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HP:开局我的教父是斯内普 > 第592章 我们都很想他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诺曼声音中的疏远让斯内普的心底莫名刺痛。

在别人眼中,他是黑暗的使者。

他可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但诺曼是他的教子。

斯内普眸光黯淡。

凡妮莎皱起眉头。

她听出了不对。

“诺曼,你想出去,我和西弗勒斯有些话要说。”

诺曼抿紧嘴唇。

“这个拿回去吧,帮我还给海莲娜。”

凡妮莎将拉文克劳冠冕交给诺曼。

上面的伏地魔残魂已经被祛除。

冠冕上的宝石闪烁微光。

诺曼接过,目光在母亲凡妮莎和教父斯内普身上流转。

罗德里戈曾是他们最爱的人。

也是他们共同的牵挂。

两人来自斯莱特林。

但关系最亲密的人却是格兰芬多。

他死在了他怀里,可心里是她。

诺曼最终选择了沉默,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片刻后,有求必应屋的门打开。

凡妮莎和斯内普走出。

“你决定好了?”

“我已经在做了。”

“可是……你差点就死了!”

“但我现在还活着,行尸走肉般活着。”

凡妮莎耸了耸肩。

“你还有诺曼,这次如果不是他,你早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了。”

“诺曼……”

凡妮莎喃喃道,目露挣扎。

“这件事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如果他知道……那又如何!”

“你是要劝我吗?”

凡妮莎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缓缓摇头。

“我只是想告诉你,往那条路上走的时候,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爱你的孩子。这次,如果不是他,你已经失败了!你知道他为了练习摄神取念和大脑封闭术付出了多少吗?这本不应该是他这个年纪该承担的!他才14岁!”

斯内普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无奈。

“凡妮莎,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承受了什么。”

走廊尽头,邓布利多的人身影出现。

“阿不思那个家伙!每次关键时刻就不见!这次诺曼被抓!他却在和那个笨蛋部长在喝酒!”

邓布利多慢慢缩回身子。

“你做的决定,我不会干涉,你爱罗德里戈,我也爱他。我知道你爱诺曼,我也爱!他不止是你和罗德里戈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教父!虽然现在……”

斯内普低下头。

“西弗勒斯,我从没原谅过你,因为我从来没恨过你。”

凡妮莎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

那个早上,斯内普走进房间告诉了凡妮莎那个噩耗。

当时她因为悲痛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她便拒绝再见斯内普。

两人的关系在那一刻决裂。

最后一面是在罗德里戈的葬礼上。

再次相见已是十一年后。

凡妮莎不想见到斯内普。

因为那会让他想起罗德里戈。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是形影不离的。

凡妮莎知道真相,知道罗德里戈死在了斯内普的怀里。

或许曾经她怪过他,但后来,也就不怪了。

毕竟那是罗德里戈的决定。

可能罗德里戈早就知道自己的结果了。

只不过那时她沉浸于爱情的美好中,并没有察觉。

“亲爱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愿你热爱生活,享受当下。”

“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怎么可能?我可舍不得。”

凡妮莎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她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但随即又坚定地看向斯内普。

“已经开始了,便不会结束,我去找诺曼了。”

“凡妮莎!”

斯内普叫住走远的凡妮莎。

“我失败过,知道那种滋味!”

“永远不要停下的脚步,走你认为自己正确的路。”

凡妮莎嘴角微微上翘,没有转身,继续走下去。

她不会回头。

等凡妮莎的身影不见。

“出来吧,还要躲多久?”

斯内普凝视走廊转角,漆黑的双眸不见半点波澜。

邓布利多讪笑走出,探头朝凡妮莎离去的方向瞅。

确认她离开后,才长舒了口气。

“西弗勒斯,你……”邓布利多语带感慨,目光中满是同情。

他在斯内普身上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只不过斯内普比他勇敢多了。

斯内普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阿不思。只是……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我做了不同的决定,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邓布利多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给予他安慰:“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我们无法改变过去,但我们可以决定未来。你已经尽力了,西弗勒斯。”

“那你呢?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布莱克那家伙洗脱冤屈了,彼得也被抓住了,这又是你的计划?”

斯内普鼻翼微蹙。

他记得布莱克那家伙是哈利的教父,现在人家父子团聚,自己却……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只不过结局很圆满不是吗?”

邓布利多微笑耸了耸肩。

斯内普瞥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凡妮莎在盥洗室找到了诺曼。

桃金娘和海莲娜都在。

海莲娜觉得她拿着冠冕也没什么用,于是把它送给了诺曼。

曾经她执着这顶冠冕,与母亲决裂,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它,但如今,一切都已释然。

海莲娜望着冠冕上刻的那段文字:

“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伟大的财富。”

她缓缓控制着冠冕,把它戴在了诺曼的头上。

海莲娜望着诺曼的脸,嘴角微微上翘。

最后他没有带回这顶冠冕,他的儿子带回来了。

罗德里戈没来,诺曼来了。

悲伤漫上心间,海莲娜抱住桃金娘。

桃金娘轻拍后背。

“我们都很想他。”

“他是个很好的人。”

诺曼低下头。

他知道,他们是在思念父亲。

“你爸爸曾带给过她们美好的回忆。”

凡妮莎把手搭在诺曼肩上,揽入怀里。

“好久不见,凡妮莎。”

桃金娘和海莲娜对凡妮莎打招呼。

“开心点,这里又不是阿兹卡班,可没有那些讨厌的摄魂怪。”

凡妮莎打趣道。

她们欢快了不少。

在聊了些往事后,凡妮莎带着诺曼离开。

两人漫步在黑湖边。

“知道吗?我和你爸爸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最喜欢来黑湖边散步了。”

微风卷起凡妮莎的乌发,她声音中带着怀念。

“你知道吗?桃金娘曾经很喜欢西弗勒斯,她还偷偷去看她洗澡哦。”

凡妮莎凑近诺曼,一副八卦的模样。

这还是诺曼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母亲。

“妈妈,你怎么知道的?”

