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师傅听了何雨柱的话,才觉得何雨柱是大智慧啊。
而且还有容人的胸襟。
自己之前对何雨柱可没有太客气。
而且只是把他当成毛头小孩,根本不足为惧。
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客气。
现在反应过来,是真的有些后悔啊。
可是何雨柱也不跟他计较。
这真的是让齐师傅有些羞愧。
“还是何顾问大气,日后,我老齐,服了你了!”
“你就是天生的技术顾问,能帮着我们解决这些难题的!”
齐师傅的话,让周围人都十分佩服。
同时,也让周围人都觉得,何雨柱是真的配得上这个位置!
这就是他们的技术顾问!
这么厉害的技术顾问,就是说出去,他们也有面子啊!
齐师傅的话音落下之后,易忠海傻眼了。、
不,不是!
这么快就屈服了啊!
那何雨柱,有什么真本事?
反正在现在,易忠海看来,何雨柱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让他承认何雨柱是真有本事,那还不如让他去吃屎呢!
可齐师傅都这么说了,易忠海哪里还有什么能反驳的。
一时间,他脸色铁青,内心更是难受异常。
面对何雨柱的春风得意,他哪里说得出其他的话来?
面对齐师傅的话,何雨柱也没有任何的骄傲之色。
“作为技术顾问,这只是我的本职工作罢了,齐师傅不必多虑。”
“能为齐师傅答题解惑,也足够了!”
何雨柱的胸怀,让齐师傅一时间十分佩服。
同时也为自己曾经的狭隘,郑重其事地向何雨柱道歉。
“何顾问,当初我只盯着你的年纪,觉得你这技术顾问,十分让我不服气。”
“事实证明,确实是我老齐狭隘了,日后,定然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对于齐师傅这个身份的人来说,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他心性不错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易忠海的脸上。
只见易忠海脸色难看,手紧紧攥着,盯着齐师傅的后背,像是要把人给盯穿一样。
何雨柱心有所想,便道:“还是齐师傅识大体。”
“不知道易师傅觉得如何?可是认可了我这个技术顾问?”
易忠海瞬间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可何雨柱点名了自己,周围不少工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让易忠海一下子就成为了焦点。
被推到这里,易忠海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做出信服何雨柱的模样了。
否则那些口水,都会把自己给淹死。
易忠海也没有办法,即便是不服气,也只能咽了下去。
当即换了张笑脸。
“我也是没想到,何顾问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了,佩服佩服!@”
瞧着易忠海口不对心的模样,何雨柱内心直乐。
“还要感谢易师傅慷慨解囊,否则,我又哪里有这样的成就呢!”
“既然此处没事了,我就去别的地方巡视了。”
齐师傅忙道:“好的,我没什么问题了,何顾问慢走。”
何雨柱转身前,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易忠海一眼。
果然,易忠海脸都憋红了。
可不知道在心里怎么使劲骂自己呢。
何雨柱并不在意,反正跟易忠海就是这样的关系了。
最多连表面的和睦都撕破呗,难道他还能怕了易忠海那老东西不成?
再者说了,现在贾东旭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何雨柱想到这里,脚步更加轻快了。
等何雨柱走后,那些人这才议论纷纷起来。
“要说这何顾问还真是厉害呢!进来厂里才多久啊,没想到就能做到技术顾问的位置了!”
“可他这个技术顾问,也不是浪得虚名,至少在我眼里,他确实坐得稳这个位置!”
“能坐不稳嘛!那么多七级钳工,都不信服,就齐师傅一个人站出来了,可齐师傅还不是被折服了!”
“齐师傅在七级钳工那里面,也算是厉害人物了,没想到真的……”
那人压低了声音,颇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齐师傅倒是光明磊落,也没有否认自己故意为难的心思。
当然,被何雨柱折服之后,更是对他这个技术顾问心悦诚服了。
这气度,确实也是有的。
尤其是在易忠海的旁边,被衬托的。
众人讨论起齐师傅,自然不会落下易忠海。
“这易师傅,不是说何顾问是他教出来的吗?这可真是教出徒弟,饿死师父了。”
“那易师傅自己也不过就是六级钳工而已,哪里能教出何顾问这样的徒弟?”
有人轻蔑地笑了一声,“那贾东旭才是易师傅的亲传徒弟呢,进厂都好几年了,如今才只是个二级钳工呢。”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六级钳工的亲传徒弟,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二级,还有比这更好笑的吗?
“看来那何顾问,也是自己有本事,否则易师傅怎么教,他也没办法成为技术顾问啊!”
“说的也是,有些人,估计就是天赋异禀吧!”
他们说话并不避讳着旁人,易忠海自然也听见了。
刚被何雨柱扎的心,现在更是千疮百孔。
他脸色都涨成了猪肝红,想要反驳什么,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猛地一甩手臂,想要离开,却被齐师傅给喊住了。
“老易,听我一句劝,这何顾问确实是个有天赋的,以后还是莫要与他为难了!”
“好歹也是你教出来的,难道你还容不下他吗?”
“我老齐之前是觉得他虚有其名,可是在试探之后,才发现他是真正有才能之人啊!”
“他这个技术顾问,我老齐是真的服了!”
易忠海:“……”
他咬牙切齿,抬脚转身就走,哪里管齐师傅在说些什么东西。
可恶!
这个何雨柱,也真的是太可恶了!
那些东西,他是怎么会的!
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要易忠海相信何雨柱有这样的本事,还不如相信不能生的是自己呢!
易忠海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车间。
那些看热闹的人,这才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可那些八卦传言,仍在轧钢厂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