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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寒神情冷傲的端坐在轮椅上,身后跟着十几个身着黑西装的壮汉保镖,嗜血的煞气扑面而来。

但即便如此,也压不下傅以寒的锋芒,反而愈发将他凸显了出来,就像是被人簇拥在高台上的帝王,让人只消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满室的寂静之中,他看也没看神色难看的沈临安和眼露惊艳的苏月柔。

只神色自若的朝苏清暖抬了抬下颚,“过来。”

“我?”苏清暖下意识的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还能是谁?”

苏清暖收起满眼的惊愕,朝他小跑过去。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我过来?”傅以寒挑眉,反问。

苏清暖摇了摇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情,但在她被压抑的让她喘不过来气的恶意所包围时,他犹如神祗般从天而降,为自己解围。

说到底,还是喜悦的……

沈临安眼睁睁看着她跑过去,依偎在男人身旁,只觉得心头有一股火隐约烧了起来。

可还没等出声,姜丽云眼见情况不对,对着佣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女佣簇拥着将沈临安带到客厅。

眼见他身影消失在墙角,苏月柔也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几步走了过来,满眼好奇的指着傅以寒问道。

“姐……妹妹他是谁啊?你不介绍一下吗?”

不想,因为她情绪太激动的缘故,不小心碰到了傅以寒的轮椅上,磕了一下。

还没等起身,就被傅以寒身边的保镖抓住摁住了身子。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叫嚣刚起,就见傅以寒冰冷的,看死物般的眼神。“再叫一句,我就叫人把嘴给你撕开。”

接收到他那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的目光,苏月柔浑身都僵硬,愤愤挣扎了下。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之间脸颊气的通红。

“我是苏清暖,是月柔的姐姐,你又是谁?不分青红皂白就就让保镖对我动手,未免也太没礼貌了吧。”

苏清暖?

听到这个名字傅以寒心头一动,没看到身旁女人微颤的指尖。

苏清暖一反常态的沉默,在苏月柔半威胁半祈求的目光中,狠狠攥紧了手心。

“我去趟卫生间。”

她匆匆道,离开的背影带着几分仓皇。

谁知刚走到门口,里面忽然突然伸出了一只大手,猛的将苏清暖扯了进去。

“啊……”

她下意识的惊叫,却被人用力掼在墙上,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一道咬牙切齿的质问声。

“苏清暖,你就这么喜欢权势吗?喜欢到连自己都可以出卖?”

“疼……你放手。”

苏清暖挣扎着往后退,拼命挣开男人的束缚,却反被抱得更紧。

难道他认为,被打了镇定剂送去傅家,是自己的本意?

还是说,她这个好妹妹又吹了什么耳旁风,才让本来儒雅的沈临安,变得如此癫狂。

见她不语,只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沈临安眼中的怒色更甚,他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重重的摇晃。

“说话啊。”

苏清暖闭了闭眼,只觉得的一阵心累。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现在的她是傅以寒的妻子,也只会是他的妻子。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她眼中的释然和冷漠刺痛了沈临安的眼。

“你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是不是过去的一切你都是装的?是不是?”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本就离得近,单薄的衣物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如果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她就完了!

苏清暖急的刚想大喊,却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

苏清暖瞬间意识到来人是谁,“傅……”

“闭嘴,不准喊他的名字。”沈临安面目狰狞的低喝,低头就要用嘴堵住她的即将出口呼喊。

眼见着他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清暖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暴力破开,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像提小鸡一样将沈临安拉开,重重丢到地上。

以他的痛呼声为伴奏,男人噼里啪啦的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而下了这个命令的傅以寒就坐在轮椅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一时之间,狭窄的洗手间里,除了拳拳到肉的声音,就只有沈临安痛到极致的哀嚎,很快他周身就遍布淤青。

苏清暖在门开的瞬间就扑到男人身后,她还不敢离傅亦寒太近,只是扯着衣角,掩住自己整理衣裳的动作。

“那个……”苏清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觑了傅以寒一眼,“要不,就算了?”

虽然已经决定放下他了,但到底曾经喜欢过他,看着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她到底有些不忍。

锐利的能穿透人灵魂的视线猛的刺向她,“怎么?你心疼了?”傅以寒嘴角轻翘,分明再笑,但眼中却全无笑意。

被这样的目光一扫,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勇气求情的苏清暖顿时怂了。

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双手乖巧背后到身后,表示自己绝无此意。

自鼻腔里溢出了声冷哼,傅以寒这才移开了视线,他重新将视线落在地上宛如死狗的沈临安。

“像这种想要骚扰有夫之妇的渣仔,就算是打死都是应该的。”说着他歪了歪头,不辩喜怒的眼眸直直的刺向她,“你说对吗?我的夫人。”

亲昵至极的称呼,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苏清暖不仅不觉得受宠若惊,反而头皮发麻。

她很是从心的点头如捣蒜。

你说得对,你说什么都对。

傅以寒这才满意,老神在在对保镖吩咐道:“停下来干什么?继续啊!”

原来是保镖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动静,停下来观望了一下。

如今他一发话,他自然只能继续。

沙包大的拳头,如疾风暴雨般砸在沈临安身上,疼的他冷汗直冒,“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沈家的公子,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沈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面对他的叫嚣,傅以寒一点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嗤笑了声。

“什么沈家?不过是织了几块破布的破落户而已。”

刻薄至极的讥讽,让沈临安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