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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窗前,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今晚在朋友家住下。

挂了电话,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思绪纷飞。

现代社会表面的平静之下,是否有我们遗忘的力量?命运是上天注定还是自己决定?若真有宿命一说,此刻我为什么会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感到一阵晕眩,倒在沙发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我的脸上,天光大亮。

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加盖了一床被子,应该是李莉做的。

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床上已经收拾干净,不见李莉踪影。

叫了两声她的名字,无人应答,不知道她一大早去了哪里。

正嘀咕间,门开了,李莉带着微笑走了进来。

“你醒了?”

她问。

“嗯,你去哪儿了?”

我问。

李莉挥了挥手中的袋子,“去买早餐啊。”

“需要帮忙吗?”

我说。

“不用!”

李莉把我推开,“卫生间有一次性用品,快去洗脸刷牙!一会儿要吃饭了。”

转身走进卫生间,回头看到李莉忙碌的身影,我莫名地对未来有了些憧憬。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她:“接下来有什么计划?这段时间你有何打算?”

李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也想回去,但不知道要去哪儿。”

说起这些,李莉神色黯然。

“在老家临夏,尽管我没有对任何人说爸爸的事,但**可能看出一些端倪,在我走之前他告诉我,如果有祁连山的问题,建议我去汤家。

可我不想投奔那些世族,他们的明争暗斗更复杂。”

说到汤家,她似乎心有戚戚焉。

“我能理解。”

我点点头,因为元宵的父亲汤撼东也因为争夺家族地位,与他的伯父激烈斗争。

“孔家和汤家世交已久,或许我可以暂时去汤家待一段。”

李莉继续说道,“不过其实我是受元宵托付来找你聊聊的事,想当和事佬,可听到你说汤家……”

说到这儿,她语气里有了一丝动摇。

我心中微微失落,明白她是因我和元宵之事而来。

“你是不是谈完就要去汤家了?”

我故意随口问道。

李莉沉默了会儿:“你觉得我该去吗?”

心里立刻有个声音:不应该去!但嘴硬地耸了耸肩:“这我哪知道,汤家现在应该不会针对你的。”

李莉微笑着点点头,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既然你也这样觉得……我不想去找那麻烦了。”

我心里一松,赶紧点头赞同。

“当然可以留下来啊!我可以帮你,汤撼东知道的事,我二叔也都清楚。

关于祁连山的事情,我二叔懂得很,他无所不知,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李莉笑出声来:“你还说二叔像卖药的一样!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留下来吧,你不会嫌我烦吧?”

“怎么会!”

我立刻站了起来,“走,咱们现在就去找我二叔!”

回家换了衣服,洗漱了一下,留张纸条告诉爸妈这几天在外。

然后到酒店接上李莉直奔二叔的药铺。

途中给二叔打电话,没想到他出门了。

他说为搞到批不错药材去了北京,要两天才回来,问我有没有急事。

我解释了几句,二叔让我们等他,又叮嘱好好照顾李莉。

到了药铺门口,小伙计热情迎接,但听说我要找的是刚出门的二叔,也不知说这话时旁边站着的李莉听到没有。

我带李莉进了二叔的小茶室,沏了两杯好茶。

品茶中,李莉赞二叔的情调。

渐渐地,我注意到桌子上未拆封的《古玩行情》月刊,觉得奇怪。

“你怎么了?”

李莉问。

“二叔从收到杂志便迫不及待地看,这次却没拆。

不太像他。”

李莉笑笑说:“也许只是忘了呢。”

我摇头:“以我对他多年的了解,二叔八号走的,一个月初一号新杂志到了他都

李瑶摆了摆手,“不对,你忘了刚才外面的伙计告诉咱们,这个月大伯几乎天天来,只有这两天出门了。”

我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大伯肯定有原因不拆。”

我思考了一会儿,对李瑶说道:“在什么情况下,你会不愿去看一本新书?”

李瑶略一沉思,转着目光说道:“如果手中的书还没读完。”

“没错!”

我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上个月杂志,“答案或许就在这里面!”

我们翻开那本杂志时,注意到了一篇有关一场拍卖会的文章,而这篇文章除了一部分被撕掉外引起了我们的重视。

我指着杂志上的页面,“看来大伯对我们撒了谎!”

李瑶眉头轻皱,“你的意思是说,大伯其实去了这场拍卖会,而不是进药?”

她顿了顿,“但他没有必要对我们隐瞒啊。”

“但现在的情况的确让人这么猜!”

我心里有些不安。

李瑶注视着我问道:“这会不会与最近的经历相关?我们应该去查查吗?”

我果断摇头,“我已经决定了。

无论如何,我不再掺和那些事。

何况大伯只是参加个拍卖,不会有危险的!我们不用多管闲事。”

我把杂志合上放到一边,又加了一句,“我不想再经历这些事。”

李瑶犹豫了一下,随后说,“你不好奇撕下的那一页写了什么呢?”

“这……”

她这样一问,我又动摇了,人的好奇心被点燃,真如猫挠心一样难以忍受。

看到李瑶期待地看着我,我只好说,“要不去买本同月的旧杂志来看看?”

话未说完,李瑶跳了起来,边跑边喊道,“好!我去买一本新一期,我们就知道撕下来的那一页是什么了!”

随即迅速冲出店门。

我听到小伙计热情地送别,“夫人慢走!”

“哼!我要不要建议大伯给她涨工资?”

我心里嘀咕着。

我端坐于大伯的书房,边品茶边深思这件事,总觉得大伯这儿就像是陷阱,每每到他家就会遇到各种怪事儿!

左思右想后,我觉得这次应无大问题;只要我不再涉足其中即可,即使发现更惊人之物亦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