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祈年眼里有些泪光,看来是心里委屈了。
我直接把手机递给她,说:“你想删谁就删谁!”
白祈年把我的手机推开:“不要,你老是加那种狐狸精!”
没等我再说话,她打开空调,接着拿出毯子,说:“把房间灯给关了。”
我说我还想查一下关于吴哥窟的资料,白祈年直接把我拉到床上:“不给查了,快睡觉!”
“我还没洗澡呢!”
“你上次不也没洗吗?”
听到这话我算是知道了白祈年的意思。
我说:“不行,北枫他们都在客厅呢!”
她嘟着嘴说:“那你把门反锁起来不就行了!”
没办法我只好照她的意思做。
偷摸地折腾一宿,我的腰还是痛,回想起那卷发小子,我是真想活剥了他。
开枪打哪里不好,打我腰子。
好在白祈年没说什么,也没再露出失望的表情。
次日。
中午。
阿桂说医院出检查结果了,她俩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正常,让我们都去医院一趟。
我们几人急匆匆赶到小婷和翟慧雪的病房后。
没几分钟,小婷突然醒了过来。
她嘴唇干裂,脸色苍白,整张脸都看不到一点血色。
不久后翟慧雪也随之醒来,她的状况与小婷如出一辙。
两人看起来都像是从沙漠里走出来一样。
这时翟慧雪突然大喊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有虫子,好多虫子!”
北枫决定先让她冷静下来,然后再慢慢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给她和小婷倒了杯水,让她俩先躺在病床上休息。
过了一会,小婷和翟慧雪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小婷和翟慧雪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但她们的描述却让我们更加困惑。
小婷说,她们在美甲店里正做着指甲,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就失去了意识,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这个病房里。
接着翟慧雪说:“我记得有个小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刚想回头看看是谁,突然感觉好困,就睡了过去,然后在梦里有个老和尚叫我跟他一起念经,说不念的话我就会死。”
“对对对!我也梦到一个和尚叫我跟着他念经。”小婷激动地起身说道。
“和尚叫你们跟着他念经?是不是佛教里的心经?”我问。
翟慧雪点头道:“对!说的是什么舍利子。”
我心说翟慧雪跟小婷遇到的事情,太过诡异,难道真的是什么超自然力量在作祟?
“你们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我试图从她们的日常生活中找到一些线索。
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
“那你们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再次询问。
“没有,就是和平时一样。”小婷回答道。
我陷入了沉思,这种情况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阿桂在一旁也显得十分困惑,他看向北枫,似乎是在寻求他的帮助。
北枫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或许我们需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你们之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的气味或者声音?”
小婷和翟慧雪对视了一眼,然后翟慧雪说道:“在美甲店里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檀香的味道,但又不是普通的檀香。”
“对,我也闻到了。”小婷附和道。
“檀香?”
北枫皱了皱眉:“这可能与你们的症状有关,你们之前有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东西?”
两人再次摇头。
“我觉得得去那家美甲店看看。”北枫皱眉道。
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让白祈年和阿桂留下来照顾小婷和翟慧雪。
其余的都跟我去那美甲店。
当天下午,我们就地来到了小婷说的美甲店。
店铺看起来十分普通,几张桌子,几张沙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我们走进店里时,猫仔说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我借口说是来找女朋友落下的背包,因为店里没有监控,我们几人就在店里四处找了找。
我问店员小妹说:“我女朋友那包有一股檀香味,她信佛的,你们最近几天有见过跟佛教有关系的东西或者人吗?”
店里小妹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她摇头说没有见过,也不相信有包拉在店里。
我就让猫仔带她到檀香味最浓的地方,也就是客人做美甲躺靠的沙发处。
她仔细嗅了嗅,说:“还真有檀香味,真是不好意思啊哥!但我确实没有见过有人的包落在了店里。”
我也就随便找个借口来看看,就摆了摆说:“没事,我家那婆子总是丢三落四的,丢在别的地方也说不定,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
走出美甲店,我示意大家暂时不要说话,我们需要好好分析下情况。
北枫提议说:“我看应该不是她们的店员,应该是外面的人,那店里没有监控,我们去找商场的监控看看!”
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一行人便前往商场的监控室。
在监控室里,我塞了两包烟给保安大叔说我手机丢,他低头往自己的口袋瞟了一眼,看到是两包大龙烟,很配合地帮我们调取了美甲店附近的监控录像。
我耐心地查看着录像,寻找着可能的线索。
突然,猫仔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角落说:“你们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问题?”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卫衣,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看起来有些可疑。
他在美甲店门口徘徊了许久,时不时地朝店里张望,但并没有进去。
“这个人看起来有问题!”北枫说。
“我觉得他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或者是在观察什么。”我分析道。
老严指着那卫衣男人就说:“他妈的,抓来打一顿什么都招了!”
我摇了摇头说:“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拍翟慧雪肩膀的那个人。”
“拍肩膀?”
可能是我们说话太大声被旁边的保安大叔听到了,他见我们没说话,又问了一次:“小孩,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