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叼着烟,看到脚下的石凳,我抱着石凳往前挪。
结果用尽了浑身力气,发现怎么都挪不动,就像被焊死了一样。
我用力踹了一脚,石凳依然纹丝不动。
没办法,既然石凳挪不动,我只好挪石桌。
我说:“老严我们一起把这石桌挪一下看看!”
于是我们四人合力,试图将石桌挪动,但无论我们怎么用力,石桌都如同生了根一般,稳稳地钉在原地。
白祈云一脸困惑,阿桂则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嘟囔:“这啥石头啊,怎么这么沉?”
我们围坐在石桌旁,望着纹丝不动的石桌,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对叔,是跳上去那石桌才会动!”
说着阿桂就往石桌上跳。
我看到在阿桂脚落地的时候,石桌还真往前挪动了一点点。
老严同样也看到了,他惊呼道:“卧槽,还真是,这是什么机关术,那么奇怪,非得用脚踩才会动!”
我刚想跳上去,白祈云一把拉住我,说:“你们几个试试转动这石桌,就像转磨盘一样!”
我们按照白祈云说的做,几人抓住石桌边缘,开始尝试转动它。
随着我们几人像驴一样用力转动石桌。
这石桌竟然真的缓缓转动起来,并且从地砖下传来“咔咔咔”的金属碰撞声。
“快看下面!”老严突然喊道。
我低头看去,只见原本与地面平齐的石桌底部,竟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一股凉气从洞内涌出,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卧槽,这真是机关术,我说对了!”老严面露兴奋之色。
“牛比啊老严!”阿桂称赞道。
“这应该是你们刚刚跳上去的冲击力,让石桌移动了,看来这地方不简单啊!”
说完白祈云走上前用手电筒往洞口底下照去。
她伸头望里面看了一会说:“不对,你们再转一下试试!”
我们几人掐灭了烟,照着刚刚的方法,抓着石桌又转了一圈。
“对!继续转!”
阿桂擦了把汗抱怨说:“还转!累死了!”
“云姐,下面有货吗?”北枫问。
白祈云晃了两下手电筒说:“这下面的石板还没完全打开,你们再转几圈试试!”
我们歇了一会,接着又转了几圈,直到石桌卡住我们再使劲都转不动了为止。
“还能再转吗?还差一点就打开了!”
我摆手说:“转不动了!我感觉已经是转到底了。”
这是把头上了过来,说:“小河你们看那石凳能不能转动?”
我其实走向这外观跟鼓一样的石凳。
我张开双手紧紧抱住,接着用力一扭。
“卧槽,能转,把头这能转!”我激动大喊道。
我刚放开手,这石凳突然又自动往回转。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小河,这桌子你们刚才转了几圈?”把头问。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我没有数...”
“九圈!”北枫说。
“果然,凳不离三,桌不离九,这四张凳子,你们同时转三圈试试!”把头说。
我们四个人分别站在四张石凳旁,同时发力转动石凳。
当转完第三圈时,只听“轰隆”一声,石桌下的洞口彻底打开。
我伸头一看,洞口很大,可以同时下去三四个人。
接着白祈云拿手电一照,洞口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
“成了!”阿桂兴奋地喊道。
“我先下去看看!”白祈云拿着手电筒,第一个走进了洞中。
我们拿好背包紧跟其后,小心翼翼地沿着石阶往下走。
洞中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两边的石壁不再是石块,而是跟吴哥窟那藏经阁里面一样的石板。
我越往里走,越感觉这石阶不对劲。
就在这时,阿桂说:“这什么鲁班,连楼梯都砌不好,你们看着楼梯都是歪的!”
阿桂的感觉跟我一样,我也发现这楼梯是歪的。
把头说:“把手电都打亮我看看!”
手电筒的光线交错在一起,照亮了整个石阶。
仔细看去,这石阶并不是真的“歪”,而是每一块石板都巧妙地按照一种特定的角度倾斜,形成了一个螺旋向下的结构。
随着我们逐渐深入,这种倾斜的角度越来越明显,仿佛是在引导我们走向某个未知的深处。
“这不是砌得不好,而是有意为之!”白祈云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这种结构在古代建筑中并不罕见,被称为“螺旋梯”,通常用于引导人们前往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陵墓或者密室,在南京中山陵旁边的灵谷寺塔就是螺旋阶梯!”
“陵墓?密室?”
阿桂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尼玛,上面那石室云姐说是搞祭祀的,但我们都没看到尸骨,你们说会不会是把死人都扔到这下面来了?”
“别自己吓自己!”北枫安慰道。
我们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走到了石阶的尽头。
此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走廊,高度我估计至少有十多米高。
地上很多碎石,看着走廊顶部的缺口,我估计应该是战争或者地震把这走廊顶部的石板给震裂了。
两边的墙上有很多复杂的图案和文字。
风格跟吴哥窟景区里那些建筑没什么区别。
“是梵文!”白祈云说。
“白祈云,靠你了!”
白祈云点了点头:“你们休息一会,我看看这墙上说的是什么。”
接着她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图案,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十多分钟后。
“这些图案……是星象图!”白祈云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而且,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星象图!”
我们都被她的话吸引了过来,纷纷围在她身边,仔细看着那些图案。
北枫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星象图?这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
阿桂则是一脸激动:“云姐,你能看懂这星象图吗?我现在都感觉我要成桂林第一首富了!”
白祈年没说话,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
我看她盯着墙壁上的图案在写写画画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见把头也盯着墙壁上的图案看,我就问他:“把头,你能看出这星象图里的东西吗?”
把头沉默了一会,摇摇头说:“我从来没见到过这样排列的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