成钢的从裤子上抽出皮带,扬言要打死我哥。

场面一度混乱不能控制,还是悦悦站起身来劝大家冷静下,先是询问我哥身上现在有没有携带毒品。

得知他要到一个星期后毒品才会被运送到边境,这次回来只是看看家里人时,我爸妈才停手。

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哥是个被骗过去的马仔,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行动自由能在家待一个星期见家里人,就不怕他报警跑路吗?

我蹲下来看着我哥,认真的说道,“哥,爸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供你读书给你买房买车,从来没亏待过你,你要对得起你的良心。走错路不要紧,不要一错再错。”

我哥听的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反问我怎么会这么说。

我说出我的顾虑后,我哥掀开衣服,只见左肾的位置,腹部和胸口,几条又长又深的伤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他的身上,非常恐怖。

吓得我一哆嗦,我妈在一旁已经开始呕了起来。

我爸扔下手中的皮带,搂着我哥抱头痛哭,问他发生了什么。

我哥说为了表忠心,他自愿挖掉了一个肾、半边肝半个肺,这才有了回来跟父母团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