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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似黄粱一梦的故事,在经多名同楼学生验证后,可信度越来越高。

发帖人也许真的进入平行世界这一猜想得到大部分人支持,讨论的热度直线上升。

时尽折说道:“还有这个人,你看他说的屏哥,有没有耳熟?会不会是齐玉屏?”

“炸弹场里用镜子那个人么。”舍赫记得自己亲手碎了他的道具镜子。

“我觉得是,只有有名气的高级玩家会被人这么喊,重名概率太低。”

时尽折翻看评论,下面还有很多网友在分享自己从小到大经历的诡异经历。

有些人说的神乎其神,时尽折心想,有些难以用现有科学解决的事,说不好真是原住民误入副本留下的残存回忆。

他对舍赫道:“在这个世界的全体玩家被传送进游戏里时,系统找了其他世界的人来解决这里的问题,我想,它会不会是锁定黑雾在哪之后,直接封锁范围开出一个副本让人来解决?”

舍赫不大信:“你对它未免太有信心,它能解决就不会次次出岔子,甚至被黑雾切断联系。”

时尽折:“不需要解决,它只需要让黑雾诱惑被送进来的玩家,利用玩家的身体为载体,将黑雾送到另一个世界,黑雾找不到你人,自然就走了。”

他打开导航地图,输入帖子里提到的国际学校,先是让舍赫记住这个位置,然后缩小地图比例,让舍赫去看两条街外的一个小区名字。

时尽折点点手机屏幕:“我们那天送江耹回去的小区就叫这个名字。”

舍赫拨开面前的手机,和他对视,“黑雾如果被玩家带回到自己的世界…”

“那里的人要么自求多福,要么系统拆东墙补西墙,给黑雾不停的换地方。”

时尽折接着说,“不过我想你不在,情况会好解决一些,我们等等看,先不急出结论,如果论坛上又出现多名玩家骂系统不做人,压榨劳动力让人连轴转的那就是后者。”

“压不压榨,它都不是人。”舍赫坚信系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从未改变。

时尽折:“你说的对,它不是人。”

舍赫:“你也不是。”

“你也不是。”

他赶在舍赫出声前开口,“我在学你。”

“…变态。”

“这话不能乱说。”

时尽折这会儿不承认,抽走她怀里的抱枕:“你不承认自己是人,可你是蛇的话,难道蛇类眼里,你和我做的事,它们不也会觉得你变态吗。”

“少诡辩。”

舍赫横起一只手臂挡住胸口,“蛇又没有人类社会的伦理道德观,不会知道什么是变态。”

“怎么不知道?”时尽折移开和她对视的目光,往下扫一眼,“不知道你挡上做什么?”

“我喜欢。”

“你喜欢的多了,昨天说喜欢我野蛮点对待你,今天这个喜好还用我代劳吗?”

“时尽折。”舍赫一下坐起来,挡也不挡,全靠两边头发的贴心自觉,很严肃的说:

“你知道吗?树变黄是会枯死的。”

“第一次听说,真是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时尽折夸奖小朋友的语气,把抢过来的靠枕垫在背后,靠在墙上,“但要是绿的,我会笑都笑不出来。”

“你好多借口。”

“哪是借口,提醒你一下,我爸爸本体是白的,我要是绿的,不管从谁的角度来看,这都要出大问题。”

“算了吧,你连原型都变不出来,谁知道你到底什么颜色。”

舍赫完全不跟着时尽折的逻辑走,自有一套想法。

时尽折把人拉过来,让舍赫面对面趴到自己身上,低头跟她说:“先天什么颜色取决于父母,至于后天的,取决于你。”

“你是想说本来你很白的是吗?”

时尽折大言不惭,“我以前多纯洁一人,都被你带坏了。”

“呵,是啊,你多纯洁。”

舍赫趴在他两腿中间,凹下后腰,“以前我这样做,你一直让我放开你,还说我不能用尾巴缠你,不允许身体贴着你,也不准我用这个姿势看你,也不想和我睡一张床。”

舍赫说着往下滑动身体,对着时尽折的腰吹口气,“还有我刚来的时候,有时起来忘记穿衣服,你看都不敢看我,这些我都记得,你这么纯洁,想必比我记得更清楚,”

“……要不有些事就让它过去吧。”

“别不承认。”

“当时我年轻无知不懂事。”

时尽折给自己找补,“但我哪知道以后的事,总不能看个女的就当老婆对待。”

说到这,他话题一转,“下午去办个户籍证明吧,你这眼睛的问题不太方便,我约了婚姻登记的明天上门服务。”

“一张纸又不能保证感情,有领证件的必要吗?”

“不保障感情,但保证法律没忍住关系,保障你的各项利益,比如说钱和房子,我的各种财产,你有合法合理支配的权利。”

“房子?”舍赫来了兴趣,懒趴趴的身体支棱起来,头又靠回时尽折肩头。

“是全部的都给我吗?”

“……”

时尽折笑一下,“你这个反应,我要是个一般人,咱俩的婚姻下一秒就得走向破裂。”

“不会,你离不开我。”舍赫环住他脖子,“钱是我的,人也是。”

啪嗒。

两人同时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瞧见舍赫的尾巴尖正在小幅度有规律的轻拍地板。

舍赫无声把尾巴蜷成一个圈,不让它再乱动。

时尽折:“你这行为是不是有点限制它的自由了。”

“又装好人,不要你说。”

舍赫收回蛇尾,没了尾巴占地方,地上一下空旷,她缩下腿,莫名有点不不适应,使唤时尽折:“去拿件衣服给我。”

“懒得动,穿点别的吧。”

时尽折朝玻璃的方向挥动手臂,如同捕捉空气一般在空中抓一把,再落手,舍赫身上就披了一条淡紫色的水光纱。

“你刚才怎么不给我披上。”

“你没说,我哪敢自作主张。”

“好,”舍赫平平的说,“那我现在说,你晚上去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