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算出了个啥,这一惊一乍的。
李富昌只是一脸紧张的看向我,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个屁。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说:“没什么,我算的不准这次就算了吧!”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在逗我玩呢?说帮我算一卦怎么算好了又不说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我说:“没事你说吧,是不是我的命,会很苦?”
李富昌抿了抿嘴唇,一脸惆怅的看着我说了句:“小哥,小心你身边的女人!”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笑出来,我表面是答应着:“好好好!谢谢你!”
其实不管他怎么说,反正我也不信。
后来我问他脚伤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说他自己掰了回来,只不过他哥是挺惨的,被那个叫吴杉解的短发女孩把脚给折断了。
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两兄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就说他俩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表都差那么多呢!
我们一行人,是在快到早上6点的时候才离开的拆迁房。
李富昌加了我的微信,说给他一个月时间凑钱,本来我打算说不要了,毕竟他也受了伤,而且感觉他人还挺好相处的,或者说是讲道理吧,但是想到我一个人不能代表那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所以还是没有跟他客气。
我看猴子他们几个还有邵东帮的兄弟各个都累得不成样子,就去昨晚吃宵夜那排自建房里找到一个小旅馆,我们就在那睡了一天。
我一直睡到了晚上7点多钟,我拿出手机一看,妈的忘记充电了。
我急忙去找小旅馆的老板借了根三合一的那种数据线给我的苹果手机充电。
我给手机充上电后,就去洗了个澡,也是那时候才发现,我身上除了那一大块红斑,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的淤血,看着跟条斑点狗一样。
还有就是,我才买的阿迪达斯全在打架的时候弄坏了。
我想着补补应该还能穿的,就没有扔。
到了将近8点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的都醒了过来。
我看我手机的电也充好了,解锁一看,好家伙20多个未接电话。
都是丹姐,龙哥,还有很多未知电话号码。
我先是给龙哥回了过去,因为龙哥很少会主动打我电话,我怕是有什么急事。
接通了才知道,龙哥就是问我要银行卡号,说他跟向把头已经回湖南了,等下把哨子的钱转给我,还有就是问我昨晚哨子的人数。
我刚开始是有点歪念头的,我想多报几个,但突然想到伢子今天早上又过来了一次,他肯定点了人数,我就把猴子和北枫加了进去,如实跟龙哥报了。
报完我心里还是挺忐忑的,就坐在床边抽起了烟,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想道货款的10%,我觉得起码得有个10万块钱吧!
“妈的我明天都可以去提车了!”
突然想起我还没给丹姐回电话,于是我立马给丹姐回了个电话。
“张清河!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打你多少个电话都关机的?”丹姐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是我第一次见丹姐对我发那么大火。
我一直在跟丹姐道歉。
最后她说她生气了,不想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她去大理散心去了。
我听到这也不知道怎么回她,确实有时候关系太好,就会慢慢不在意对方的情绪。
接着我给张秋雨打了个电话,我想让她安慰一下我。
没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张秋雨委屈巴巴的问我:“你干嘛一整天都不理我?”
我说:“昨晚在工地加班,太忙了,刚刚才睡醒!”
此刻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说漏嘴了!
她突然沉默了一会说:“张清河!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读书的吗?我不理你了!”
接着就挂了电话。
妈的!这下给我整懵逼了,一下子两个对我最好的女人突然就不理我了,整得我是孤立无援。
不过张秋雨我只是觉得她在发小脾气而已,后面随便哄哄她就完事了,女孩子嘛总是这样的。
可我心里还是很郁闷,就坐在床上抽着烟,这时阿桂和北枫进来找我。
我看着阿桂哭丧着脸向他问道:“搞什么?牙齿痛啊?”
阿桂边哭边擦着眼泪说:“死了!他们都死了!”
听到这话我一愣,立马从床上站起身:“什么情况?是邵东帮的兄弟吗?我们早上过来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难道大眼龙他们反水了?”
“啪”
北枫对着阿桂的头就是一巴掌。
接着向我解释道:“阿桂是说昨天我们钓的那些小龙虾全死掉了!”
“妈的!吓我一跳!你说话能不能用点脑子!” 我拿起烟指着阿桂就骂。
说完我真是一阵的头痛,胸闷,现在虽然有了钱,但丹姐和张秋雨都不理我了,要这鸡毛钱还有个屁用啊。
我掐了烟,紧闭双眼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怎么哄她俩开心。
“老张!老张!我的好哥哥!钱到位了没?” 猴子屁颠屁颠的跳到我的床上。
我说我不知道,刚刚发了卡号过去,可能要晚一点吧。
猴子拍了拍手兴奋的说:“哥几个,今晚要不要一起嗨起来呀?”
“猴子哥?怎么嗨呀?” 北枫一脸纯真的问道。
“阿桂,北枫你俩不准去,听到没有!”
“干嘛叔!这来都来了!” 阿桂嘟起嘴巴委屈的看着我说。
“你再做出那个鬼样子,我把你嘴巴打肿你信不信?”
我看阿桂还在嘟着嘴看向我:“北枫你去把阿桂的嘴巴打肿。”
“好了!老张,不是我说你,他妈的兄弟们跟着你出生入死的,放松一下都不行?妈的又不是去嫖娼,咱就去KtV唱两首我的好兄弟,这他妈也有错吗?你告诉我有错吗?”
我沉思了一会,想了想也是,大家昨晚都辛苦了,猴子本意是好的,我是怕他带坏了阿桂和北枫,毕竟他俩才刚刚成年,不说我带坏他们,好歹不能害了人家吧。
这时老严走了进来,问我要不要去酒吧,他跟邵东帮的兄弟定了个卡座,就是几张沙发拼起来加个长长的茶几那种座位。
我说太吵了,不想去,因为我之前就在酒吧打了一个月的工。
看着阿桂和北枫的样子,加上我当时也很郁闷,就同意了猴子说去KtV,老严看我们都去唱歌,说他不去酒吧了,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KtV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