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盗错墓的时候,伢子突然发现这洞穴的墙壁里还有一条暗道。
“河把头,这里小洞好像能进人!”
我朝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个很隐蔽的小洞,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走,进去看看!”
伢子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小弟守在这洞穴内,接着他端着手电筒领头走在最前面,阿桂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面。
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狭窄而曲折的暗道中,手电筒的微光在昏暗中划出一道道不稳定的轨迹,仿佛是在探索未知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霉腐的气息,偶尔还能听到滴水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随着深入,暗道逐渐变得宽敞起来,手电筒的光亮也能照得更远。
突然间,一束更为皎洁的月光从前方的一个出口透了进来,预示着这条暗道的尽头似乎别有洞天。
我们加快了脚步,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景象。
当我们终于走出暗道,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里并非我们预期的古墓,而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洞内钟乳石林立,形态各异。
就在这溶洞的最里面还有一座古楼。
这古楼我数了数总共有7层,造型很奇怪,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建筑。
这古楼的样式有点像明朝的皇陵,看着很是壮观。
在古楼外面还有水池和连廊,就跟我们桂林的靖江王城特别像。
月光透过古楼顶部的缝隙洒落,与手电筒的光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氛围。
“我尼玛!那……那个是什么东西?”阿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环顾四周,心中也充满了疑惑。
“伢子,你看见了吗?前面那是不是有一座古楼?”我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问。
伢子说:“是!我们是不是被鬼迷眼了?”
啪的一声,我狠狠抽了伢子一巴掌:“伢子,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啊?”
伢子捂着左脸委屈道:“卧槽,你怎么不打你自己?”
我说我怕疼!
就在此时,突然从古楼前面的连廊传来一阵女人唱戏的声音。
具体唱的是什么我们压根就听不懂,有点像京剧那种调调。
我们仨没敢继续往前走,就在原地仔细听着这戏声。
这声音在空旷的溶洞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清而悠长,仿佛穿越了时空,将我们带入了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世界。
我们面面相觑,心中既有惊恐也有好奇,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靠近。
随着距离缩短,那唱戏声愈发清晰,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与凄凉。
“叔!怎么办?”
我咽了口唾沫,说:“妈的,这怕是遇到女鬼了!”
伢子突然怒骂一声:“操!正好抓来给老子败败火!”
说完伢子把手电筒的光打到最亮的一档,朝着戏声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随后我跟阿桂也追了上去,我们仨小心翼翼地穿过错综复杂的钟乳石群,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生怕惊扰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宁静与诡异。
我们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站定在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方,能够清楚地看到古楼前的连廊上,月光下隐约可见七个身着各种颜色古装的身影。
她们正背对着我们,缓缓踱步,手中似乎还握着某种乐器,伴随着自己的歌声轻轻摇曳。
那身影的轮廓在月光与手电筒光的交错下,显得格外朦胧而神秘。
“妈的!那......那是人是鬼?”阿桂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震惊与不安,轻声说道:“不管是人是鬼,我们都得小心行事,这地方太古怪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伢子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我们得保持警惕,看看这古楼和唱戏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阿桂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但我们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向连廊靠近。
每走一步,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脚步,以免发出任何声音。
当我们离那古装身影只有几步之遥时,她突然停止了歌唱,缓缓转过身来。
月光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的轮廓,但却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们瞪大了眼睛,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样。
当她完全转过来时,我们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一张毫无表情的苍白脸庞,没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只有一片空白。
这恐怖的景象让我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就在我们惊愕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丝丝寒意。
风似乎吹散了空气中那份诡异的氛围,让我们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那七个无面女子在转身的瞬间,仿佛感应到了我们的存在。
她们的动作变得僵硬而迟缓,手中的乐器轻轻摇晃,发出了一连串不和谐的音符。
这些音符杂乱无章,与之前悠扬的戏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让人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操!这他妈什么怪物?阿桂我们撤!”我猛地回过神来,低声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
伢子和阿桂也迅速从震惊中恢复,三人不约而同地转身欲逃,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四周蔓延,让我们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此时那女人的唱戏声又响了起来,声音很尖,就像是把锥子往我的耳膜里面戳。
“妈的,河把头,这怕是搞不赢哦!”
我问他:“伢子,你们以前遇到过这种怪物没有?”
伢子说:“反正我是从来没遇到过?”
这时候我想起之前伢子跟我说的鬼故事,我又问:“那你之前跟我说那什么武将鬼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伢子一脸尴尬地说:“额......半真半假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骂了一声:“操......净他妈忽悠我!”
“叔!我的耳膜要破了!”
“好了,赶紧跑回去叫人。”
一直到我们仨跑出溶洞,回到了之前有油灯的洞穴里耳朵才开始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