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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咖啡!”池遥小心翼翼捧着快要满到溢出来的咖啡,“你快喝一口。”

池徽低头嘬了一大口,胡乱夸:“真香,不愧是遥遥。”

池遥适应了亲哥闭眼乱吹,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池徽含糊道:“骂他狼子野心,那么早惦记上你。”

这么多年的事情了,池徽每每想起还是会破防,恨不得穿越回那年,将死活非要把傅琅拉扯去操场的自己扇几巴掌。

池遥轻轻推他肩膀:“好了,很晚了,忙完早点休息,晚安。”

池徽却忽地转身抱住池遥,拍拍他背,又很快放开,“遥宝儿,你记住二哥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大哥和咱爸除外。”

池遥以为他又在和傅琅互怼,不想他闹,乖乖点头:“我知道的。”

“知道就行,你记得哥说过的话永远不会食言,比如你小时候,哥哥说等你七老八十还保护你……这句话也不会食言。”

池徽难得不耍宝,温柔的捏捏池遥脸蛋。

“行了,睡觉去吧,我看扒皮想把我皮扒了。”

池遥站在原地没动,湿漉漉的眸直勾勾和他对视:“哥,你要做什么去?”

池徽心里慌了下,很快镇定:“我?这会儿骂一骂公司里几个老不死的,然后喝着我宝贝弟弟亲手给我冲的咖啡,提起一万分精神处理剩下的工作。”

眼看池遥还要问,傅琅揽过他的腰:“很晚了,陪我睡觉。”

池遥被带出房间。

池徽忍不住咬牙:“你特么是小孩吗?好意思让遥遥陪你!”

真男人不在乎口头上的便宜,傅琅承认:“对,我是。”

他房门关的快,避免装满咖啡马克杯砸在自己身上。

池遥有些心不在焉的,和傅琅在浴室泡澡,接吻,或是水到渠成触碰,都在出神想着别的事情。

傅琅捏过他下巴,比刚才力道更狠了点,堵住池遥嘴巴,让他把那些声音咽回去,再亲的他喘不上气。

亲的池遥双眼涣散,总算把注意力放在傅琅身上。

这般折腾一番,池遥睡得特别熟。

傅琅手指不断去摸小少爷肩头的红痕,也未能吵醒他。

直至临近一点的时候,隔壁房间门打开,随后有人敲敲客房的门,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两人轻微又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傅琅慢慢把池遥枕着的那条胳膊抽出来,下床穿上睡衣,推开阳台门往下看去。

池徽的车载着池父离开。

想起池徽那句:“冢村项目要出事了,汪辉联合那些团伙准备搞大动作。”

在得知汪辉回来时,早有防备,这次冢村项目非常重要,池徽早就找人蹲守预防。

准备玩一手将计就计。

详细的计划,并没有告诉傅琅。

池徽清楚,傅琅把池遥放在第一位。

这次冒险,池徽就是防着傅琅,怕他看到池遥哭,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索性多余的不跟傅琅提,更保险。

可是……这对于池遥来说,太残忍了。

傅琅转身注视床上还在熟睡的池遥。

想到他担惊受怕,想哭却不敢哭,面对刁难的人,还要笑脸相迎。

傅琅心里像是被烧红的匕首刺穿,呼出的气息颤栗滚烫。

.

难得不用上班,池遥睡到了十点,起床洗漱换过衣服后,才去拿自己的手机。

刚打开,一条消息弹出,池遥下意识点进去,一张图片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咚……”手机掉落在地。

傅琅推门进来,便看见池遥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遥遥?”傅琅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紧,弯腰捡起手机。

看见照片,傅琅早已有心理准备,却还是难免担忧。

照片上是池徽和池父。

绳子将他们绑在椅子上,两人脸上遍布青紫的伤,血丝挂在嘴角,想来是动了手。

如果只是这些,还没什么,但是两人身后站着两个身穿防弹衣,手持大口径步枪的黑人。

照片右侧还有一半脸出镜,是汪辉!

“他没有发来别的话吗?”傅琅紧握池遥冰凉的手。

“没有。”池遥缓缓道,如生锈的机器,极轻的摇头。

“遥遥。”傅琅手不易察觉颤了颤,“还有我,振作点。”

池遥愣上好一会儿,傅琅本以为他会哭,慌乱无措,但是没有。

池遥反握傅琅的手,眼底爬上一层痛苦,又很快消失,“好,傅琅哥哥,我们……我们去公司,池家不能乱。”

傅琅有些意外,“我来通知何意,让他们来找二哥,汪辉发了图片过来,说明二哥他们被当做了筹码,他一定有事情要找你。”

池遥眼前发黑。

突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口出现全管家身影,“夫人,池总秘书来了,说冢村项目出了人命!池徽先生和池总被绑架了!”

傅琅侧目:“已经知道了,现在就下去。”

楼下大哥的秘书正在原地焦灼等待,看到池遥,连忙迎上去。

“小池总,出事了,绑匪把照片发给了公司里的各位股东和高管,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

池遥冷静道:“去公司。”

前往公司路上仅仅十多分钟的路程,池煜出车祸昏迷不醒,池徽池云松被绑架的消息已经登上了南正城的新闻。

“汪辉到底想做什么?”傅琅目光冷峻。

池遥指节绞紧裤腿,用力到泛白,“他目的达到了,他要毁了池家……”

“遥遥,松手。”傅琅试图分开池遥的拳头。

他握的太紧,已经有丝丝血迹从指缝溢出,傅琅与他掌心相贴,侧身拥抱池遥,不断安抚着他。

“何意已经在赶往公司的路上,等会儿稳住各大股东,我们和何意谈谈,他们已经在查二哥和父亲下落。”

池遥没说话,阖上通红湿润的眸,就这样依偎在傅琅怀里,感受对方的大手一下一下从后脑勺抚摸到脊背。

到达公司,池遥还没进会议室,便听见里面吵成一团,池煜的几位秘书站在门外,想要进去,又被骂了出来。

“出去!股东开会有你什么事!”

“这都半个月多了,池煜还不醒,池徽和池总恐怕也凶多吉少,常秘书,懂点事,以后说不定在座有一位是你的新老板。”

“哎呀!可不敢乱说!不是说昏迷不醒三个月以上才算植物人吗?这还不到一个月……”

“哈!我看他是醒不过来了!”

“一个晚辈每次见我冷着张脸,要我说,他就是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池遥脚步停顿,站在原地,精致的小脸上如今满是冰寒之意。

他嘴角扯了下:“大哥在公司的时候,他们见到秘书表现的非常尊重,现在才多久……”

傅琅垂睫,语气愈发温柔,在令池遥感到寒冷的走廊,给予他温暖。

“遥遥,他们的话你也听到了,每个人都虎视眈眈,你今天必须把他们的野心死死摁回去,稳住这里所有人,我知道你可以。”

池家养大的孩子不可能真的不谙世事。

不露出爪牙,谁也不知道到底是猫还是凶兽。

池遥不傻,只是不愿意去争。

因为那是他爱的两位哥哥,多少钱都比不上的亲情。

“我知道,我行的。”池遥深吸一口气,双眸泛过厉色波光。

傅琅手抚在他后背:“挺直腰背,我的池遥——从来不比任何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