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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杀嫂案’。

死者名为刘翠花,其丈夫张忠为报案人,嫌疑犯为死者小叔子张义和死者弟妹吴小草两人。

根据人群中热心群众的左一言右一语中,诸葛云疏大概梳理了下这个案件,大概是:

昨日一早,哥哥张忠起床发现妻子刘翠花不在灶房里做饭,于是在自家院子里到处找也找不到,然后就去与妻子一向交好的赵寡妇家看看。可是要去赵寡妇家,必然要经过他弟弟张义家。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事,刚走到他弟弟张义家门口时,就发现他弟弟张义和他的妻子吴小草鬼鬼祟地正抬着什么往屋子里去,正当他准备抬起腿走时,赫然发现被抬着的那人刚好是他妻子刘翠花,而恰巧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弟弟张义家隔壁的赵寡妇。

于是哥哥张忠不给弟弟张义和弟媳吴小草的反应的时间,立即前往府衙喊冤。

而就在诸葛云疏思考之际,卫知府同他的两位副官走进了大堂。

只见,三人往各自的位置上一坐,卫知府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道:

“升堂。”

话音刚落,府衙大堂内两侧的衙役,一边敲着手中的木棍一边嘴里喊着:

“威......武......”两个字,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而卫知府就是在这回声中,用右手拿起惊堂木在面前的桌子上,使劲一敲,然后严肃道:

“带嫌疑犯张义和吴小草。”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诸葛云疏就见四名衙役,每两人拖着一个嫌疑犯,来到了大堂正中间,然后面无表情地把两个嫌疑犯往地上一扔,迅速离去。

而跌坐在地上的两人,则是赶紧跪好,然后一脸凄苦地朝着坐在大堂最上首的卫知府一拜:

“草民张义......草民吴小草叩见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看着两人,一脸严肃地开口:

“张义、吴小草,你们兄长张忠状告你们杀害大嫂刘翠花之事,你们可认罪。”

张义和吴小草两人一听,吴小草连忙抢先道:

“大人明鉴啊,草民两人是冤枉的,怎可认罪。”

张义见此,也赶忙求情道:

“对啊,大人,求您还草民二人一个公道。”

卫知府见此,哼了一声:

“死者就在你们家中发现,况且,如若不是你们二人所为,你们为何会急着把尸体往屋子里抬,这不是想毁尸灭迹是什么?”

张义一听,脸色苍白,赶紧解释:

“大人,草民昨日一打开房门,就见草民的大嫂躺在了草民家大门里面,当时,草民一看,哪还有什么时间多想,于是赶紧跑过去查看大嫂的情况,然后一探鼻息,竟然发现大嫂早已没了呼吸......草民与妻子商量着,以防更多人看到误会,就想着先把大嫂的尸体抬到屋里子,然后去隔壁喊大哥过来,没想到就被大哥看了个正着,然后就诬陷是我们夫妻二人杀了大嫂......

冤枉啊,大人......”

吴小草等张义话说完,接着道:

“大人,草民两人与大嫂无冤无仇的,我们没有理由去杀她啊,更何况要是杀我们也只会去杀和我们两口子有仇的大哥而不是大嫂啊......

如若不信,大人可以传大哥来,我们当堂对峙,看看草民说的话是否属实。”

卫知府听着吴小草的要求,点了点头,道:

“带死者丈夫张忠。”

很快,张忠被一名衙役领了过来,然后快速跪下,朝卫知府行了一礼。

卫知府道:

“你和妻子可与你弟弟张义一家有仇。”

“回大人,草民一家确实和弟弟一家有仇。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妻子成亲多年却一直没能生个孩子,弟弟和弟媳两人则是刚成亲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于是这两人经常因此嘲笑和辱骂我和妻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两家时会常发生争执,甚至有时候他们说的过于难听了,我还会和弟弟打上一架......

就在前日下午,弟媳不知因什么原因,又把我们家臭骂了一段,我和妻子实在是忍受不了,于是我们两家又打到了一起,后来第二日,妻子早起发现她昨日带的银耳饰丢了一个,于是就想可能是昨日打架时不小心掉落在弟弟家的院子里了,然后同我说了一声就去找了......

我因为伤势严重,所以比平时多睡了几个时辰,可是谁能想到......”

张忠说到这里,突然自责的痛苦起来。

“谁能想到,弟弟和弟媳这么丧心病狂,竟然因为一个银耳饰,和妻子发生冲突,最后竟然把妻子推倒,就这么让妻子撞到脑袋,丢了性命,呜呜呜......”

“你放屁,我嘲笑和骂的都是你,哪有大嫂什么事.......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你背地里嘲笑我妻子不仅没有大嫂好看还长得恶心......还有,娘生病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偷偷把家中的银钱借人了,娘她能突然走了吗......”

听到这里,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议论,原来这个张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卫知府看着吵闹的人群,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肃静!”

然后继续:“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那传证人赵氏吧!”

这时,诸葛云疏就见一位样貌姣好,柔柔弱弱的妇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卫知府开口:

“赵氏,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赵兰回道:

“回大人,草民与死者刘翠花本是同乡,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比我年长两岁,所有先成得亲,后来经过她的介绍,我认识了我死去的丈夫张强......我丈夫体弱,没过三年就生病走了,翠花姐可怜我一寡妇带着一个孩子不容易,所以时常帮衬我们......”

“张忠与张义两家在前日时发生争吵,可是真的。”

“是的,大人,这事左右邻居都知。”

“昨日一早,你可听到隔壁院子有发生争吵声?”

“草民还在睡梦中时,曾听到外面有一些嘈杂的声音,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这嘈杂声可是争吵声?”

“草民......草民,因为昨夜睡得晚,所以早上睡得格外沉,因此也不是很确定。”

这时,吴小草嗤笑了一声:

“昨日你是怎么说的,今日怎么在大人面前就不确定了?”

对于吴小草的质问,赵兰犹豫了下,这才开口:

“昨日因为惊吓过度,又看到翠花姐右额头处有一块瘀血,所以以为她是同张二哥家发生冲突导致的,因此当时衙役问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把这些说出来了......”

吴小草还想说什么,但是很快被卫知府打断:

“昨日一早,你是在哪里看到刘翠花右额头上有一块瘀血的?”

“回大人,草民家与张二哥家的院子因为长久未修,很是破败,甚至有一些地方坍塌了不少,所以从我家院子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张二哥家的情况,然后就看到了张二哥和小草姐抬着翠花姐......

张大哥当时就在张二哥家的门外,我们可是都看到了。”说完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