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
“睡觉。”
“哈?”面对梦夏的疑惑,疑惑笑着抚摸一下梦夏的头发。
“傻丫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倒时差,所以,我还是伺候夫人就寝吧。”面对梦夏遗憾的神情,余辉笑道。
“明天我带你先去澳洲动物园,然后去一趟悉尼歌剧院,下午我去谈生意,你在旅馆好好的休息一下好不好?”梦夏眼前一亮。
“好啊,只是谈生意,你能不能带上我,我还是不想和你分开。”
“我也不舍得离开你,本来是想带上你的,但是你怀孕了,我想让你好好的睡觉,这样孩子才可以健康的成长,你说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我答应你,只是,你要记得打听一下妈妈的消息。”
“好,我不会忘的。”
“对了,这个老板是什么来头,你怎么会觉得她可以找到妈妈。”余辉也没有打算隐瞒梦夏。
“她叫伊丽莎白,是澳洲有名的农场主,大概在澳洲从事畜牧业二十年,更重要的是她是中华移民,也就是说她可能会知道一同移民的人的下落。”
“这么巧的吗?那你记得带着我的照片去,爸爸说我和妈妈长得很像,可以拿这个做参考。”
“好,我听你的。”随即二人便回到了旅馆,简单的洗漱后便二人依偎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
翌日清晨,二人起床,简单的早餐为了节约时间好出门游玩,先是去了一趟澳洲动物园,考拉,鸭嘴兽,袋鼠还有鸸鹋这些只能从书中手机上看到的动物这次可以近距离的看到。
梦夏自然是兴奋不已,花了一些开销,可以让梦夏进入近距离接触那些动物,当然,是穿着防尘服去的。
因为怀孕了所以不可以让梦夏沾到细菌,更不可以让她接触到像袋鼠这样具有攻击性的动物。
结束了动物园之行,余辉带着梦夏前往了悉尼歌剧院,洁白的建筑让人感受到了艺术的圣洁,二人在内部欣赏歌剧。
虽然梦夏不是非常听得懂,但是这庄严肃穆的氛围让梦夏感受到了当地人对于艺术的尊重,歌剧结束也到了中午,二人索性就在歌剧院里用餐。
虽然这里总是座无虚席,但是余辉早就订好了位子,所以二人用餐非常的顺利,许是氛围的关系,梦夏一直盯着余辉,他怎么用餐自己也怎么干,害怕自己弄错了会丢人。
“梦夏,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别学我,没必要像上次在巴黎那样。”
“可是这里实在是在庄重了,我不敢随心所欲,怕丢脸。”余辉给了梦夏一个脑瓜崩。
“放下你心中的不安,谁敢觉得你丢人?你是我的太太,是ZERo的总裁夫人,在这个世上没有多少人敢说你的闲话,要是你再这么拘谨,我可就要败家了。”
“哈?败家?”余辉细心的为梦夏擦拭着嘴角的油渍。
“不就是个建筑吗?我直接买下来给你做成别墅。”梦夏噗嗤一笑。
“老公,你也太豪了一点吧,你再怎么有钱也禁不住这么烧的啊。”
“所以啊为了我的钱包考虑,你该怎么吃就怎么吃,要是再这样拘谨下去,信不信我把巴黎铁塔也给买下来!”望着余辉这样赤裸裸露的威胁,梦夏笑得捂着肚子。
“你这威胁方式可真的是清新脱俗啊,笑死我了,好啦,我听你的。”
随后便放开了,余辉这样无非就是逗笑梦夏让她可以放开一点,现在他做到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饭后,余辉带着梦夏回到旅馆,给梦夏盖好被子,然后哄她入睡。
“老公,生意要紧,你去吧,早点回来。”余辉亲吻着她的唇瓣。
“不急,先把你哄睡着了我再去。”然后陪着梦夏直到梦夏睡着,余辉为她盖被子,走前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嘀咕道。
“不会太久的,等我回来。”
……
余辉驾车来到了伊丽莎白的别墅,出乎余辉意料的是这里的装束国风味儿十足,和四周的西式洋房略显违和,余辉进入门口。
“我是和伊丽莎白谈生意的,鄙姓余。”门口的管家思考了一会儿。
“余?哦!是ZERo集团的总裁吧,这点小事情你找个人来就好了,怎么自己来了?”
“因为刚好和太太度蜜月,所以就来一趟,烦请通报一下。”
“好嘞!”管家便回到别墅,没有多长时间大门打开。
“欢迎余先生,主人有请!”余辉便被管家带到别墅内的会客室,这里的一切余辉都感觉似曾相识,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是在哪里看到过。
算了,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那两件事情,先暂时不管这些,来到会客厅,管家递来一杯咖啡。
“余先生请用咖啡,我家主人正在更衣,因为是要见客谈生意所以要穿着正式一些。”
“没关系,愿意更衣接待我说明她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感谢伊丽莎白女士。”
说罢管家走出大门,余辉就细细享用手中的咖啡,是手工磨制的,牛奶味道很纯,没有加白砂糖,虽然很苦,却很纯,余味还有些回甘,上等货色。
不多时,大门打开了,一位身材妖娆的女士走了过来,可能是保养的好,明明四十的女士,看起来居然只有三十几,身着旗袍尽显贵气,至于相貌,等一下,这张脸……
余辉喝到一半的咖啡突然喷了出来,引得伊丽莎白有些疑惑,但还是大方的上前打了声招呼。
“余先生您好。”余辉赶忙起身伸出手来。
“您好,伊丽莎白女士。”伊丽莎白很疑惑。
“余先生您怎么了?是不是咖啡有问题?”余辉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咖啡很好,是上等货色,就是……伊丽莎白女士恕我冒昧了,您的相貌和我太太长得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的确如此,此人眉宇间的相貌和梦夏简直一模一样,可以说若是此人年轻十岁,若是自称余梦夏余辉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这里的装潢,余辉的印象慢慢的清晰,这不就是黄力在姑苏别墅的装饰,不可以说是毫不相干,简直是一模一样,种种迹象联系起来,余辉的心里反复出现了三个字——赵雪凝。
伊丽莎白被余辉的回答先是一愣,然后神色回归平静。
“虽然我确定我肯定不会有亲戚,我的家人早在二十五年前的灾害丧生,我算是个绝户,不过您这么说,我倒是挺好奇您的太太到底长什么样。”
“这个简单,我是和太太度蜜月来的,您若好奇,我可以带她来,主要是她现在怀孕了,所以我让她睡觉了。”
“这样啊,那真是恭喜你了,这样吧,生意上的事情明天谈,今天我摆下家宴,余先生可否赏光带上夫人陪我共进晚餐?”余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太打扰您的先生了。”伊丽莎白笑着说道。
“什么先生,我到现在都是未婚,你们只要不嫌弃我就成。”余辉假意惊讶。
“没有结婚,您这么大的产业还是个美人胚子怎么会没有人愿意追求?”伊丽莎白神情变得有些低落,然后叹了一口气。
“唉,我也是有难言之隐……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来啊,我这里冷清了那么多年了刚好热闹一下,生意嘛,明天再说也可以。”
“感谢您的邀请,那我先回去带上我的妻子。”
“好。”余辉在走前用袖口中的迷你相机拍了很多张伊丽莎白的照片。
回旅馆的路上,余辉更加坚信此人就是赵雪凝,他不相信巧合。
澳洲从事二十年的畜牧业,长相和梦夏几乎一模一样,装潢又和力叔的别墅一模一样,但是为了确定是不是赵雪凝,余辉还是默默的拿出电话来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