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柔听到苏清暖这么说心里的情绪状态,在这一刻忽然之间有些许崩溃,以前的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苏清暖居然有这么多的把戏,可如今的一切都已经和苏月柔与自己内心里的恐惧都似乎极其的相呼应。
也许在自己出来之前,的的确确应该跟那个男人说清楚,或者也要从那个那个男人那里可以得到一些该有的办法解决,而不是到现在苏月柔在这里一个人孤立无援,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听自己的话,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帮自己。
眼前的苏清暖虽然名义上说是给苏月柔机会,可是对于苏月柔自己而言,根本从未想过这样的机会,对自己来说究竟还能有多少次,可能性?
苏月柔眨了眨眼睛站在苏清暖的面前,此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所有的情绪状态,在这一刻几乎都和苏清暖有任何的关系。
苏清暖可并没有看着苏月柔的表情而有些许的改变,目前的这一切已经说明这个苏月柔根本就是记吃不记打。
既然如此,苏清暖又何必要这样让这个女人在这个情况下还如此留恋这里的一切问题,此刻的苏清暖也只希望让苏月柔弄明白如今的这些问题所在,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的有用。
或者换言而来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也许根本就想象不到那个男人,其实也是苏清暖偷偷派过去的,以至于无论过了多久,苏清暖都会比傅以寒都要清楚,眼下那个男人给自己,在这里所要留下的种种可能性。
苏月柔越是这样想着心里的情况,便越是在这一瞬间感到没由来的担心。
自己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听从傅以寒他们的话,可是如果在这时候就选择将自己的小命丢下,那岂不是真的彻底也不可能和这个女人有一丁点的可能性。
“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觉得我会来做什么?我来到这里也不过只想要告诉你,恭喜你们,结婚快乐。”
苏月柔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番话,苏清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反而脸上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有了一丁点的缓和,这个女人到底还是能够明白,在这情况下做无谓的斗争,究竟会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苏清暖已经没有任何想要为难这个苏月柔的心思,眼下苏清暖一直想赶紧回到结婚现场,毕竟让傅以寒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宾客,苏清暖也实在是不太放心。
可就在苏清暖打算从苏月柔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苏月柔忽然之间伸出手,将苏清暖死死的拉住,不管外面的男人,怎么劝阻,这个苏月柔都不会听进去。
“我可告诉你们,你们总裁夫人在我的手里,万一你们要是惹怒了我,我就让你们走台夫人,绝对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反而你们还有可能被你们的老板责骂,从此以后赶出这个城市,或者说要了你们的小命,也未曾可知。”
苏月柔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保镖,心里对苏清暖的痛恨,再一次来到了一个高潮。
苏清暖似乎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情绪。
今天的这一幕可能要发生的事情,苏清暖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象到了,眼下自己之所以会从苏月柔的身边走过,无非是想要测试这个女人究竟会不会这么做,要是让苏月柔自己所有做出来的选择都和苏清暖想的不一样的话,苏清暖只觉得也许自己的判断真的有错误的一次。
可是这一次苏清暖还真的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完美的测试了这个苏月柔真正的底细,而不是让傅以寒把苏月柔关起来那么简单。
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用自己的真心去对待自己身边的任何人,更别说是还想着让其他的人能够因此来说服眼前的苏清暖,想要利用苏月柔做什么事情。
苏月柔完全不知道苏清暖打算更是不知道苏清暖此刻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悲伤情绪。
苏月柔死死的看着对面那些人的眼神,让几个人也不敢因此而声张,反而就在有人要去告诉傅以寒的时候,苏月柔手上的刀子直接抵到了苏清暖的脸。
“我就跟你们说过,你们要是真的敢去找傅以寒的话,你们的总裁夫人这张脸恐怕也就别要了。”
应该是越是这么说的这些人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究竟有多么的严重,眼下他们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更何况这一次过来也只是听从傅以寒,身边秘书的吩咐,来维持今天这个结婚现场仪式的正常。
哪里能够想到居然还能出现这样一个疯癫的女人,把这里的现场情况弄的是乱七八糟不说,甚至还敢绑架苏清暖。
“你最好小心一点,你手上的刀子,要是我们总裁夫人有一丁点的损失,等我们老板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对于此刻的苏月柔来说,自己已经全然不在意傅以寒和苏清暖两个人是否真的会给自己留什么后路,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路可退。
以前的苏清暖就算说再多,也无法弥补苏月柔此刻心里对苏清暖和傅以寒两个人关系的这种绝望,眼下的情况更加能说明,应该越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自己无论给傅以寒付出了怎样的感情,傅以寒似乎都不会给自己回报一丁点的友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去把你们老板找过来,我要跟你们老板亲自见面,我到底要问问你们老板他的心里有没有过我。”
苏清暖听到苏月柔这么说,脸上的神色在这一瞬间更加显得有些可笑,这个苏月柔似乎是真的,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眼下的这些情况究竟是变成了什么样子,居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来找傅以寒询问当年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难道到现在还放不下来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其实从你整容之后,对你的感情一直都可以看得出来,偏偏你从来都没有相信,也从来都没有当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