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贵人听了这话连忙点头。
“娘娘说的是,要是有人敢对付嫔妾的淑和,嫔妾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会放过她的。”
冯若昭点头。
“当额娘的就是这样,以后你也注意一点,别让淑和移了性子,这些人的手段真是肮脏。”
欣贵人:“确实,嫔妾自从进了府,就没一日消停过,现在入了宫反而还好好过一点。”
她每每想起那个已经成型了的孩子,就忍不住垂泪。
恨不得把凶手拉出来大卸八块。
可惜她现在没这个本事。
胤禛知道了冯若昭做的事,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吩咐苏培盛给永寿宫送了好些好东西。
美曰其名给冯若昭压惊。
皇后听闻冯若昭手段的时候心情都没有改变,在听到皇上此举之后才怒摔杯子。
“皇上可真偏心。”
“剪秋,一定要好好的收尾,这件事儿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又惊动了皇上,一定不能让人抓到尾巴,否则……!”
剪秋习以为常的打扫起了碎片,前些年娘娘精神还算稳定,就算有什么惊天大事儿都稳得住。
如今这几年却越发暴躁了。
“娘娘,奴婢会办好的。”
两人说话间绘春走了进来。
“娘娘,太后娘娘有请。”
皇后心下一惊,又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走吧,去看看皇额娘是有什么事儿。”
寿康宫,太后看一下面色无异的宜修,叹了一口气。
“宜修,你这又是何必?”
“你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你是他们的嫡母,以后也会是太后,这样你还不满足吗?”
宜修低着头,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皇额娘,臣妾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臣妾确实是大清的皇后,孩子们的嫡母,自然会好好安排他们的生活。”
太后娘娘看着油盐不进的宜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哀家说的什么,你自然清楚。”
“哀家已经帮你扫好尾了,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不是为了家族荣耀,如果不是乌雅家乌拉那拉家必须有一位皇后,她真的不想管宜修这孽障。
她残害的可都是自己的亲孙儿呀。
如果柔则还在,说不定结果会不同。
皇后不为所动。
“皇额娘,您放心,臣妾一定会好好做这个皇后的。”
太后闭上了眼睛没在说话。
皇后见此默默地离开了寿康宫。
紧紧的捏住了剪秋扶着她的手。
她就知道,最后太后一定会给她收尾的。
就像当初太后就算在怀疑她在姐姐身死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不也老老实实地把那些尾巴收掉了吗。
只要她还想让她立在皇后的位置上,就一定会帮她的。
晚上胤禛没守着华妃,来了永寿宫。
“昭昭,事情已经有一些眉目了,应该就是反清复明的那些余孽,朕这次会好好清理一下后宫。”
冯若昭能说什么,只能说意料之中。
太后不愧是在这皇宫中经营了那么多年啊。
她就知道男人靠不住,想要报复还是得自己动手。
【99,给胤禛下一颗昏睡丸,再给我准备一件隐身衣。】
呵呵,既然这锅甩到反清复明的头上。
那想必皇后出了什么事,也是他们干的吧。
冯若昭晚上悄悄地来到景仁宫,翻墙进去,点了一根大范围的昏睡香。
打开了皇后卧室,看了一眼睡着的皇后和剪秋。
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走了上去。
把床榻上的皇后拉了起来,啪啪啪的就是几巴掌,冯若昭本来身体就好,就几巴掌下去皇后的完全红肿了起来。
就这一点她怎么可能解气。
把穿着寝衣的宜修扛起来扔到屋外,用绳子把皇后绑起来,吊到景仁宫的大门上。
又回宜修卧室里拿了毛笔磨墨。
墨水还是特制的,至少十天半月内洗不掉。
冯若昭在她脸上写了几个大字。
“恶毒妇人”
她把毛笔一扔,转身回了永寿宫。
看着熟睡的胤禛,她又睡了回去。
天还未亮之时,外面就闹了起来。
胤禛转醒,看着揉揉眼睛的冯若昭,安抚了一下。
“你接着睡,朕去看看。”
胤禛出来,“苏培盛,怎么回事?”
苏培盛脸色为难地看向他。
“皇上,今儿是请安的日子,这一大早的,延禧宫的富察贵人和安答应早早地去了景仁宫,结果结果……”
“说啊,怎么回事?”
苏培盛吞吞吐吐的。
“结果,看到皇后穿着寝衣被吊在景仁宫的大门口,脸上红肿,还被写了几个字,人都冻的发青了。”
胤禛吓了一跳,声音大了起来。
“你说什么?”
“皇后人怎么样了?”
苏培盛:“已经请了太医,不过娘娘昏睡不醒。”
冯若昭声音传来。
“皇上,您等等臣妾,臣妾跟您一起去看看。”
“然后发生了这种事,臣妾心里实在不安。”
她心里实在是高兴要亲自去见一下。
胤禛:“嗯,好。”
“皇后脸上写了什么字?”他声音平静,不过苏培盛还是能听出他的怒气。
那一点儿平静估计都是为了里面的玉淑妃。
“这这,皇上恕罪,奴才实在说不出口。”
胤禛袖子一摔。
“说。”
声音压低,但怒气都已经翻了出来。
苏培盛跪在地上。
“就是‘恶毒妇人’。”
胤禛大怒,:“荒唐,实在是荒唐,皇宫内院,居然任由贼子来去自如。”
“皇后宫中的守卫呢,宫人们呢?”
“都被迷晕了。”
冯若昭就是这个时候走出来的。
“走吧皇上,咱们快去,没有您在没有人主持大局。”
两人火速赶往景仁宫。
这个时候皇后已经被放了下来,但还没醒,但是请安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大家都犹如鹌鹑一般站在院子中,就害怕被波及。
胤禛走了进去,看着皇后青肿的脸,还有她脸上四个显眼的大字,青筋直跳。
“怎么,就不会伺候主子了吗,怎么不把皇后处理干净?”
还晕头转向的剪秋绘春连忙磕头,“皇上,这字洗不掉,请您为皇后娘娘做主呀,我们娘娘这是被害了呀。”
冯若昭捂嘴直呼,“恶毒妇人,哎呀,怎么会这样,众所周知,皇后娘娘可最是贤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