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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躲在草丛中的野原新之助双眼发直,不知道是不是该去阻止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想到娜娜子姐姐,野原新之助有些对不起她。

露出一双眼睛静静观察。

五条悟推倒禅院芸,她仰躺着跟五条悟对视。

“芸刚喝了我的奶昔,嘴里应该没有黑咖啡的苦味了,我很讨厌黑咖啡的苦味。”

对上五条悟双眸,禅院芸莫名觉得要被看穿,内心想法不再是秘密。

“你讨厌黑咖啡,关我什么事。”

已经知道了五条悟为什么这么反常,禅院芸开始建设心理准备。

“芸不是还有一个条件没有满足我吗?”

怪不得五条悟打游戏之前没说这个条件,在这等着她。

“什么...条件?”

笑容不变,只是五条悟看着禅院芸的眼眸中多了一些晦涩。

“很简单,芸亲我一口就好啦。”

脑袋混沌中,禅院芸搂着五条悟在他脸上浅啄一口。

五条悟明显不满足,欺身压下禅院芸,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地。他这次不像前两次那样,而是让禅院芸觉得很轻柔。

这里只有他们,在多显空旷的客厅里只有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口水声,冷气的呼呼声。

禅院芸走神,被五条悟咬了一下嘴唇。

在一个房间内,孤男寡女,他们亲吻着彼此。封闭的空间,耳边暧昧不明的口水交缠。

每一个字,禅院芸都会羞愤难当。

咬了下五条悟的舌尖,想让他停下来。不过五条悟才不会在乎这一点刺痛,有的只是晦暗不明。

想要推五条悟,不过被五条悟反拣双手,举在头顶。

昏昏沉沉中,禅院芸听见啪嗒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混沌的大脑强行运转,思索着掉在地上的声音像什么。

嘴里尝到了腥甜,禅院芸这才发觉五条悟把自己嘴唇咬破了,就像猫咪一样舔舐着嘴唇的血液。

很痒。

——

野原美伢将近日落,重新回到了五条家府邸。

“小新!小新!”

手做成喇叭状,高声呼唤,希望野原新之助能够听见后来找寻自己,和自己回家。

不知不觉中,野原美伢走到了少主府的牌匾下。看着绚烂花海,不由自主又一次想要靠近闻闻花香。

进了门,看见草丛中有什么红色东西在缓慢蠕动着,就像自己家小新的红t恤。

“小新?”

野原新之助抬起头,露出眼睛以上的头部。

“妈妈...”

语气稍显低落,野原美伢没多少次见过野原新之助露出这种神情,顿感新奇。

“小新,你怎么了?”

眼眶中似乎有着泪水滚动,下一秒就要满溢而出。

露出一双眼睛,重新查看屋内两人的进度。

野原美伢好奇,蹲下身探头探脑透过玻璃观察屋内动静。

只见沙发上两人头挨着头,欺身而上那人的一条腿卡在沙发中,另一条腿的脚尖立在地上支撑。

身下的女生腿部微微弯曲,脚趾羞耻的抓着沙发,就像小猫踩奶一样一松一握。

上半身野原美伢看不清楚,不过这不妨碍她看见了发色。

金发和白发。

白发男生是今天上午凶野原新之助的青年,而金发女生是孩子新朋友心安的姐姐。

野原美伢连忙捂上野原新之助和野原向日葵的眼睛。

屋内的禅院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想要以此为借口转过头去查看外面的动静。

不过还是被五条悟把头扳了回来。

她已经能感受到舌头的麻木,难道五条悟会一直亲下去吗?那她的嘴不都要肿了。

“唔——”

唇瓣分离,禅院芸连忙道。

“外面,外面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是吗,芸不觉得刺激吗?”

一般人不会这样吧?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渡上一层金边的两人很快被黑暗所吞噬,月牙高悬于空,照亮了整片天际。

这件事后,一切都回归原本的轨迹。

咔哒。

夏油杰满身风霜,抱着一瓶果酒推门而入。没给沙发上的两人一个眼神,单手换了拖鞋。

“呦,杰~”

五条悟略带惊叹的喊了一声夏油杰。

还以为夏油杰不会来了,谁知道还带了一大瓶饮料,这多不好意思。

他笑着走到夏油杰身边,鼻子被刺,打了个喷嚏。

连忙接过那瓶‘饮料’,退到离夏油杰最远,离禅院芸最近的距离。

“杰你身上什么味啊?好难闻。”

咒灵球是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味,夏油杰为了掩盖,特意去买了一瓶香水喷在身上。

“香水你难道没闻过吗?”

略带嘲讽和调侃的语气,夏油杰把一袋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掺杂着香水味的辣,禅院芸隔得很远都能闻见。

“寿喜烧的底料,我觉得这家最正宗。”

不仅是最正宗的,还是最辣的,用来刺激夏油杰的味蕾。

附加一句。

“我们吃鸳鸯锅吧。”

底料太多,他害怕辣到两人。

“没问题。”

可以吃两种味的寿喜烧,五条悟自然很——愿意!

一半辣一半甜好像挺好~

——

“芸,我带了果酒,你要尝尝吗?”

禅院芸是反转术式,和家入硝子一样可以修复被烈酒灼烧的器官。喜欢喝酒,喜欢抽烟,不会死,没毛病。

“多少度的?”

不过为了以防喝醉,禅院芸还是要问下酒的度数。她不想明天中午都起不来,还剩下一身酒气。

夏油杰接着道。

“十几度。”

只是后劲比较大。

夏油杰不说的原因是,朋友,就是用来互坑的。

“来一杯。”

禅院芸拿起酒杯探手,夏油杰面上笑容在两人眼里有些阴险。

“什么酒?”

“梅酒。”

梅酒...好新颖的词。

接过酒杯,小酌一口。

入口甘甜,有些酸味但不明显。那些酸味分泌口水,很快被酒精的苦涩掩盖。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喉咙竟在隐隐灼烧。

浑身都开始燥热了。

“怎么样?”

见禅院芸咽下喉头没有反应,夏油杰不由紧张。

是他带的酒有什么问题吗?

禅院芸放下酒杯,竖起大拇指。

“很好喝,杰在哪买的?”

夏油杰松口气,报出地址。

禅院芸虽然不会品酒,但她的味觉会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