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智屿眉头紧锁,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这群人。一个不留神背后一个男子狠狠的敲击向他。
杨凌霄护在他的身后,受到重击昏死过去。
男子见自身暴露,他立即敲响附近的金属,金属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杨智屿捡起地上的刀刺向男子,男子反应不及,被刺入腹部,口吐鲜血,应声倒地。
众人闻声,注意力集中在了发出声响的方位,霄咬紧牙关开始最后的冲击。
眼前的敌人都倒下了,霄的身上中了数刀,挨了数棍,内伤外伤多如牛毛,躯体破败不堪,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一手死握着断裂的刀,另一只手在地上扣出血印,手臂指向杨凌霄晕倒的方向。
杨智屿背起杨凌霄,此时周围再次围满了敌人的身影。
“等一下!杨凌霄在里面吗?”
听到不远处有人对着这里大喊。
杨智屿的声音做出了回复:“在!在这里!”
杨智屿像是看到了绝境里的生门,高亢的大喊。
“哦,那就是这了!杨智屿是你吗?”
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让他感到些许诧异。
“别愣着,先抓住杨凌霄!”其中一个人恶徒对周围的众人说道。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飞身出现在他眼前,那人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出现在他眼前到底是什么,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身体重重的拍在墙上,周身蹦发出血迹。墙体发出了轰的一声。
还未等众人反应,那个男人又闪身不见。
剥开迷雾,两人逐渐走入众人的视野,杨智屿放下杨凌霄,只身与冲过来的几人缠斗在一起。
迷雾中走来的两人都戴着特制的面罩。其中一人高大威猛,身材健硕,目光犀利,眼中的寒气几乎可以杀死直视这对眼睛的人。
站在他身边的人正是路小云。“智屿兄,小弟来迟。”路小云抱拳拱手的说道。
一名拿着刀的面具人率先冲到他俩身前,挥刀的瞬间,只见那高大的男人抬起腿,身子向下倾斜,腿部爆发惊人的力量像上踢。
提刀男子向身后飞出,颈椎应声断裂,倒地后眼珠瞪的老大,里面已是血红色。
还在向上冲的几人见到眼前的场景,愣在原地数秒,其中一人喊道:“快跑啊!有怪物!”声音几乎撕裂声带,充满了惊恐。
这些人都被吓得不轻,有人逃跑就有人跟随,杨智屿身边的敌人见到有人逃跑也都撤退到迷雾中。
杨智屿疲惫的瘫软在地上。左手握着刀,右手拿着铁棍,虎口振出血,大腿也被划伤一刀。
坐在地上,靠在仓库的墙上,摘下面具,大口的喘着气:“路小云,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被你拯救的人。”
“为什么你知道我危险!”
“我只知道杨凌霄危险,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这。”
“怎么找到我的?”杨智屿问道。
“听声音啊!铁棍敲路灯,那么大声音!”路小云回答。
杨智屿微笑“没想到,还让敌人给救了!”
“你快点把面具带上吧!迷菱香的花粉都混在这雾气中,吸入身体里会使人昏厥的!”路小云对杨智屿说道。
“迷菱香?那是什么?”
“你到底忘记了多少事情,这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路小云说道。
“我不记得我有忘记什么,相反我很清楚我的记忆!”杨智屿坚定的回答。
“不!你忘记了太多东西,这不是好事,你让我很焦灼。”路小云满脸愁容。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雾气里面肯定还藏着敌人,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哪有什么计划,我听你的。”
杨智屿看向路小云身边的男人“如果迷雾中的敌人比刚才的还要多出十倍,你有把握吗?”
男人回答“这种货色,多一百倍我也不放在眼里。”
“那如果加上保护我呢?”杨智屿问道。
“有你没你都一样,他们在靠近你的路上就都趴下了,不过就是多走几步而已。”
“路小云,出去的路安全了吗?”杨智屿问向路小云。
“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小喽啰都被他搞定了。而且你大哥的人马上就到了,出去的路应该很安全了。”
“能否让他留下帮我?你带着我姐先离开,去医院或者和救援的人汇合。”
杨智屿犹豫了一下“算了。如果见到来支援的人就躲开,想办法先把我姐带到医院。”
杨智屿掏出金卡“拿着这个去VIp电话亭打电话,有专车来接你,快点走,错开救援的人。我现在能信任的只有你,我相信你。”
路小云背起杨凌霄对身旁的李修然交代:“保护好他,听他的命令。优先保护好他。”
路小云带走了杨凌霄,大楼中剩下的人也都出来了,他们以为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女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现在都出来是觉得已经都解决了,下来准备撤退了。
没想到出来就见到一地的自己人。冲到门口就见到杨智屿和站在他身旁的李修然。嘴里脏话连篇“给老子揍他们。”
十多个人一窝蜂的冲上来,李修然的腿部力量惊人,每一步都迈出几米,瞬间来到他们面前。
他们吓了一跳,一个反应快的用尽全身力气,奋力的向李修然砸下手中的铁棍。
李修然只是一伸手就接住铁棍,稍一用力,铁棍上留下了握住的手印,夺过铁棍,迅速向男人肩膀重击,男人昏迷倒地,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其中一人见状开溜,其余人围攻李修然,李修然就用手中的棍子,几秒钟内放倒了这群人,走到那个骂骂咧咧的头目面前。
头目见李修然那么能打,当场跪地求饶“大哥,我错了。”
杨智屿看清了跪在地上的这个人的样貌,开口道:“留他性命。先控制起来,我有话要问他。”
这人是下午看到的,这批花的运输者,也是逃脱治安队追捕的犯人。
李修然将铁棒扔出,击中那个刚刚逃跑的人。
又看向头目,一脚踢出十多米,撞碎了办公楼的玻璃门。
“你干什么,我不是让你留他性命吗。”
“我本来打算敲晕他的,但我听你说留他性命,我觉得留他性命应该要伤的更重一些才合理!”
……