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坨坨当即服软,揽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秦十离眼波了无痕,稍一用力就把用力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扯开放到椅子上。
嘉怡肯定不能让他得逞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认错。
可男人打定主意不想就此放过,嘉怡看他手里拿的东西吓得一哆嗦。
抓住机会就往外跑,没走几步就被就被绊倒。
她忘了,刚刚挂在小腿的安全裤没提上去。
嘉怡趴在地上回头,眼神可怜,泪珠大滴大滴往下落,“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没打算真做的,就是为了气你。”
秦十离蹲在她面前,勾唇,“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有我一个不行还出去勾搭男人,玩玩也就算了,你还想上床?”
他不顾女孩的挣扎,下了狠手,“总要吃些教训。”
秦十离衣冠楚楚抱起她躺倒躺椅上,女人脸色渐渐泛红,他去解男人的裤子可是被男人的手拦住。
吃不到糖,饱受折磨的少女呜咽,断断续续地求饶。
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两侧,眼睛哭得红透了男人的心,媚态横生又诱惑着他更过分些。
秦十离对别人心狠对自己也狠,唯独对嘉怡,稍稍收敛。
但是嘉怡从小到大吃的教训数不胜数,她又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不疼了又要去外面胡作非为。
闯祸了解决不了就去找老爷子,老爷子就会把麻烦怪推给秦十离。
他呢,也早就习惯了给这个闯祸精擦屁股,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去跟别人上床。
交往之前上也就算了,有了他之后还想给他戴绿帽子,简直是找死。
她自由洒脱惯了,想去帝都给她故去的母亲报仇他也依,但是他没想到,这丫头在首都交起了男友。
既然这样,他不介意给她拉紧风筝线,让她知道她在谁手心里。
嘉怡已经不能独自思考,情欲袭来,顶上那人冷眼旁观。
她断断续续出声,“你不行就给我找个男人来。”
没有被下药的气愤也没有求饶,轻飘飘一句给她找个男人。
秦十离呵一声,蹲下身,盯着迷离含水的眼眸。
“陆许?还是你在天堂人间点的鸭子?”
嘉怡抿唇,“你管不着。”
秦十离眼睛黑的恨不得把她吸进去。
他站起身,后退几步把门关上,彻底隔绝门外的光。
室内昏暗恐怖,要问嘉怡怕吗?
刚开始她是不怕的,以前无论怎么闯祸,他总是口头教训或者稍微惩罚,最严重的也就打手板。
就连早恋被抓也是面壁思过三天而已,她以为秦十离是无所谓的,也就色胆越来越大。
秦十离也是个神经病,不给她机会也拘着她不让她找别人。
但是不让她做她偏要尝试。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样好刺激,像偷吃禁果的夏娃,一次次冲破束缚去触碰禁忌。
每次即将成功又被上帝抓住,但是无聊的嘉怡觉得这些猫鼠游戏也有趣。
而秦十离掐着少女的腰,她主动坐到他腿上的那一刻就如同以前数次,提醒着他这是他的那根肋骨,让他无比的确信他对她放不开。
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如同严密精准的榫卯,嵌合地没有一丝缝隙。
嘉怡难受地哭出声,她真是讨厌死秦十离,根本不给她痛快。
所以她出去找男人怪得了谁嘛,还不是这个太坏。
嘉怡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出声,“我错了,他们比不上你的,你跟他们比什么嘛,我是有底线的,不会发生的,你别气了,以后不会了。”
一如既往没心没肺地撒娇企图减轻男人对她的惩罚,嘉怡本就怕疼没骨气,只要不让她疼她无所谓求饶撒娇到何种地步。
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就能免受皮肉之苦,何乐而不为。
但是现在,这个怂宝算茬了,秦十离以前是放纵她,但是有些事放纵不得。
被教训了几天后,嘉怡实在受不住了,秦十离认真起来她只有被虐的份,于是计划了半个月,她就跑了,打算出去躲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