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将三十几人全部打晕,小燕儿撕了他们衣服,徐淑芝他们一起将这些人困得结结实实。堵上嘴,扔到墙角。让姜瞎子把琵琶停了,郑宁宁道:“你回来等着吧,我们去县太爷家走一趟。”姜瞎子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没有孙女我也活不下去了。”说完还要哭,凤玲不乐意了怒道:“哭什么哭,你要等就等着。”说完和郑宁宁等人带着马二蛋和小学徒出了茶楼。茶楼小二在后堂一听没动静了,以为自己的店肯定被砸的乱七八糟。出来一看,愣了,除了一个座椅挪动位置,连个杯子都没坏,再看看墙角躺着的那三十几号人,犯愁了。这人是放还是不放,看到一旁抱着琵琶的姜瞎子,小二进了柜台,将值钱的东西一包,回家睡觉去了。心想:“你们爱咋折腾就折腾,我不陪你们玩,惹不去我还躲不起了。”
马二蛋一路指引郑宁宁一行人来到府衙后宅门前。凤玲将马二蛋一推,马二蛋到门前叩响后门,门房小厮不乐意了道:“谁啊!这都什么时辰了。”马二蛋道:“是我,马二蛋,找县太爷有事情禀告!”
这时候李连山刚吃了壮阳药,准备到时辰好好享用一下小娘子。门房的人前来禀告,说马二蛋在门外求见。李连山骂道:“狗东西,让他进来。”不一会,马二蛋就带着一群人进了厅堂。李连山怒道:“带这么多人来干嘛,不知道本官要休息了,明个扒了你滴皮。”当看清来人后,李连山更怒了,对马二蛋道:“你带他们来干什么?”初一上前一脚将李连山踹下椅子。用自己的袖子掸掸不存在的灰尘,郑宁宁端坐上面。凤玲、高强、徐淑芝等人进了后屋。李连山继续怒骂初一道:“你是王府的人又能怎么地,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不能这样对本官,是蔑视皇权。”没一会府里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被扔了一厅堂,有的衣服都没穿好。高强拽着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进来,往李连山身边一扔。李连山上去就给那男的一脚,道:“苏甲仁,你这是做什么?”高强道:“做什么本人就不能描述那么清楚,你问问你夫人就知道了,对吧,县太爷夫人。”说完呵呵呵地笑了。李连山又给了牛月梅一个大嘴巴子。凤玲从里屋领出来一个女子,郑宁宁抬手摸摸那女子的脸,问凤玲:“这就是姜珠儿啊,皮肤光滑,长得是挺标志的一个小娘子。那县太爷太老了,本公子都闻到他吃壮阳药的味道了,不如跟了本公子怎么样,本公子了年轻力壮。”说完挺挺胸脯,秀儿噗嗤一笑,笑容灿烂。姜珠儿跪在地上对郑宁宁道:“公子,我一个手无缚鸡的女子,虽然不懂的大道理,但是为人也知道廉耻,恕我不能从命,说完就要撞墙。”凤玲一把抓住姜珠儿的衣领子,提起姜珠儿道:“真没有,你爷没死你寻死觅活的。”往地上一扔,不管了。姜珠儿也没弄清怎么回事,心想:“这是让我死还是不让我死。”干脆往地上一坐,摆烂了。
郑宁宁看着李连山和牛月梅扭打起来,也不上去拉架。二人足足打了一炷香时间,牛月梅虽然年轻,身体也不如男子。二人停手后,李连山吃的壮阳药开始发挥作用,身上燥热难耐,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身体慢慢起了变化。牛月梅鄙视地对李连山道:“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老娘看你还有点能耐,早就让你们一家团聚了,跟我表哥双宿双栖,还陪你这老不死的玩,玩死你。”唾了李连山一口唾沫。李连山指着牛月梅道:“枉费本官对你那么好,原来你早就和你表哥有一腿。当初本官怎么鬼迷心窍。”牛月梅鄙视道:“老娘可没逼你杀妻弃子,到阎王那你想好怎么辩解吧!”这时候清醒的是苏甲仁。
苏甲仁起身对郑宁宁深施一礼道:“不想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就抬抬手,一切都好说,好说!”
郑宁宁抬抬眉毛笑道:“苏甲仁对吧,那你说怎么个好说法。”苏甲仁一听这话,有门,道:“银钱不是问题,有数就行,放了在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大家各自发财了好。”郑宁宁道:“现在你在我手里,你命都是本公子的,跟本公子谈条件,你还不够资格。”李连山一看郑宁宁放狠话了,也站立起来,现在他的满脸都是血道子,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了,本来打算睡觉,穿的就少,现在漏的更多了,指着郑宁宁道:“你算什么东西,再大你能大过皇帝,老子是朝廷命官。”刚说到这,只觉得眼前一道光闪过,指着郑宁宁的手指头磕在地上。
秀儿道:“王妃也是你这狗奴才用手能指的。”
傻眼了吧!心都凉了,李连山等人傻眼了。坐在一边的姜珠儿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炸雷,连忙跪在郑宁宁前面,用劲儿磕头道:“王妃救我,小女子得罪王妃知道错了,救救小女子吧!”凤玲轻哼一声,没有搭理姜珠儿。
李连山连忙将手指头用衣服捆上,赶紧下跪磕头道:“不知王妃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有得罪王妃的地方,海涵。大水冲了龙王庙,别见怪!”
初一道:“什么龙王庙,你不是不在乎吗,我今日早上来,师爷说你病了,你病了还能强抢民女,不病就得民不聊生了,对吧!”牛月梅和苏甲仁都跪地上求郑宁宁放过他们。马二蛋这回吓得都尿裤子了,把头垂得更低了。
凤玲上前踢了一脚那端茶小学徒道:“你先说,少说一个字就好要你的命。”小二瘫软地上。磕巴的说道:“是、是,小人就是端茶倒水的,知道的东西有限。前台的冯大老板让小的干啥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