“哦,当时罗德里戈和桃金娘一起去偷看的,他和我说的。”

凡妮莎笑道。

“当时西弗勒斯还不知道,是你爸爸说漏了嘴,然后桃金娘把抛到空中,像陀螺一样,当时她和西弗勒斯笑得都可开心了。”

凡妮莎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段往事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

“罗德里戈和西弗勒斯是桃金娘最好的朋友。”

桃金娘:你们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讨厌我,反而和我做朋友?

罗德里戈:因为整个霍格沃茨好像没有比你更不快乐的幽灵了。

“你父亲的那场葬礼,因为处于战时,有很多人并不知道他死亡的消息,桃金娘也不知道。”

凡妮莎缓缓走着,脸上的笑容不见。

“很幸运也很不幸,但最后,她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是西弗勒斯和我说的……”

“当战争结束,他回到霍格沃兹担任教授,找到了桃金娘,那时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桃金娘想念他们,可她没看到你父亲……”

凡妮莎的声音渐渐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刚才在有求必应屋,她和斯内普聊了很多。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诺曼。

“诺曼,你知道吗?桃金娘在得知你父亲去世的消息后,哭了很久。她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朋友,一个总是能带给她欢笑和温暖的人。”

“但更令她悲伤的是罗德里戈死亡的真相——”

凡妮莎抬起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诺曼攥紧拳头。

他当然知道那个真相是什么。

“她无法接受。”

“我也无法接受!明明——”

“明明他们是那么好的挚友。”

凡妮莎接过诺曼的话。

“但罗德里戈在西弗勒斯怀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她擦拭眼角。

“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可还是发生了。”

“西弗勒斯叔叔明明有机会……”

“不!他没机会!”

“爸爸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他选择了死亡,那是他的选择。”

“可为什么是西弗勒斯叔叔杀了他?”

“西弗勒斯没有那么做,他不会那么做!”

“可他做了!”

“他别无选择!”

凡妮莎的声音突然提高。

她紧紧握住诺曼的双肩,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理解,也有对过往的释怀。

“曾经我和你一样,也无法理解西弗勒斯的行为,甚至对他充满了怨恨。但后来,我知道了他的苦衷和无奈。”

凡妮莎的眼眶微微泛红。

“诺曼,战争是残酷的,它让人性中的美好与丑陋都暴露无遗。西弗勒斯,他本是罗德里戈最好的朋友,本应该和他并肩,他最开始就是那么想的。但却因为命运的捉弄,被迫走上了一条孤独而艰难的道路。他为了保护罗德里戈,不得不做出许多艰难的决定。”

“你知道吗?你父亲罗德里戈的死,并不是西弗勒斯的错。他当时也处在极度的矛盾和痛苦之中。他试图阻止这一切,但命运却让他无力回天。”

诺曼颤抖着说道:“他……他对爸爸用了不可饶恕咒!”

“蓝色的阿瓦达索命,和罗德里戈眼睛的颜色一样,那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凡妮莎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交织,她把诺曼拉入怀中,轻轻抚摸他的脑袋。

“诺曼,你长大了,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本来你父亲牺牲的这件事,我是想晚些告诉你的,但……不过既然你知道了,那便听我讲完这个故事吧。”

“你还记得那场宴会吗?”

诺曼点点头。

“我和你父亲在那场宴会上简单的订婚后不久,便开始准备婚礼,虽然那时我们才十七岁,婚礼很热闹,你应该在尼可家里看过那张照片吧。”

诺曼再次点了点头,他确实在尼可·勒梅的家中见过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父母笑得那么灿烂,幸福满溢。

凡妮莎提到这个,嘴角情不自禁上扬。

“别看照片里西弗勒斯一本正经,其实当时他穿着一件中世纪盔甲当的伴郎,据说是你父亲曾念叨过希望婚礼时能出现骑士,西弗勒斯记住了……”

说到这里,凡妮莎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

至死不渝的友谊不逊于任何一份爱情。

“西弗勒斯就是这样子,每次罗德里戈提出一些搞怪的建议,他都拒绝,但最后他还是会默默地去实现,尽管嘴上抱怨连连,心里却乐在其中。”

“他真的很宠他。”

凡妮莎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久后,我和你父亲去罗马尼亚度蜜月,在那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但似乎内耗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凡妮莎面露哀愁,拉着诺曼坐到岸边。

“伏地魔带着他的爪牙出现了,据说是他听得到了一个预言,得知你父亲会是他实现统治道路上的最大障碍。”

“那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伏地魔很强大,你父亲不敌,为了帮他挡下一道魔咒,我昏迷过去。但还好邓布利多及时赶到,伏地魔离开。”

“那时我已经怀孕了。”

凡妮莎温柔抚摸诺曼的脸。

“而那道魔咒并不简单,那是一个邪恶的诅咒,当时昏迷的我并不知情,本来那个诅咒是伏地魔为你父亲准备的,却阴差阳错地被我承受了。”

“邓布利多施咒为我压下了诅咒,但那个诅咒依旧对我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尤其是我还怀有身孕的情况下,为了不让我担心,他们向我隐瞒了这件事。”

“西弗勒斯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