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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南辞身体微僵,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徒弟。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抱住他时,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和温度,以及清晰闻到她的体香。

他喉结再度滚动,瞥开眼,轻咳一声,“只是梦而已,无需害怕。”

虞瑶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声音闷闷的,“可是徒儿还是很害怕。”

她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师尊,今晚我可以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御南辞皱眉,男女授受不亲,小徒弟已经16岁,两人怎么可以睡在一起?

正想拒绝,可看到小徒弟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暗叹一口气,无奈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虞瑶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面上却乖巧的点头,“谢谢师尊。”

这个位面虽是为了报仇,但勾个美男师尊玩玩也挺好的。

她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师尊,快来。”

御南辞:“……”

怎么有种娘子邀夫君上塌从错觉?

把这种荒唐的念头甩在脑后,无奈的在她身边躺下,身体僵硬,都不敢动一下。

虞瑶见他这样,忍着笑,故意往他身边挪了挪。

御南辞就紧跟着往床遍挪了挪,神色极为不自然。

这样睡看着都累。

她也没继续靠近,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御南辞松了口气,正要掀开被褥悄悄下去,今晚他不准备睡了,准备用打坐来代替睡眠。

刚掀开被褥坐起,一只玉臂就搭在他的腰间。

他动作一滞,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徒弟。

她双眸紧闭,眉头微蹙,睡的很不安慰。

御南辞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更添几分柔美。

他心中一软,重新躺回了床上,看着那只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想要移开。

可刚动了下,小徒弟却像是有所感应,嘴里嘟囔着些含糊不清的梦话,整个人滚到他怀里,手臂搂得更紧了。

一条腿还架到他身上,就像一只八爪鱼。

御南辞顿时僵住了,俊脸不自觉的染上红晕,不敢动一下,生怕把她吵醒,只能无奈地保持着这个暧昧又尴尬的姿势。

还不忘自我催眠:小徒弟睡着了,不是故意的。

他轻轻将她腿移开,可只要稍稍一动,小徒弟就会不安地动来动去,反倒把他蹭的一身邪火。

这下哪敢去动她的腿,只能任由腿架在身上。

可心里却感觉怪怪的。

脑子里,也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他活了几百年,从未和女子这般亲近过,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有些心烦意乱,索性闭上眼睛睡觉。

却怎么也睡不着,就这么僵硬的躺着。

他几次想狠心下去,可到底忍住了。

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虞瑶却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她还枕在御南辞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腰。

她抬头,就见御南辞还在睡。

睡着后的他,少了平日的冷清,多了一丝柔和。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

从眉到眼,再到鼻,最后到他的唇。

他的唇形很好看,颜色也很漂亮,是淡淡的粉色,就像果冻,看着就很软很好亲。

她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缓缓靠近,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御南辞眼睫一颤,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漂亮清澈的眸子。

他微微一愣,正要出声斥责,就听她道:“师尊的唇好软。”

御南辞脸色微僵,耳尖不着痕迹地红了几分,瞪了她一眼,“胡闹。”

他坐起身来,神色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虞瑶笑了笑,也跟着坐起,从身后抱住他,“师尊害羞啦?”

御南辞掰开她的手,沉声道:“没有。”

他起身下床,淡淡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

他觉得,自己是否对小徒弟太过纵容,真是越发没规矩了,居然偷亲他。

悄悄红了耳尖,走的更快了。

虞瑶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勾唇,心情极好地起床。

接下来的日子,她时不时就跑去骚扰御南辞,占他便宜。

御南辞也拿她没办法,几次想要严厉斥责她,让她规矩点,可每每对上她可怜兮兮的眸子,那些斥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心中无奈叹息,这小徒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不过,他也并未真的生气,每次她来时,也都会不由自主的纵容她。

玉清峰上,墨玹却饱受折磨。

自从天极城那晚过后,他几乎夜夜梦到瑶儿和孩子找自己索命。

每当夜深人静,那些凄厉的哭声和控诉就会在他耳边响起,让他夜不能寐。

即使是在白天,他只要疲惫的睡过去,也都会做噩梦。

内容还必定是瑶儿和孩子索命。

让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

这就罢了,偏偏各种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喝水呛到,走路摔跤,修炼时灵气倒流,好几次差点走火入魔。

总之,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至于玉清峰的臭味,早已被他用灵力净化过,早没了臭味。

这边,楚音音到处寻找救治之法。

她变得越来越丑,脸上脓包和毒疮越来越严重,还不停地放屁,巨臭无比。

有种反到天长地久的蓄势。

楚音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头戴斗笠,面罩黑纱,身上用黑袍裹着,生怕被人认出。

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虽然别人看不见脸,可不停的放屁,还是放巨丑无比的屁,一路上,也让她遭受到许多白眼和驱赶。

她清楚的记得,她去药谷找丹尘子大师时,因着身上的臭味,生生被人驱赶出来。

连丹尘子大师都没见到。

楚音音回想当时的场景,就愤怒的不得了,也尴尬绝望。

想她曾经也是美人,可却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找了修真界很多有名的医修,可却都看不出问题。

都说她的身体很健康,灵力也没有问题。

她无奈之下,才会来到药谷。

丹尘子不仅是修真界有名的丹道大师,在医道方面,造诣也极为高明。

她在药谷外面的蹲了足足一个月,才探听到丹尘子大师近日会外出,去赴好友之约。

楚音音得知这个消息时,激动的不行。

她准备在半路上截人。

只要能治好她身上的怪病,让她恢复容貌,她不惜一切代价。

这边,丹尘子收到好友的传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离开药谷。

他刚离开药谷不久,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臭味。

他瞬间知道藏在暗中的人是谁,神色无奈。

有个臭气熏天,全身裹着黑袍的女人闯药谷的事,他早就听说。

因着不知姓名和来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那股残留在药谷的臭味,他却是记住了,只因太臭了,恶心的他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

他本不想理会,可人都埋伏在路上,想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