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便有另外一个老师来接班,是一个很优雅的女老师。
那男老师急急忙忙的往外跑,赶着去约会。
登记好信息,借用了一间录音室,刘瑶和叶一进去唱歌,我负责在外面调音。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我开车送刘瑶和叶一回宿舍,它们声乐班的宿舍在附近,倒也顺路。
期间邱俞打来好多电话,估计是睡醒了没看见人,他肯定又要叨叨,所以我只回了微信,没接电话。
总有一种他是个管家婆的感觉。
快到保安亭,就见前面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邱俞正抱肘板着张脸往这看。
我把车停下,降下车窗,赶在他开口念叨之前拽住他的衣领。
探出头来一个深吻,亲的邱俞晕晕乎乎的。
“好想你。”我轻啄他的唇。
邱俞红了脸,故作矜持的推推我的肩膀,“还在外边呢,别这么黏人。”
他从副驾驶上车,转过头紧紧盯着我,咳嗽两声靠在椅背上。
“系安全带啊,看我干啥。”我瞅他两眼,准备把车开到停车位。
“咳咳!”邱俞捂着嘴咳嗽的更大声了,身子紧靠在椅背上,就是不动。
我十分无语的帮他把安全带系好,在他身前停下,“你长嘴不是用来说...话...”
我顿了顿,表情僵硬一瞬,坐回驾驶座默默开车。
邱俞有些疑惑的问,“咋还说话说一半啊?”
我摇摇头,神色如常道:“没事。”
下了车,邱俞握着我的手往外走,“今晚别回宿舍了,住我那啊。”
“不行,八嘎还在宿舍。”我踢着地上的小石头回他。
“你去把它接过来。”邱俞停下脚步,“我在这等你。”
我看看眼前的别墅,松开邱俞的手,进门爬上二楼,捞起八嘎放进口袋便要出门。
柳敬轩连忙叫住我,“采真,这么晚了你干啥去?”
我低头看八嘎探出来的小脑袋,“今晚有事,不住这了。”
“你好好休息。”
走出宿舍,和邱俞一起回到他家,德牧摇着尾巴等在门口迎接,我把八嘎抱出来,让它俩一起玩。
邱俞去厨房准备夜宵,我靠在沙发上发呆,八嘎跳上来在我肚子上踩奶。
抬手看那枚山茶花戒指,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已经过去这么久,时间把一切都变淡了。
邱俞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过来,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坐在身旁低头看我,“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我坐直身子,抱住他劲瘦的腰,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八嘎跳下沙发去跟德牧抢窝,邱俞拽着身上的外套把我裹进怀里,摸着我的发,“要不要听歌?”
我有气无力的动动脑袋,邱俞便开口唱歌,声音低沉,很有磁性。
他抱着我回了卧室,还不忘端着茶几上的果盘。
脑袋蹭着邱俞的下巴,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咬他脖子上的软肉,赖在他怀里懒散的揪着他的头发。
邱俞忍着痒意哑声唱歌,我闷闷的笑,戳戳他的侧脸,“唱歌这么好听,怎么做的时候就嗷嗷大喊。”
邱俞眯了眯眼,靠在床头,“你嫌弃我?”
我凑过去亲他的唇,吮吸间轻声道:“怎么会...我想你了。”
邱俞动情的把我压在身下,还不忘小声嘟囔,“没见过你这么黏人的。”
不断上升的体温,滚烫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我听着邱俞时不时的大叫,里面夹杂着我的名字。
我注视着他的一切,看他逐渐涣散的瞳孔,发红的眼尾,控制不住张开的薄唇。
外面像是起了风,我俯下身,沉浸其中。
撑着手臂侧着看邱俞的眉眼,手指顺着他高高的鼻梁往下滑,被他一把抓住,“怎么还不睡?”
他嗓子更哑了,本来中午就没好,晚上又喊了那么久。
我揽着他的腰,抬头亲他的下巴,“睡吧。”
听着邱俞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我小心把手抽出来,起身走进卫生间。
打开灯,看着镜子里的我,耳垂上还戴着那副山茶花耳钉。
我低头笑笑,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好久。
慢慢抬起手,我摘掉了那枚戒指,摘掉了那副耳钉。
把它们小心收好,关灯走回床边,赖进邱俞的怀里,他迷迷糊糊的抱住我的腰,小声抱怨着,“怎么这么黏人,睡觉都要抱着。”
...
早上九点多才睡醒,邱俞的腿压在我身上,睡的正香。
我小心挪了挪身子,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媳妇儿,再睡会。”
眼前便是他的喉结,我坏心眼的抬起手按来按去,邱俞被烦的不行,睁开一只眼睛看我,“你又馋了?”
说完他就有了精神,一个起身把我压在身下,又要开始动手动脚。
我拍拍他的脸,抓住他乱摸的手,“瞎说什么呢,你看看几点了。”
邱俞趴在我胸膛上撒娇,磨磨唧唧的不想起身。
“你耳钉咋不见了?”他抬起头,仔细观察我的耳垂。
又握住我的手,“戒指也没了,我记得昨晚睡觉前还在啊。”
我把手抽出来摸着他的脸,“给你腾地方啊,还是你不打算跟我戴个对戒?”
邱俞眼睛都亮了,从床上下来,连衣服都没穿,光着走到床尾对面的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他快步走过来,我连忙拿被子给他盖上,邱俞坏笑着挑眉,“怎么,你看见了害羞?”
他把手里的戒指盒打开,强硬的抓着我的手,拿了其中一个戒指戴上。
我靠在床头,懒洋洋的看着手上的新戒指,款式很简单,上面刻着我和邱俞的名字。
“什么时候准备的?”
邱俞红了脸,把另外一个戒指塞给我,手伸过来,“问那么多干啥,戴就完了!”
我从戒指盒里把戒指拿出来,动作慢慢悠悠的,急的邱俞把手又往前伸了伸。
“让我猜猜,我嘴肿的那天?”
邱俞紧抿着唇,脸更红了,“猜的一点都不准,不许猜。”
低头给他戴上戒指,我满意的点点头,把玩着他的手指,“看来某人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