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鬼?”
我问幺妹那是个什么东西?
幺妹跟我解释说:“夜啼鬼就是我们这边那种夭折的小孩,听村里老人说,以前医疗条件不好,生出来的孩子大多都夭折,或者活到几岁就死掉了,那种小孩就丢到我家旁边的水塘里!”
这时北枫用手对我比了个八的手势,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北枫小声对我说:“撸子!”
我恍然大悟,老子的撸子可不是白买的。
我安慰着幺妹让她不用害怕,我说:“老子倒要看看那什么夜啼鬼有大多的能耐!”
“我们还是请个道士吧!老人说只有阴气重的人才能看到那种东西,这怕是要倒大霉了!”幺妹躲在我背后说道。
“我呸呸呸!我说你这婆子能不能说点吉利话!我们还要下墓呢!”阿桂瞪着幺妹怒斥道。
我没理他俩,拉起小婷的手,继续往房子里走去,我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那些东西不来惹我,我也不会管他们。
回到幺妹家,老严已经睡醒了,他看到我就问:“老张,下面有货吗?”
我叹了口气说:“只知道大概位置,明天我们得去搞洛阳铲和扎子,不然没法精准找到墓室!”
老严继续问道:“你道上不是有那么多朋友吗?问他们借一把不就行了!”
这我也想过找把头或者伢子他们,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当了村长,我就不想什么事情都要依靠别人,我想自己成长起来,就像把头和王清月说的,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于是我找了个理由说:“我不想走漏风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对对对!清河哥说得对!人一多我们分到的钱可就少了!”幺妹点头说道。
从上山我们就一直没吃东西,这时大家也都饿了,我就拿出了我买的压缩干粮分给大家,他们看小婷买了泡面和火腿肠,一个都不要,全吃泡面去了。
在烧开水期间我们又聊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三个小鬼,老严说他们湖南那边小鬼多得是,就道县那鬼崽岭,那种泥人小鬼满地都是。
阿桂一惊一乍的说:“我们看到那可是活的!会动的!就在这旁边的水塘,老严哥你在屋里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老严吐了口烟大声说道:“湖南人能怕鬼?就他奶奶的日本鬼子我们都没怕过!这俩小鬼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没用!”
我想的也是,当年我们广西兵怕过谁?桂林保卫战我们广西兵2万多人面对全副武装的15万日军都没怂,现在我们6个人还能怕3个小鬼不是!
再说了我们几个还带着枪,要是敢来吓唬我们,老子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神枪手!
我们几人边吃边计划着明天的下墓的事情,我准备让小婷和阿桂当哨子,毕竟这地方我们都不熟悉,万一被逮到那就亏大发了。
下墓有北枫和老严我觉得非常合适,老严胆子大,北枫脑子好使,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有勇有谋。
睡觉时北枫发了条信息给我,说让我小心幺妹,说别让她知道我们太多秘密
我感觉幺妹是一个心机很重的人,是个利己主义者,遇到事情说不定会拿我们当挡箭牌,虽然她在张孙权那件事情上帮了我很多,但我感觉她是不值得信任的人,所以跟幺妹在一起我得多做一手准备。
我跟北枫说不会出啥大事的,赵宴说的那什么九星会肯定会在暗中保护我们的,毕竟那帮人还等着我去给他们找长生不死药呢!
说完我跟阿桂还有小婷也说了幺妹的事情,我让他们小心一点幺妹。
随后我们既然就关灯睡了过去,到后半夜,我被冷醒过来,摸了摸鼻子才发现自己感冒了,我摸了摸口袋没带纸巾就起身出去找。
我刚走出房门就听到幺妹家房子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的声音,我听不清内容,就听见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就像村妇在碎碎念。
我心说这好家伙,大半夜的还出来聊天可真是吃饱了撑的,我在客厅拿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鼻子,就返回房间睡了过去。
还没睡多久,我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就是那种光脚踩在地板上脚底板有汗被黏住的声音,我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却什么也没有。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几人早早就醒了过来,吃完早饭后我让阿桂带着小婷去村子周边熟悉一下环境,顺便给小婷传授一些哨子的工作经验。
我们则是又回到了昨晚打盗洞的位置,因为是白天,周围的事物一目了然,我们穿过很大一片松树林就到了昨晚打洞的悬崖边。
一眼看出去就是大渡河,水面看似平静,底下则是暗流涌动。
北枫说:“这悬崖距离水面少说也有个六七百米吧!”
我对那个数字没什么概念,我站在悬崖边朝底下望去,吓得我差点晕厥,腿都软了。
老严这时候已经在幺妹说的那棵大树边开挖了。
我看到赶忙跑过去制止,我说:“现在就挖,万一被附近村民看到不就栽了!”
幺妹说:“没事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老人和小孩都在村子里,活动区域都在村子和附近,他们不会跑那么远的!”
我看到北枫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北枫说:“既然这边都没有人,那还不好办?我们用炸药直接炸开不就行了?”
“对啊!卧槽!我怎么想到还可以用炸药呢!”
我才想起还可以用炸药,之前在道县买了那么多,都没用上,这次刚好可以利用上那些好东西。
接着我就让北枫和老严下山拿炸药,我也跟阿桂打了招呼,告诉他我们要在山上放炸药,要是惊到了山下的人,就马上告诉我们。
我看幺妹一脸惆怅的样子就走到她旁边跟她聊起了天。
我说:“你举手投足间很是优雅,真不像个农村孩子!”
幺妹笑道:“是吗?我是高铁乘务专业的,平时上课有学习形体和礼仪,你观察人还真是仔细啊!”
我随口回道:“那么巧!我也认识一个乘务专业的女孩,她还是空姐呢!但没有你那么优雅,她有些驼背还喜欢喝酒!”
幺妹手里攥着一根树枝在地上边写字边说:“不是吧!我喝酒那是为了挣钱迫不得已,我们这一行是禁止饮酒的,还有你说的驼背,那也太不像话了!我们平时都很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和姿态,而且她还是空乘,你确定不是你看错了吗?”
听幺妹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没亲眼看到王清月驼背的样子,但为什么会说出她驼背的事情呢?
就在我回忆起关于王清月的片段时,突然想起张秋雨给我过生日那天,我舍友说的一句话。
我记得他好像说柳馨楠和王清月去宿舍找我那天,去的不是真正的王清月,说什么气质和举止都跟我们学校那个王清月不一样,而且还驼背。
对!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事,就是我舍友余书培说的,等有空我得问问他才行,
王清月那婆子明明跟赵宴好上了,那天还要亲我,听她说话好像还是初吻,我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真怕赵宴知道我把她婆子初吻夺走了,跟我翻脸,毕竟有很多事情我还得依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