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重新再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
严初九便被苏月清赶出了门,让他去找黄若溪继续办工厂的手续,最重要的是让他把车还给林如宴。
苏月清觉得林如宴那种性格的女人,简直就是行走的鹤顶红,谁碰谁倒霉。
外甥与其跟她搅和在一起,真的不如黄若溪,甚至是洋妞苏非都比林如宴强。
当然,她最希望的还是外甥专一些,在李美琪与许若琳之间选一个,然后结婚生子,成就圆满人生。
不过现在,这种想法明显成了奢望。
外甥已经在渣男的路上策马狂鞭,一骑绝尘!
然而外甥要去拱别人家的白菜,她也没办法干涉太多,可拱的是毒白菜,她就必须阻止。
作为家长,宁愿孩子单身,也不能让孩子送命!
……
严初九不知道小姨想那么多,知道的话,只能说她想多了。
林如宴那种性格的女人,自己就算喜欢上她,也不会喜欢上她。
到了黄若溪家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正在浇花的黄德发。
严初九就主动打招呼,“发叔,早啊!”
伸手不打笑面人,黄德发也想还个虚假的笑容!
只是想到这小子不止白拿了自家的宅基地,还拱了自家的白菜,他不仅笑不出来,而且控制不住的黑了脸!
一句“仆街含家铲”也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想到这小子现在身家几个亿,钱途不可限量,终于又生生忍住了。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选择性眼盲耳聋,当作没看见他,也没听见他说话。
然而下一刻,黄德发就破防了。
严初九又凑上来问,“发叔,黄若溪在家吗?”
黄德发终于顾不上装聋作哑了,拿眼瞪着他问,“你想干嘛?”
严初九微微摇头,“没想干嘛,就有点事情找她。”
黄德发不耐烦的挥手,“她还在睡觉,你别打扰她!”
严初九忍不住嘟哝,“……没有我的觉,她睡得明白?”
黄德发差点没跳起来,“你说什么?”
这下,轮到严初九不搭理他了,自顾自的掏出手机打给黄若溪。
黄若溪果然还在睡觉,被吵醒后让他等一下,自己洗漱好了就马上来接客。
严初九等得百无聊赖,见黄德发还在浇花,自己虽然对种花没兴趣,只喜欢摧花,但也无话找话,“发叔,你种的这些是什么啊?”
黄德发明明很生气,却忍不住想装逼!
他伸手指着面前一株开得正艳的花,“这是金玉满堂,别人从羊城给我带回来的品贵品种,你看这花瓣,金黄透亮,好看吧?”
原以为严初九脸上会露出惊讶与羡慕之色,这花全村可仅他一人种了有。
谁知严初九的反应却是平淡,微微点了点头,“哦!”
真是土包子,连别人装逼都不知道。
黄德发心里不屑,可又不甘心装了个寂寞,又指着另外的一盆花,“金玉满堂你不认识,这个紫气东来总应该知道吧,你看这紫色,多正,多香!”
严初九凑上前闻了闻,不由撇了撇嘴,“我怎么闻着有点臭屁虫的味道!”
黄德发气得不行,“真是没见识,我这些种的可全都是名贵富名种,呐,这是翡翠兰,这是富贵牡丹,还有这个叫七星海棠……”
黄德发说得眉飞色舞,因为这些花草都是稀罕物,一般人或许听说过,但绝对没见过,见过也没种过。
严初九看了一通后,点了点头,“发叔,你这种的花草可比我庄园种的好看多了!”
黄德发下意识的问,“你也种了花草?都有什么品种啊?”
严初九摇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都是我的员工种的,好像有七叶一枝花,铁皮石斛,金线莲之类的。”
黄德发疑惑的问,“这些你能种活?你怎么种的?”
“七叶一枝花直接种在地里,金线莲种在水边,铁皮石斛让它寄生在树上!”
黄德发十分羡慕,因为严初九说的这些他都尝试种植过,可是一样都没活下来。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些严格来说不是花,是中草药,能吃不能看。”
严初九回忆一下叶梓种在庄园里的花卉种类,“我的庄园也种了有花的,不过品种太多,名字也难记,我只记得有……碧血丹心和九色锦!”
黄德发听得目瞪口呆,碧血丹心和九色锦可是传说中的极品花卉,一株难求,纵然是大型花展也难得一见。
“你、你吹牛吧?那些花你也能种得活?”
严初九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还行吧,我只喜欢摧花……不,只喜欢钓鱼,对种花没兴趣,不过那一片九色锦确实漂亮,花瓣有九种颜色,在阳光下特别好看!”无形中的装逼,最为致命!
黄德发听得眼睛都直了,“你真的种活了九色锦,还是一大片?”
严初九比划了一个手势,“也没有一大片那么夸张,就一丢丢,几百株吧!”
黄德发心里又酸又痒,恨不能立即去严初九的庄园开开眼界,最好当然是弄个十株八株回来自己种。
严初九见他好像要流口水的样子,这就问,“发叔,你很喜欢九色锦吗?”
黄德发连连点头,“喜欢,太喜欢了,我一直求别人给我带花种,可是九色锦太难得了,始终没弄到!”
严初九十分大方的说,“哦,你喜欢的话……我回去拍个照片,发给你好好看看?”
黄德发刚开始还很高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高兴了个寂寞。
说了半天,你特么只是让我看看?
这个时候,黄若溪早已经从屋里出来了。
看见严初九跟自己的父亲正在院子里聊天,似乎还有说有笑,十分和睦的样子,她就没有过来打扰。
作为夹缝中的女人,她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和严初九处好关系的。
只是看一阵后,发现父亲的脸又黑了,而且还捂着胸口,似乎被气得不轻的样子。
她忙不迭的凑上前问,“爸,你怎么了?”
黄德发深吸一口气,“没事。”
严初九则是很关心的样子,“发叔,我看你动不动就捂胸口,你是不是心脏不好啊,抽空上医院检查一下吧!”
这补刀小能手!
黄德发的脸更黑了。
他平常什么事都没有,只有见到了严初九才会不舒服。
见一次,胸口痛一次!
谁知黄若溪竟然也跟着说,“爸,你今天就去检查吧!”
黄德发感觉胸口更闷了。
黄若溪转头冲屋里叫喊起来,“黄亮坤,黄亮坤,还睡呢?赶紧滚起来,你爸快要死了,你还睡得着!”
被吵醒的黄亮坤从二楼窗户探出头来,见父亲还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不由一脸懵的看向自己老姐!
黄德发的脸黑得无法直视了,为了不被活活气死,只能战略性撤退,转身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