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在如何处置平野惟这件事情上,就像有一个天平,琴酒必须谨慎衡量两边的筹码来达到平衡。

琴酒在开车的路上,还在心中衡量着天平,思索着两边的筹码,结果就听到了平野惟口中的分手。

这像是点燃琴酒所有怒火的导火索,之前被琴酒压在心里所有的怒气,都因为这句“分手”而腾起。

琴酒在想着如何管教平野惟,哪怕是再生气的情况下,他也顾及着平野惟的感受,害怕平野惟会因此而害怕自己。

结果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平野惟倒是想到了分手。

她还真敢想。

心里的那把天平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也用不上了,琴酒伸出手,扼住了平野惟的脖子。

他已经做好了会在平野惟眼中看到害怕的准备,但那又怎样,他不会给平野惟逃离的机会。

但平野惟倒是每次都出乎他的意料,那双眼睛里含着泪,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发着抖,喉咙处也发出呼吸不畅的嘶哑声,但唯独,平野惟的脸上和眼睛里没有对自己的害怕和愤怒,甚至连不可置信都没有。

平野惟就像是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一样,没有半点挣扎,也没有伸出手来推搡他,或者想要拨开他的手,都没有。

平野惟这副完全顺从的模样在某种程度上极大满足了琴酒的癖好,也抚平了琴酒心中的怒火。

“我以为你很生我的气,或许会和我说分手……”

平野惟总是能用短短的话来挑起或者熄灭他的怒火,轻而易举拨动他的情绪。

就像现在,明明琴酒还没有完全消气,但却因为平野惟的这句话而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到位,才让平野惟有这种想法。

琴酒拢住了掌心,就像也拢住了刚才平野惟脖颈间的温度,他打开车门,对着平野惟道:“下车。”

*

从车库走向别墅的距离很短,在这段路程中,琴酒走在前面,平野惟走在后面。

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它脖颈间清晰的指痕。

前面穿着一身黑、身形高大的男人面色冷凝,像是刚杀完人,而后面跟着的女孩身形纤细,眼角还有泪光与红晕,脖子上是泛着青的指痕。

这一幕无论让谁看了都是会直接报警的程度,诱拐,诈骗,拐卖,甚至更严重的刑事犯罪会一个个在脑海中冒出。

但刚走了没两步,后面那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就加快了脚步,小跑了两下缩短了和前面男人的距离,然后小心翼翼又试探地伸出手。

像是害怕会被男人拒绝或者被甩开手似的,女孩不敢直接握住男人的整个手掌,而是慢慢的,像是蜗牛一样抓住了男人的指尖。

发现男人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后,女孩的胆子就大了一些,想要更进一步握住男人的整个手。

但她缓慢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男人就反客为主,不容置疑地抓住了女孩的手,和女孩十指相扣,男人握的很紧,指缝间不留一丝间隙。

于是刚才还低着头,像是被打蔫儿了的小草一般的女孩顿时又活了过来,像是小草又重新照到了太阳一样,就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别墅的门被关上,但琴酒抓着平野惟的手没有放。

琴酒没有在客厅逗留,直直抓着平野惟的手带她上了二楼,进了两人的卧室。

在被琴酒带着进入卧室时,平野惟的心情有点不上不下的,她应该害怕忐忑才对,但看着琴酒冷峻的侧脸,她却莫名感到了些许兴奋。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缺氧,平野惟现在大脑有些懵,无法准确判断现在的情况。

她甚至在想或许琴酒说的是对的,她或许是喜欢被琴酒这样对待的,不然为什么她现在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呢?

平野惟被琴酒一路带到了卧室的床边,在平野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琴酒便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卧室的床很软,平野惟倒在床上后没有感觉到疼,反而像陷进了云里。

琴酒穿着西装裤的腿屈膝,挤进了平野惟的两个膝盖中间,他的上半身向下压来,阴影彻底笼罩了平野惟,这是一个相当有侵略感的我姿势。

琴酒的腿挤在平野惟的双腿之间,平野惟的双手又被琴酒按着,她像是被琴酒钉在了床上,没有逃离的机会。

这是一个可进可退的姿势,平野惟像是被琴酒狩猎到的猎物,琴酒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吞之入腹。

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又好像是下一秒琴酒就要吻下来一样。

琴酒自上而下看着平野惟,他背着光,绿色的瞳孔也变得晦涩了不少,让平野惟无法从眼神中看出琴酒想要做什么。

但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琴酒牵住了自己的手,这是不是就证明琴酒没有那么生气了?

平野惟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见琴酒俯下了身子,琴酒的脸和唇距离平野惟越来越近,直到平野惟能感觉到琴酒的呼吸。

这是一个相当近的距离,再近一点,他们的唇瓣就会触碰到一起。

平野惟和琴酒接过太多次吻,所以在平野惟俯下身子时,平野惟就下意识闭上了眼,等待着那个即将降临的吻。

但是平野惟印象之中的触感迟迟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睛,看到琴酒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

琴酒就在离她极近的地方,但却不再继续往下了,只有那双背着光,变成了幽绿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平野惟张了张唇,想要开口,却见琴酒渐渐直起了身子,离她越来越远,看样子竟然是要离开的模样。

这时候,平野惟的动作比脑子快,在琴酒还没有完全直起身子时,平野惟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琴酒的衣领。

她看见琴酒挑了下眉:“做什么?”

琴酒有时候就是这样,他明明知道平野惟想做什么,能看到平野惟心中的所思所想,但却装作不知道,逼着平野惟忍着羞耻自己说出来。

平野惟抿住了唇,她的声音本就嘶哑,说话的时候声带震动都会引发疼痛,更何况现在要说的是有些羞耻的话,所以她的声音更小了。

“为什么……不吻我?”

平野惟熟悉琴酒的眼神和动作,刚才他俯下身子的姿势,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要吻她,可为什么又没有吻下来,为什么又要离开?

虽然经过了刚才的事,平野惟知道琴酒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她分开,别说是分开了,就连平野惟提起这两个字都不行。

但因为今天的事和琴酒之前的态度,平野惟还是有些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