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穿过重重安全门,踏入实验室,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高科技堡垒。
实验室内部的墙壁被冰冷的金属覆盖,反射着幽蓝的荧光。
四周布满了监控摄像头,这些监控设备数量众多,不断地扫描着每一个角落。
“这里的每一个监控都装载着最先进的图像识别与运动检测系统,能够捕捉到最微小的异动。”唐嘉尧开口介绍道,“等会儿就进入培养皿区,大家要穿上防护服。”
换好衣服,众人也来到了实验室的中心区域,是一排排整齐排列的智能培养皿。
这些培养皿由透明的复合材料制成,表面光滑如镜,内部充满了精密的传感器和调节装置,能够自动调节温度、湿度以及营养液的流动,为实验体提供了一个最适宜的生长环境。
昏暗的灯光下,一排排的培养皿静静地摆放着,中心培养皿中,原本装着一个薄如蝉翼的实验体,如今却空无一物。
实验体不见了,只留下那些与它相连的管子,它们如同枯竭的血管,静静地延伸向四方,连接着一个个复制体的培养皿。
这些复制体,原本是实验体的延续,它们的生命依赖于中心培养皿中的能量供给。
现在,随着中心实验体的消失,这些复制体也开始显现出生命即将终结的迹象。
它们表面开始呈现出青黑色,跳动微弱,那是生命力量流失的征兆。
培养皿中的液体变得浑浊,不再清澈,仿佛连也感受到了副本的脆弱和绝望。
令人惊讶的是,培养皿四周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
玻璃没有破碎,锁扣没有被撬动,甚至连培养皿的盖子都完好无损地覆盖在上面。
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实验体的消失并非外界因素所致,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唐嘉尧带领着四人来到了培养皿前,指着中间的巨大的培养皿:“实验体之前一直存放在这里,但是却在我们回来之前一周,突然消失不见。”
“所以..你是想?”宋伊雪总算是明白了唐嘉尧为何给她那么大的承诺,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我需要你感应到实验体的位置,毕竟你那么的幸运不是吗?”唐嘉尧暗示着,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能接二连三搞到实验体。
打的竟是这个主意,呵呵,她心中有了想法,对唐嘉尧说:“让我先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行。”
“好。”唐嘉尧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宋伊雪可以到处试试。
“什么?竟然又丢了?”唐巧曼原本就百无聊赖,加上知道实验体没了,更加待不住了,她知道实验体的宝贵程度,但是一切都可以靠大哥找么,反正在她眼里唐嘉尧无所不能。
“曼曼,这件事你早晚都会知道,但是对外千万不能说出去。”唐嘉尧嘱咐道。
“好嘛,好嘛,你陪我四处逛逛啊!”她第一次来实验室里正新鲜,打算随便走动,四处看着。
唐嘉尧无奈地叫自己的手下带着唐巧曼四处转转:“我必须尽快找到实验体,不然基地会出大事。你乖一点,自己转转!”
也知道不能耽误唐嘉尧的调查,唐巧曼瘪瘪嘴:“行吧,我自己随处走走就行。”
趁着唐嘉尧和唐巧曼说话的空隙,阮卿卿也跟随着脑内女人的指示来到了那盛放着实验体的器皿前。
她站在宋伊雪的后边,紧盯着这个培养皿。
阿芙缓缓地在阮卿卿的脑中说:“这里曾经确实放着一个实验体,只不过现在实验体的能量消失了,看来实验体确实不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实验体怎么丢的,这四周都没有被盗取的痕迹,监控也开着,没有任何人能逃出这个紧密监控的实验室吧?”阮卿卿仔细观察了一番,再次确认。
阿芙回应:“那倒未必,这个实验室里除了有实验体的能量波动,还有其他的生物的能量波动。”
“有其他生物,这边监控不会捕捉不到?不可能吧!”阮卿卿不相信。
突然,她猛然间想起之前遇到过隐身生物,那种隐身的不就被监控拍不到了吗?
阿芙:“对哦,你想的对,如果是隐身生物加上能穿透这些物质壁,说不定就能盗走实验体。”
正寻思的出神,就见前方的宋伊雪此时正将手轻轻放在培养皿的边缘,闭上了眼睛,身体周围渐渐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她似乎正在与培养皿中残留的能量产生共鸣,试图捕捉到实验体消失前的最后踪迹。
“走,快点!!”士兵们粗暴地拖着一名胡子拉碴的青年男子到了唐嘉尧的面前。
“怎么回事?”唐嘉尧目光冷冽,随后士兵将这名男子,身影鬼祟,在实验室外围徘徊又躲避守卫的事情说了出来。
“哦?徘徊?说说吧,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男子沉默不语,倔强地打死不说,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唐嘉尧冷冷一笑,语气森然:“不说是吧,那就去死吧。”
出乎意料的是,男子并没有表现出恐惧,反而显得轻松,似乎对于死亡并无所惧。
这让唐嘉尧感到好奇,他改变了策略,笑着说:“看你的样子是存心在找死,但是我偏不如你的意让你直接死。来人,给他上药。”
一听到“上药”这两个字,男子眼中总算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他知道实验室里的药剂,那些能够让人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药。
在恐惧的驱使下,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颤抖:“我说,我全说。”
他坦白自己是因为受到威胁,全家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被迫监视唐家的实验室,随时汇报情况。
一旦他暴露,他和他的家人都会死,甚至包括他周围的人。
唐嘉尧紧追不舍,追问道:“是什么人和你联系布置这个任务的?”
男子被刚刚打的鼻青脸肿,哆哆嗦嗦地回答:“是一个带着绅士帽子,拄着拐杖,同时眼角有一道疤的中年人。”
“他叫什么?”唐嘉尧继续逼问。
男子的声音更低了,几乎不敢直视唐嘉尧的眼睛:“我...我不知道,但曾经一不小心听到过一些手下叫他齐叔。”
“齐叔...”唐嘉尧心中一动,难道是他记忆中傅嘉谟身边那个精干的齐叔?傅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西北基地?
唐嘉尧和傅嘉誉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