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金家的一百多名护卫,腾田刚犹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凶猛。
很快,就有十多名金家的护卫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腾田刚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又加上被压抑了那么久,此刻杀戒一开,手段自然凶残。
他的手掌每一下抓出,都会撕扯下一名金家护卫的皮肉。
躺在地上的金家护卫,无不是胸口被揪下了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看着双手上沾满的鲜血,腾田刚兴奋到了极点。
“哈哈……”
“来啊!今天老子全部把你们超渡了。”
叶狂只是站在一边淡定地吸着烟,并没有插手,因为这些小卡拉米,腾田刚就能搞定,用不着他出手。
队长看到这一切,吓得头皮发麻,他虽然见过很多打杀的的场面,但从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腾田刚此刻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个疯子、魔鬼、杀神。
剩余的几十名金家护卫同样全身发麻,只是围着腾田刚打转,没有人再有胆量第一个冲上前。
队长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颤声叫道:“都给我……上!”
虽然命令已经下达,但他的手下们并不傻,上去不是送死吗?
看着金家护卫不主动进攻,腾田刚脸上泛起一抹狠辣。
“你们不上,老子上。”
他大叫一声,宛若洪钟,震得一旁的树叶无风而动,有几名金家的护卫吓得肝胆俱裂,吐着黄水倒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金家的很多护卫又被腾田刚撕扯下了胸口的皮肉。
剩下的几十人吓破了胆,丢下刀就四散而逃了。
队长傻眼了,此时只剩下了他一个光杆老将。
他见状不妙,也慌忙转身逃跑,只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
可是腾田刚并不打算放过他,犹如猿猴一样纵身而起,一把就抓住了队长的后领。
正准备将他打死,叶狂却叫道:“留他一命。”
腾田刚正杀到兴起,但不敢不听叶狂的话,将队长一脚踹到了叶狂的脚前。
“饶……命啊!”队长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叶狂一把将他提起,扔出几米外。
“带我去见你们的家主,快点!”
队长点了点头,急忙爬起来朝前带路。
只不过此刻,他的双腿已经吓得酸软,走路都颤颤巍巍,就像喝多了的酒鬼一样。
队长迈着艰难的步伐,终于把叶狂和腾田刚带到了金家庄园的门口。
可他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我们家主……就在里面。”
叶狂一脚将他踢开,随即迈步进入了金家的庄园。
腾田刚阴沉着脸,“还不快滚,难道还想等老子杀了你吗?”
“我这……就滚!”队长急忙起身,连滚带爬离开了现场。
两人刚走进去不久,就迎面遇上了金国瑞。
金国瑞脸色阴沉,“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应该认识我,我叫叶狂。”叶狂淡淡说道。
“你是叶狂?”金国瑞脸色再度阴沉了下去,这可是嘎他儿子腰子的罪魁祸首,“好啊!想不到你还敢送上门来。”
“给我杀了他,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他身后的两名供奉站了出来,一起走向叶狂。
叶狂使了个眼色,腾田刚上前两步,两位供奉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被他两拳击飞,撞到墙上吐血而亡。
金国瑞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看向了身旁的另外两位供奉。
“你们两个,上!”
另外两位供奉自知不是腾田刚的对手,根本不敢上前。
叶狂淡淡一笑。
金国瑞回过头却傻眼了,剩下的两名供奉已不知什么时候跑了。
“这些胆小鬼,我白养你们这么多年!”
叶狂上前,冷冷说道:“我今天来不想斩尽杀绝,只是想告诉你,是你儿子首先想杀了我,我才讹了你们的钱,只想给你们一个警告,可是你们不但不收敛,反而多次派杀手前来杀我。”
“杀我也就罢了,可你派的杀手威胁到了我的亲人朋友,所以今天我亲自来京都,杀到你们金家,只想你们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小杂种,你欺人太甚,嘎我儿子的腰子,还要杀到我家里来,我要杀了你。”金国瑞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手枪,对准了叶狂。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只有送你上路。”叶狂说着,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金国瑞的面前,一把将他的手枪夺了过来,反对准了他的脑袋。
“住手!”
就在这时,金家老太爷金文燮在两名仆人的搀扶下,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嘎了我孙子的一个腰子,现在还杀上门来,你的气已经出了吧?”
叶狂讥讽一笑。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从你们金家人口中说出来,你不觉得可笑吗?”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今天还能活着吗?恐怕早已经死在你们派来的杀手刀下了。”
叶狂的话,怼得金文燮哑口无言。
他点了点头,“是,你说得对,这件事情也许是我们金家做得太过了,但你今天已经杀死了我们金家那么多人,你还不肯罢手吗?”
叶狂想了想,随后说道:“我可以不斩尽杀绝,但你们必须立刻搬出这个庄园,然后再把所有存款交出来。”
他觉得,像金家这种为富不仁的家族,不配拥有那么多财产,拿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也算是为金家以前的一切行为赎罪。
可金文燮却以为叶狂是图谋他金家的家产,气得老脸涨红。
“小子,你也太贪婪了?”
“怎么着?你们是要钱不要命了?”叶狂咧嘴一笑。
金文燮知道叶狂很厉害,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沉声说道:“小伙子,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征求我金家的老祖,请你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好!我就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叶狂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金文燮在仆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庄园后花园的一处密室前,跪了下去。
密室里,金文燮的父亲金泰映已经闭关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来除了送饭外,他不许任何人打扰。
“爸,儿子本不该打扰您的,可是今天我金家面临着灭门的危险,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可是,里面久久没有回应。
金文燮哭泣了起来,“爸,这次来人凶狠,之前还嘎了少聪一个腰子,现在又要灭我满门,您不能不管啊!”
终于,密室里有了动静,传出了一股叹息声。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肆虐开来,压得金文燮呼吸都感到困难,差点窒息而亡了。
终于,密室的大门打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出来,目光矍铄。
“带我去看看,什么人敢灭我金家,还嘎我重孙的腰子?”
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犹如金属撞击声,让人听了很不好受,金文燮和两名仆人一脸痛苦,急忙捂起了耳朵。
而且旁边池塘里水面竟然荡漾起了波纹,有几条鱼直接翻了白肚皮漂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